('周毅成把肉沫茄子端上来的时候,小孩正在翻他的书桌抽屉,他站在桌子这一端望过去是她生机勃勃的背影。智理是跳脱的,刚才炒菜的时候抱着他讲对不起不该说那些话,现在又要去书房找他年轻时候恋爱的证据。
那都不算恋爱的,那只是男人需要一个女人,只是荷尔蒙的分泌。如果要说爱的话,还是爱她最多一点,喜欢她啃一半的美甲,喜欢她开线的丝袜,喜欢她总是掉桌上的饭,她就像他蒸出锅的,圆润的米粒。
然而智理除了财经书什么也没得到,气呼呼出来审问她爸爸:“难道你年轻的时候都不恋爱吗?”
“怎么定义恋爱?”他很认真问她,给她添好了饭。
“就是交往啊,拍拖啊。”她脸上是一派狡黠的天真。
他没说话,她读出太多的含义,自然,爱恋他的女人如过江之鲫,她的表情暗淡下来。她爸爸给她碗里夹菜,“交往当然是有过的。”他这么说,“你多吃一点肉,太瘦了。”
她忽然一言不发站起来往他怀里钻,他要看清她的面色,可是她把脸死死贴在他领口下面一点的地方。
周毅成叹气了,有一点怅然的意味:“其实该是我对不起你,理理。”
“对不起你,是我的错没有让你有一个安全感十足的童年,包括到现在都叫你不能安心。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有过交往的,或者说对象是很多的,这实在是很坏,爸爸道歉。可是爸爸在带你的时候也会寂寞。”
她抬起头来是小狗泪汪汪的眼睛,小眉毛小耳朵全部耷拉下来,好像淋过雨,“寂寞?可是你一直有我。”
他摸着她滑顺的,棕黑色的长发,“是的,我有你,并且你已经长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么长得这么快呢,他说,怎么还是小孩子的举动,外表却是女人了呢?
然后他低下头来含住她的嘴唇,撬开她的贝母一般的牙齿,席卷了她的舌头和呼吸。叫缠着,吻到她整个软在他的怀里,吻到她没有多余的空气用来思考。
我的,他说,我的理理,我亲爱的小孩。
她脸上立刻是爱娇的神情,“那你告诉我你刚刚跟谢宜承讲了什么?”他摇摇头只是说以后不会来烦扰她了,“现在,理理,专心在我们两个身上。”
“你必须学会恋爱,现在我来教你。”他认真又慈爱地看着她的眼睛,她一下子笑了。爸爸你讲话好像《潜伏》里面的余则成哦。
这顿饭智理是在她爸爸怀里吃掉的,被当做幼儿园的小孩子一样喂饭,蔬菜一定要拌着肉一起盖在米饭上,周毅成讲她小时候老是称之为迷你盖饭,讲到这里他眼角的细纹会笑出来。一尾一尾的细纹,飞斜上去,有种蜘蛛网的遮盖感,将她死死网住,再也不得挣脱。
她一向是很信服她爸爸的话,她爸爸的话没有什么文学水平,但是她可以记很久的。小孩子的第一性格和潜意识的想法大都来自家庭,所以说父母是小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呢,或许更正确的是父母是小孩子对于世界的第一印象。
那我的是什么呢,无法被满足的欲望,无法被确认的关系,无处不在的丢弃感。她妈妈教她男人应该被当成狗来训,她只是觉得她是一条他脚边的,家养小狗,心情好或者不好逗一下,哪怕是被抱在怀里说爱下意识也要再次确认的那种。
谢宜承说过她有当坏女人的资本,她自己知道,那个时候她说的是什么?大抵是她不需要当坏女人就一定能拿到自己的东西。你看她多善良,她从来没对爸爸的任何一个女人下手过,她像她妈妈,天然的对于男人有驯服欲,对女人只有怒其不争的怜悯。
她想要,吃掉爸爸,饱腹感给人以幸福感,饱腹感是诗句,是一种变态的满足欲。
于是这个夜晚她爬到他床上,骑在他的腰腹,就像以前在他年轻的时候一定有一个大胆的女孩做过那样,撑着他,中年人特有的,并不饱满的胸膛。
