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泽见枝枝只是因为一个奴才的指控,便真的来告他而生气了,说了几句气话而已,此事我儿是冤枉的!”
容枝枝听到这里,满脸不敢置信。
父亲不会不知道,裕成是不能违背主子的命令才如此,若是按律,被罚得最重的,应当是容世泽这个主谋!
而鉴于歹徒并未得手,也没造成什么伤亡,容世泽应当不过是坐牢几年了事。
至于裕成等人,也会坐牢,但年份会比容世泽这个主谋少。
可是父亲如此说,便是要裕成的性命了!
她盯着容太傅,问了一句:“父亲,您还是我所熟知的父亲吗?”
父亲便是不能说是个善人,可也决计不是个坏人。
父亲也曾经在衙门当过府君,从未冤杀过一人性命。按理他不当如此狠心,叫一个不得不奉命行事的人,为此赔命才是!
容太傅看了容枝枝一眼,冷然道:“我自然还是你熟识的父亲,眼下为父想知道的是,你还是不是为父所熟悉的女儿!”
“此事,此事继续闹下去,死的只会是世泽的忠仆,你确定你还要接着告吗?”
容枝枝听明白了,父亲并不是真的要裕成的命。
他是觉得她不会愿意冤杀被迫行事的裕成,才故意这样说,说到底,就是逼着自己退(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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