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索性面无表情地道:“你问心啊?那我对你,确实是没有。”
齐子赋苦笑了一声:“我懂了!我明白了,你如今已经攀上了高枝,哪里还瞧得上落魄的我?”
容枝枝觉得他这话说得很是没依据。
自己从前没有攀上“高枝”的时候,不也是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齐家,与齐子赋和离吗?怎叫他说得自己是因为沈砚书,才不待见他了似的?
覃娉婷也是道:“表兄,你如今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了吧?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当头各自飞!”
“这个世上,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会毅然决然守在你身边的,只有我覃娉婷一人!”
容枝枝听覃娉婷这么说,一时间竟是与他们辩驳的心思都没有了。
只讥讽地嗤笑了一声,发自真心地道:“那你们可一定要一辈子都在一起,把对方锁在自己身边,莫要再出去祸害其他人了。”
覃娉婷:“你!”
朝夕瞪大眼:“你什么你?我们家县主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你再叫唤两声看看,我让你试试我的耳光大力否!”
虽是已经承诺了姑娘,以后要稳重一些。
但作为县主身边的大丫头,怎么能由着覃娉婷这个小贱人,对自家主子不敬?如此还哪里有规矩?
容枝枝也果然未曾怪她,反是道:“我家朝夕近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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