低下头来看他,有一种雕塑的美感,鼻梁像是逼着人跑起来往下跳的悬崖,她在悬崖边上垫脚往下看是他的唇,她去啃咬,他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一下子翻转,他把她压在身下面,她可以感觉到透过薄薄的家居裤他炙热的尺寸,又觉得自己像被他夹在情书诗集里面的标本叶,被他压扁,透明,可以看见茎叶的脉络。周毅成摸小孩的脸,又好像不是在摸小孩的脸,他觉得她和他应该是平等的,就在现在,在床上,并没有父与女的遥远距离。只是饮食男女。
他的手摸过锁骨,锁骨下陷可以把台灯的光舀在里面,接着是她的充满了弹性的乳,被拘出水滴或者球体的形状。他用握财经书的手握着她的乳,我孩子的乳房,并不丰饶,但是柔软,亲切,好像我在很久以前就握住过这一对乳房一样。低声说宝宝,理理,全是从小到大叫的名字,现在又有了不一样的含义。
再往下,是平坦甚至凹陷的小腹,圆润的岩石小洞穴肚脐,还有抵达了终点——耻丘。
“你看,”他缓慢地探索着,“你被护士抱出产房的时候我问男孩女孩,她让我自己看,我看了,就是小小的两瓣,如今长得这么大了。但是还是小小的两瓣。”指定网址不迷路:biquweb.
羞耻心,还有一点隐秘的快感,她无法克制地吐出一大泡水,弄湿他的手掌,他正在揉弄那小小的两瓣,其间的肉缝正在源源不断淌水。她觉得自己像水龙头,被他整个开闸,戒不掉泄水的瘾。
“爸爸……”她难耐地喊他,他另一只手正在把裤子褪到腿弯,于是那根粗大直挺挺弹出来,打在她大腿上。理理,他说,爸爸在这里,他把她的两条腿分得更开,直勾勾看着她的腿心,软得像奶母的腿心,小蛋糕之模型的腿心。
他插进来的时候她忍不住大喊了一下,像是要把谁谁喊醒那样,更有一种缔结了契约的感觉,她跟爸爸终于有更隐秘的联结,他那么大,那么把她填满。女人生来就是等待被填满的一口洞穴。周毅成忍不住喘,但是又要笑:“理理怎么夹得这么紧。嗯?”问句像鱼钩,把她的咽喉勾住,把她紧致的窄小的腔穴整个勾住,她是他永远要上钩的鲤鱼。
周毅成不想浪费力气在说话上,只是一个劲往里面伸展,他的小孩好像旋涡,她以前讲过谁谁的恐怖漫画就是旋涡,他只是觉得要溺死在她身体里面,那么小小的腰腹,婴儿牙齿一般的肚脐眼,难以想象她是如何容纳了他,他觉得自己再也没办法这样感受另外的人了。
她十二岁的夏天他们去意大利,去罗马米兰,看那些雕塑她看不懂,裸露的人像皮肤膨胀她的羞耻心,她现在也像罗马一样在他身下裸露,迤逦,拖着他跌倒陷得更深。勾栏吊烨的高潮,汗水下雨一样铺展在床单上,他一直把她往床单里面顶弄,顶到没办法更深。
不知道明天还更不更,看我有没有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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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彗星袭来的那一夜里,待在房间,不要出去。
——智理日记
前几天刘妈说是梅雨天,叫她不要穿白色衣服,但是叔叔打了电话说晚上要一起出去吃油封鸭,她想要穿那件白色的棉短袖。领口开的低低的,胸心坠着蝴蝶结,小小一个,小到别人把这衣服剥下来都不会注意到的蝴蝶结。配套的白色短袜,联想到台北的晴天,女学生约着出门买糖水会穿的那种白袜,尽管她已经二十一岁
她不恋爱,或者说是不轻易恋爱,暧昧过来的销售经理和电影导演或多或少都有叔叔的影子,又不像叔叔,他们看她的眼神太炽热,太浅显了,教人一眼读懂。要懂得语言的留白比说出来要多得多。
