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家败了,东西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姑娘,”店主忽然激动起来,“您能不能帮我问问您家小姐,是否能卖给我一颗珠子,一颗就行。我就是倾尽家财,也愿意。”
风寻被深深震惊到了。
这东西,来历竟然这般稀奇。
这般说来,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瞎说,我家姑娘差你那点钱?”她瞪了店主一眼,“再说,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一点儿不沉稳?你散尽家财,换这么一颗不能吃不能喝的珠子,你老婆孩子怎么办?陪你守着珠子喝西北风去?”
店主刚才那般说也只是一时冲动,现在被风寻一说,也算清醒过来,颇不好意思地道:“姑娘您说的对,是我痴了。”
风寻既问到了自己想问的答案,也没有多停留,匆匆出门去找宋清辞。
宋清辞正兴致勃勃地站在卖野味的摊子前。
摊子前有野鸡、野兔、甚至还有鹿、狍子……
辽东物产丰富,很多人打猎为生,街上不少这样的野味摊。
“姑娘,您看什么呢?”风寻好奇地道。
“松鼠。”宋清辞指着摊主身边的笼子道。
她想买了送给瑾月和寻寻玩。
“星野姐姐呢?”
“她刚才说有事就走了。”
星野走了?
风寻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暗想,难道是抓到傅安的行踪了?
摊主笑道:“这是意外收获,原本想着带回去给我小儿子玩。姑娘要是看上了,就随便给个几十文拿走。”
风寻:“几十文?一只野鸡才几个钱,你要几十文。”
摊主被她说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确实想,能花闲钱买这个的,都是家里不差钱的。
“我想多要几个钱,回头给女儿扯块布料。”摊主不好意思地解释道,“要不就二十个钱吧。”
宋清辞却道:“那怎么好意思?你是要带给孩子玩的。”
风寻:“……姑娘,穷人家孩子,什么不是玩具?更何况,他以后还能再弄到呢!您这样的冤大头,以后是真遇不到了。”
宋清辞:“……”
摊主:“……”
说自己的话,让别人无话可说,风寻成功做到了。
只要星野不在,这家伙就膨胀。
“你骗人吧。想着给小儿子玩,又说给女儿扯布料。”风寻又问摊主。
摊主忙道:“我婆娘前年没了,留下了一儿一女。儿子天天皮得上房揭瓦,女儿大了,天天得帮家里看弟弟。我心疼女儿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想着给小子点小玩意玩,让女儿轻快轻快。要是能给她做一件新花袄,让她高兴高兴,就是累也不累了。”
宋清辞真是听不得这样的事情,给了摊主一百文钱。
摊主感激不尽。
风寻道:“这多给的钱,是我家姑娘心善,心疼你那大女儿。回去给她好好买身衣裳,别就补贴儿子。”
世间之人大多重男轻女,眼前的男人未必不重男轻女,但是他还知道心疼女儿,已经是难能可贵了。
摊主连连称是。
宋清辞主仆又在山下买了很多东西,满载而归。
她们回去之后,发现星野竟然没回来。
“傅安,傅安?”风寻在院子里喊。
半晌后也没有人响应。
风寻对宋清辞道:“姑娘,您喊他试试。”
宋清辞:“……我喊他做什么?”
她可不愿意看傅安的冷脸,没事惹他做什么?
“看看他回没回来。”风寻道,“我怀疑星野是去找他了。我喊他,他不搭理我。您喊,他多少得给点面子。”
宋清辞:“……”
真没有。
她脸没有那么大。
“傅安没回来。”傅三爷从屋里出来道。
小姑娘脸色红扑扑的,可能是风大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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