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求我伍子昭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洛水笑问他:“你这是觉得季哥哥可怜?可这男欢女爱的事本就是你情我愿,与旁人何干?——你瞧你,先前一副不要不要的模样,方才还不是吃我的乳吃得主动快活?那会儿你怎么不说?”她一番话夹枪带棒,直说得他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过了一会儿,伍子昭不知想到了什么,又端上了平日那客套的笑:“大小姐教训得是——刚才大小姐那般劳累,可想歇歇?”洛水警惕,立刻看他脸色——这人虽然笑着,可依旧浑身是汗;再查他手上的绳索,还结结实实地绑着——这才稍稍松了口气。“你可别耍什么花样,”她威胁道,“我知道你们这种人心眼多,休想骗我解绳子。”伍子昭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笑道:“不必,这等小事如何敢劳烦大小姐,我自己来就行。”——自己来?来什么来?洛水茫然,随即觉出不对来,立刻想跑。“你……你能动了?”洛水颤声。伍子昭眨了眨眼,露出了洁白的牙来:“方才一番动作,气血确实通畅不少。”洛水才发现,这人不知何时半坐了起来,腿脚皆能动了。只见他长腿一屈,大腿稍收,就将她重新压了回去。他似乎对她双眼瞪圆的僵硬模样十分喜欢,笑眯眯地在她脸上回啃了一口,叹道:“小姐大恩,伍某自然一直记得。既然大小姐想要我报恩,伍某自无不应。还请您乖一些,只消这样坐着便好。”洛水这厢还没从“这人怎么突然就能动了”的震惊中回神,冷不防就听到脑中的声音来了一句:(“是有人。”)紧接着,又听那明显看了半天好戏的鬼悠悠叹了一句:(“闻朝寻来了——当真是个好师父。”)——???!!!这一声感叹落在她耳中不亚于天雷轰顶,惊得她从头到脚都麻了。可这伍子昭还在折磨她。“快放开我!”她说。伍子昭自然不可能如她所愿,嘴上还与她调笑:“大小姐,你可真是不讲道理。你方才如何同我说的来着?——‘这男欢女爱的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与旁人何干?’”他模仿她的口气,将她的话重复了一遍,半个字也不差,洛水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没提上来。伍子昭欣赏够了她憋闷的神情,叹道:“我就说你那季哥哥要来了——现在肯信我了?”见洛水憋得眼都红了,他笑出了声来。“你……你待要如何?”她问。伍子昭笑得和气:“这绑着的姿势久了,总觉得有点气血不畅,嘶……”洛水想骂他,可对上他那得意洋洋的笑,只得忍着气,按着他的胸口,爬起来给他去解。哪知这人实在可恶,在她抬身的时候又抬胯加快了几分。她下面本来就被他磨得难受,积了些痒,被他几下一弄,腿立刻就软了,跌坐了回去。洛水气得抬手就要抽他,可手还没落下,就听得他笑道:“哎哎用力点——方才那力道太轻,摸得爷难受。”洛水的手抬了又抬,这巴掌最终也没能扇下去。身下人见状,笑得愈发畅快:“大小姐,你若不快一点,就不知你那季哥哥是否会看到我俩这你情我愿行男欢女爱之事了。”洛水无法,只得乖乖照做。伍子昭自觉只是偶尔爱开玩笑,本质算不上多么恶劣,可看到她这副一边恨得牙痒瞪他,一边又不得不乖乖听话的模样,就快活得要命。洛水气得想哭。先前她绑得狠了,如今解起来复杂非常。加上这人捣乱亲她,害她难以专心,这本来小半盏茶就能解决的事,硬是拖了一盏茶也未能解了。恰好有风吹过,那本就拴得不如何严实的门扉咔哒响了几声,惊得她汗毛倒竖,低呼一声,一把紧紧搂住了他那瘦劲腰身。伍子昭不想她突然钻入了他的怀中,含着哭音让他别作怪了,快一点,配合一点,不然真要来不及了。他本是不喜眼泪之人,但凡有女子摆出这般模样求他,均是被他客客气气地拒了。可今日不知是真快活了还是如何,瞧见她这副眼泪摇摇欲坠的模样,倒也不算太过反感,甚至觉出了几分趣味来。他只继续笑她:“大小姐,这世间之事也同男女之事一般讲求个你情我愿,你这般语气,可是求人的态度?”洛水恨恨抬眼,问他:“你待要如何?”伍子昭挑眉:“不如何——既然是你情我愿,那我要求也不多,只要你心甘情愿地求我,我心情便容易好,这心情一好,气血自然也就畅通了,畅通了,自然也就不作怪了,是不是?”——是个鬼!洛水又气又急。也不知是不是她心理作用,她总觉得下一秒,她那师父就会砸穿头顶这破砖烂瓦,落到他俩面前,将她一剑劈了——且她这次“生香”同闻朝第一次般,借的实景,用的自己身体,完事之后还要收拾一番,麻烦非常,由不得她拖延。形势比人强,洛水实在无法,眼睛一闭,主动搂上了那人脖颈。伍子昭本也只是逗她,不防她主动仰首,一点微凉的香唇拂过了他发烫的耳根,像是雏鸟般啄了一下。“求求你了。”她说。这一声又软又凉,如水滴落了滚油之上。他伸手就想搂过她,可上身还无法动弹。他当即就咬着牙笑了。大约是他的眼神太过凶狠,洛水的眼泪立刻被吓得憋了回去,一个手抖,终于将那最后一点结打开了。伍子昭闭眼,深吸两口气,然后重新睁开眼来,用最大力气控制住表情,克制地按住她后腰,哑声示意她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搂紧一些。”他诱哄着她,“这样我才能更快一些恢复……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