想到这里叔叔的车黑色鲤鱼一样滑过来,她立刻欢天喜地上车了,往前面凑叔叔在接电话,什么生意上的事情她听不懂。手腕上带的表从来不重样,抽屉里还是放他最常吃的omega3,他做生意要喝酒的。
叔叔有薄嘴唇和深眉骨,就像园林,该凹陷的凹陷,该错落的错落,可以收女人们来参观的门票一辈子。
喜欢带苹果手表胜过梵克雅宝,因为手表会发出高心率的预警,手表的震动就好像日记本一样,你看你又心动了一次。她故意贴在他肩膀上,隔着座位可以,下巴蹭那片昂贵的布料,假装蹭过他的皮肤。不知道他老婆会不会这样,哦不周智理,拜托你不要把自己带入小叁的角色,她难堪一些欲主动而被动的悲哀。
跟他在一起就是玉石一般的时光,她现在是成年人,所以他带她逛路易威登而不是文具店,可是她更喜欢他们逛文具店的样子。他局促地跟在她后面,穿行在学生之海洋,笨拙的家长感觉,而她走在他前面有如骄傲的小孔雀。他那么忙的人也抽空陪她逛文具,即使他不明白她红黑蓝笔都要买一个牌子的理由,他不知道成双成对是一种美德。
她要什么他都刷卡,看两眼就问要不要买多一个,不是暴发户的感觉,是真心实意要她高兴。这几年他生意做大到给她买新公寓新车,她不肯张扬到开车进学校,本来身上堆一些奢侈品就带俗,她励志要跟他老婆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话题又回到他老婆了,那个理由一般的女人,朋友夸叔叔生意做得好他都说老婆的功劳,可是他自己现在的公司大他老婆的工厂好几倍的,人说他从来不忘本。老婆老婆全是老婆,他整个的人生都被那女人捆绑,要挟,分割。婚姻是蒙太奇,那女人无处不在。
他们在那家有名的油封鸭有专门的包厢,黑色的鱼子酱细胞一样挤在盘子里,他的面色有一种疲惫之意,大抵中年人都这样。很想要给他一个睡美人之吻,吻醒他的爱情,她确信他和他老婆之间没有爱情,他吻那女人的时候会闭眼睛。
含着鱼子酱不吞咽就像含着珍珠,本来他买给她的珍珠就多。他起身急匆匆出去接电话,智理猫一样跟在后面。“你在哪里?”是他老婆方敏。
“外面吃饭。”他说。
“你少跟我装,你跟你私生女又他妈混一起?!”
恍然大悟,原来你只是叔叔却关爱我如此,原来父母的名字一直是谎言,原来如此。
他转过身的一幕好像戏剧,她攀在走廊的柱子一边,被施了魔法定身一样,慢动作的镜头,他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或者她根本就全部知道了。
他开车送她回去,一路上两个人根本不开口,临下车她拿掉粘在唇膏上的头发讲:“晚安,爸爸。”这一瞬间他的身影不能更佝偻。
没灵感了,好像失去了我写父女文的初衷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见一句书评:斯嘉丽喜欢的都是她看不懂的男人,譬如艾斯利和百瑞德。女人也有征服欲,下一次我要在上面,骑马一样骑着你。
——安娜日记
辅导员的电话是第四天早上打过来的,如果不是这一通电话,智理简直就还处在不穿衣服的原始社会一样。周毅成像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拉着她疯了一样做爱,一个比纯洁更纯洁的女孩,一个比色情更色情的女人,一个比无耻更无耻的女儿。把她压在身体下面,这些她还不曾懂得的,这些是她或许会在别人身上体会到的,让他来教给她,告诉她性交和性爱的区别,告诉她体液的交换,把他这辈子学到的东西都用在心爱的小女儿身上。
星期三是下雨天,会把她按在沙发上口交,手上拿的是财务报表和税收账单,下面的乌黑阳具顶到她抽噎,喜欢她被噎到掉眼泪。珠花的牙齿,流心蛋挞一般的舌头,从冠状沟下滑到柱身,经年以后造就了这张嘴的主人又回访她的身体,喜欢她的口水被精液冲洗发白,喜欢她。
星期四在后院的沙滩椅上面,把她的腿抗在肩上,龟头刚刚挤进去就把她烫到又要哭,下面小小的两瓣又嘬吸他,口是心非的小孩。每一次抽插都把她的甬道撑到极致,薄薄的肚皮擀面杖一样透出他的形状来,恶趣味地按下去,她会尖叫。喜欢她高潮的时候呜咽喊他“周毅成”,口齿不清,她七岁的时候也会故作老成喊他的名字。想到这里,阳具又在她身体里涨大几分。
星期五是在主卧的床上,任由丝绸床单把他们吞没有吐出,含住她的小小肉瓣,嘬、舔、吸,她一个音符可以尖叫出三个拐弯,她幼儿园的时候唱儿歌也喜欢拐弯,小宝宝的音节,小宝宝的阴唇,吸到爱液把床单洇出暗色。她躺在那里也像丝绸一样软。
辅导员的电话是学院有人举报她私生活混乱,要取消她的入党资格。智理的手机一下子飞到地毯上,坠出沉重的声音。她并不在乎入党的事情,她的私生活并不混乱,相反太小了,小到只能容纳一个人——而这个人是永远都不能被知晓的。
开车去机场的路上,周毅成问她:“是什么事情?”只是摇头,她不能让他知道,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她绝对不能要他有一丝一毫退缩的可能性存在。
“是入党的材料问题。”智理含糊其辞,他闻言只是亲亲她的手腕,那里有一块透出青色血管的皮肤,可怜可爱。
就要心软,她最受不了周毅成过分亲昵的举动,有种她是他的泰坦尼克号的感觉,将会沉没,但她比海洋之心还珍贵一半。
周六晚点智理到了学校,宿舍楼下倒是人影稀少,本来大三就没什么课剩下,学生都在忙着考研法考。
但是梧桐树下站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熟悉到厌恶。
她走过去拖着行李箱,智理思考着举起来用行李箱砸谢宜承的可能性,但是门卫亭就在不远处,她又不会完美犯罪。自己是法学生,深吸一口气,谢宜承的双眼皮透露出讥讽之意,但也有一种沉默的意味,有一种按捺不住的秘密正在破土而出的感觉。预感把她的愤怒扼在肚皮里,直至折断。
“是你。”并不是疑问,是肯定,智理冷静地看着他。
谢宜承一下笑了,他有他妈妈那样飞斜的眼睛,笑起来像柳叶,眉毛也翘到鬓角里去。
“智理,你看起来气色很好啊。”他用谈天气的语气说,智理顿时有一种寿司烂掉的感觉,“得到了最想得到的人,是谁都会气色好吧。”
“但是这种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啊。”
9月13号就要考客观题这段时间简直忙疯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还没有来得及追问他知道了多少,他就走了,隔天辅导员打电话来讲投诉撤销了。没什么事情的话,她可以回去继续实习了。
随便怎么给谢宜承发信息,他都不回他。可是绝对不能让他伤害到一点点周毅成,她花了数十年的心血才得到的,他的公司才正准备新一轮融资,他上周买了两枚宝格丽的对戒——她绝对不会因为一个蠢男人毁掉这一切。
打车去机场,想起来她买给他的围巾也是天空这样的暗紫色,八点的飞机,太阳落下去一个小时左右的暗紫色,很多年以前他相亲的一个女人也穿紫色的礼服裙。八点档的伦理剧,她在家里等他,还穿宝宝黄的短袜。想起来就要掉眼泪,喜欢他的基调总是酸涩的。
可是没办法,爸爸是她一个人的,就好像贝母是珍珠的,她的欲望一点也不比周毅成的小。记得周毅成会对面前的女人露出懒洋洋的微笑,马上想起来他面对签下来的合同也是那样微笑的,就要湿透。她爸爸是一头蛰伏的雄兽。
飞机上她睡得很熟,连带下飞机的动作都是生愣的,面上薄薄出了一层油,整张脸光饱饱像小孩子吹出来的泡泡,见到周毅成就自动被戳破了。
智理满腹心事,她爸爸微微蹙眉着摸过去她的小腮,得到智理娇嗔的眼神。他读出了游离、惊惶,他的宝贝有遇到麻烦了。
智理这方面太像他了,遇到什么事情都习惯自己解决,也一定要自己解决,异常的主见和骄傲感,是在作文里面写“自尊是守护所有秘密的骑士”那样的孩子,他从来对她的作文都是拜读,单独开了一个相册把她所有作文拍下来放进去。他知道智理在担心什么,无非是想着他只是一时新鲜将来要后悔的。周智理还要花上许多年的时间才能体味到他身上甘苦的烟草味是来自于什么——愧怍、放纵、破釜沉舟的罪恶。
智理并不知道,她只是任由自己去爱,莽撞而极具青年人的热情的爱意,他怎么可能舍得自己的小孩摔得那样痛,所以他接住了她。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有重来或者后悔的机会,成年人一定要为自己的所有决定承担代价,周毅成吻过去的时候早已准备了负担上帝标好的价格。我的宝贝,你不知道我们的决定到底要承担什么,恋爱不是拆开一盒抹茶毛巾卷。但这没有关系,我是爸爸。
换拖鞋,她脚后跟连带到腿弯都是粉红色的,拖鞋的粉色也为此惭愧,他上前一步把人摁在怀里就要吻。像蚕蛹一样的吻,留下再也擦不掉的,秘密又光明的痕迹,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要抱着小孩的睡衣才能睡着的心情。她还是那样小个子,黑色的头发散在帽子里面,帽子围兜一样兜住她的长发,小时候也带小口水围兜,然后他一勺一勺喂进去米霖。我的宝宝,他叹气一样地说了,我好想好想你啊。
他们接下来迷失在玄关,他把她放在台面上,分开她的可爱的双腿,追本溯源她的腿心。记忆里面的两只小腿浮着一圈一圈的肉,现在只剩下流畅的线条——女儿到女人的距离竟然这么近,又那么远。
他摸到内裤的边缘,边缘物语的边缘,是他全世界的极点之边缘,触及湿热的肌肉皱褶,原来她早就湿透了。为我下雨,我的宝贝,为我湿透,如同亚马逊热带雨林,为我下整整四个季节的雨。
温暖的珠帘璧合的甬道,他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智理红着脸抗议:“你不要逗我了!”周毅成低低地笑着:“把腿放爸爸肩上好不好?”他那样的语气,就像他们现在是在迪士尼,他要把她抗在肩上一样的。眼前是他被撤歪一半的夹克外套,和他深色皮肤的肩窝,烟草和床单的浓烈气息把她淹没,溺死在他身上。水波纹一样的晃动和颤抖,他顶得那么重,好像要把她的胃都顶出来,一下一下捣弄她那里软软热热的肉,好像她是什么药瓶里的药。把她捣烂到熟透,捣得汁水飞溅,打湿他的衬衣下摆。
一切结束后智理趴在他胸口,觉得自己是柔波上一座岛。
他问她:“宝宝现在可以告诉爸爸是出了什么事吗。”
很久才等到她的回复:“爸爸,你会后悔吗。”
终于她问了这个问题,他低下头亲亲她的发旋:“宝宝的爱有多久的期限?爸爸的会比宝宝久一点。”期限吗,爸爸,我对你的爱,在经年累月的锻造下沉重到我自己都会害怕。
周毅成抱着人,软到不可思议的触感,再怎么疼爱都觉得不够。他只是想再也不要智理掉一滴眼泪就好了。
作者有话说:想跟小宝们讨论一下,大家真的很介意男主洁不洁吗?我倒是很迷恋男主的不洁,因为男主应当是具有性张力的,一个没有经历过跟女人的调情和性爱的男人又怎么散发出性吸引力呢?我很喜欢周毅成身上的男人的美丽和招蜂引蝶的感觉,动荡、危险、不确定才是人类基因里面一直想去追逐的东西。看到有小宝批评我的另一个作品觉得男主太脏了,可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我很迷恋男人的引诱,有一种夏娃手里无可避免的红苹果的感觉,启智的,禁忌的,破坏纯洁美感的红苹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文心中文小说https://m.wenxiuzw.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也可以是算作一点谢宜承视角加番外
我喜欢在文字的创作里面用b喻,冠冕堂皇的话来讲b喻是美学的伸展,是葛薇龙对乔琪乔伸出来的那一只手臂,但私心里我已经知道b喻、联想、延伸才是世界上最危险的东西。
——安娜日记
智理第二天早上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给谢宜承打电话,打过去竟然是空号,觉得实在是不对劲就打电话问导员,导员讲他休学一年,再回来就要归并到下一届学生了。挂了电话智理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最近堆在一起的事情实在是很多,加上到爸爸公司实习的事情,她很快忘记了。你看智理总是保存了一点不经意流露的小孩子的习惯,忘记有时候b记得更好。
谢宜承其实是陪母亲谢瑛去做康复训练,他妈妈败诉后从法院出来跟人出了车祸,对方是大货车倒是损失不大,谢瑛为此断了腿只好每天坚持做复建运动。加之败诉后的财产抵债清偿,谢宜承要喘不过气来,实则他清楚真正令他喘不过气的是谁。
谢宜承从记事开始就知道妈妈是个具备B0B0野心的nV人,那个时候爸爸经营一家火锅店,身上是蓬B0的辣椒和花椒气味,一直延伸到主卧的另一半。对于爸爸总是有气味具象化的感觉。
谢瑛是那种背过了蔻驰就要喜欢路易威登,得到了路易威登又看上秀场款的nV人,一家小小的火锅店根本不能够锁住她,她又是村里考出来的第一个大学生,离婚了过后单独带着谢宜承做了销售。谢宜承总是记得妈妈带他去见无数个可能被称之为新爸爸的某某人,但通常不超过两次就换成下一个。谢宜承长到十三岁隐隐约约品读出了都是因为自己的意味。
十五岁是他记忆犹新的一年,那年他初三,中彩票一样在分班考试里面出类拔萃地考去了火箭班,妈妈去过家长会回来脸上简直是奇异的神sE。有一点像电视节目里主持人解释宝石的火彩,但更具备辉煌之意。
“承承,”她说,“你知道你们班有一个姓周的nV孩子吗?”
自然是知道的,那么漂亮的nV孩子,大家传小纸条把她的名字跟谁谁写到一起,仿佛小纸条都蓬荜生辉了起来。谢宜承点头,妈妈接着让他跟那孩子交朋友,他诺诺着说不出什么。单亲家庭的小孩子,家长会前在校门口很害怕看见一身火锅味的爸爸,其实更怕的是妈妈又为此吵架。
他开始关注周智理了,他发现那是一个同样冷漠得不近人情的小孩,都说成绩好的孩子和老师关系也好,她仿佛老师都不在乎。过于异常的早熟,在同龄人里面传坏话成为孤傲也是赞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得是下雨天,妈妈早早等在校门口,一身包T低领的裙子,ruG0ub排水G0u还浅显易懂。很奇怪的打扮,妈妈一般是跟人出门约会才会的打扮,他不得其解,还没问出口答案自己就整瓶递过来。
周智理被一个高大的男人牵着,有些人高个子是白墙壁,但有些人就是风,是雨林,穿灰sE衬衣竟然有飘飘yu仙的感觉,他飘飘而飘我,yu仙而仙我。周智理脸上的表情好像游乐园,看进去是童话故事的感觉,她从来没对任何人那样笑过,Ai娇的神sE,伞下面的一片空气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