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元良:“这个人才是关键,所有事都是因他而起,偏偏他又提前那么久,在槐花巷买了几套房。”“这可不是小小拆迁办能做到的,我怀疑,他有大背景。”“说不定房局也是帮他做事,不然为什么房局以前都没动作,现在想动了呢,一定有人在房局身后。”祝元良眼里冒着光,分析的头头是道。......另一边,项越在小院,监督兄弟们学英语。虽然教的东西不堪入耳,但是你就说学没学吧。慢慢来,一口吃不成胖子。项越有足够的耐心,带着兄弟们一步步向上走。他怎么也没想到,老房家和老祝家,都因为他闹开了锅。祝州被打的都快不成人形了。房可儿在家被老房碎碎念,各种科普和混子一起玩的下场。什么都不知道的项越,倒床就睡,一夜好梦。清晨六点的槐花巷飘着油条香。项越伸了个懒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他倒了杯水,蹲在院子里洗漱。薄荷味泡沫在他嘴里蔓延。“喵呜!”猫叫声惊得项越手一抖,牙刷戳到牙龈。他正要骂街,忽然听到门外叽叽喳喳的,怎么回事?槐花巷的街坊很怕他们,走路都绕道走,怎么今天一大早,自家门口这么热闹?“要死啊大清早的...”项越叼着牙刷拉开门栓,泡沫星子喷了跪地那人满头。!!!这是什么玩意!项越瞪大了眼睛。门前,跪着一个打着赤膊的年轻男人。光着的后背上,青紫淤痕交错,一看就是被钝器锤的,一道道血痕结出了痂。更奇怪的是,背都伤成这样了,男人背后还背着几根棍子。男人周围围了一圈街坊,很是热闹。许是看到项越开门,人群做鸟兽散,哄的一下就消失了。项越盯着脚边的男人,观察了许久,最后硬是凭着着男人左耳的耳钉,疑惑问道,“你是...祝州?”祝州的脸抬起,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鼻青脸肿的猪头。“越、越哥...”猪头脸挤出谄笑,“我系...”项越:“我知道系你啊,一大早,你打扮成这样,跪在我家门口干嘛?”“我可没特殊爱好啊,你要是有什么需求,我可满足不了你。”项越毕竟受过后世网络的洗礼,现在满脑子的废料。也不怪项越多想,大老爷们爱带耳钉,前天刚打了他的脸,现在他还这个死德行跪在门前,这不就是受虐上瘾了嘛!呸!晦气!打脸还给他打爽了!项越不动声色退后了几步,手放在门上,准备关门。祝州看到项越的动作,一下子急了。自己想了一晚上,决定效仿古人道歉,这总够诚意了吧。怎么...怎么这反应嘛,话没说两句,就要关门了?他跪着向前挪了两步,身子卡在门中间,双手抓着项越的裤腿。项越被吓到了,妈的!变态!他脑子还没动,脚就做出了反应,抬腿就是一脚。这脚正好踢在祝州伤口上,祝州惨叫,原本在自家门缝偷看的街坊,悄悄把门开大了一些。
“天呐,这个项越真不是东西。”“小伙子好可怜,被打成这样跪门口,还要被踢。”“这世道还没有王法啊,老天爷,你开开眼,来道雷劈死恶人吧!”项越听着不远处传来的窃窃私语,心里“咯噔”一下。不好!中计了!狗东西是想来败坏自己名声,栽赃自己呢。这是仙人跳!擦,手段真脏啊!他的脚蠢蠢欲动,想着骂名都挨了,要不干脆再踢两脚得了。这时,祝州缓过来了,他又跪好。“越哥,我是来负荆请罪的。”“啊,负荆请罪?”项越问。“嗯嗯,越哥,之前的事都是我瞒着家里干的,昨天我爸知道了,在家就差没把我打死。”“他说了,自己犯的错自己弥补,所以我这不就来负荆请罪了嘛,越哥您有什么要求就说,能做到的我一定满足。”项越乐了,祝州的老子还是个妙人,这打的,和行为艺术似的。他想了想祝州的身份,笑着拉起祝州,笑眯眯道,“快起来,哥哥是那么小气的人嘛,看看这张小脸打的,我看着都心疼,快进来。”说着,拉着祝州的手,进了院子,关上了门。祝州红了眼眶,内心充满感激。昨晚在家,爸爸妈妈都抛弃了他。他本以为今天是一场单方面凌辱,谁知道,越哥居然这么善良,温柔。要是自己遇到这种事,断然不会这么轻易就原谅。呜呜呜,自己之前真不是东西!项越带着祝州坐在堂屋。对着里屋喊了一嗓子,“阿诏,拿件上衣出来。”被项越叫醒的童诏、连虎打着哈切来到堂屋。我曹!这什么玩意!童诏吓的往后退了几步,这是大白天见鬼了,还是自己没睡醒。连虎的反应更大,他瞬间清醒,肌肉紧绷,一个箭步挡在项越身前。就是鬼,也得先吃自己,才能吃越哥!项越嬉皮笑脸:“你们别激动啊,快看看这是谁,咱们的好兄弟,小祝州。”项越后两句直接唱出来了。童诏“越哥,他怎么这个鬼样子。”项越解释了一番,说道,“阿诏,虎子,既然祝州迷途知返,浪子回头,咱们也别小气,我们要监督他,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童诏(???),懂了,越哥又有所图,配合!“对!我欢迎祝州兄弟。”连虎在一边,直接没听懂,实在是成语太多,他的知识水平还没办法理解。项越:“阿诏,通知兄弟们,一起来和祝州见见,以后在外边别不认识,自家人打自家人。”童诏:“好嘞,越哥我这就去。”以上对话,全部过程30秒完成。祝州脑子都没转过来,就记住自家人三个字了。怎...怎么就自家人啦。项越:“马上要见弟兄们了,开不开心,以后好好相处。”祝州......应该开心还是不开心啊?也不给个提示,急死人!“开...开心的吧。”说完,祝州盯紧项越的表情。项越笑了,祝州的心也放了下来,回答正确。“你们第一次见面,是不是得准备见面礼,这样吧也别破费,你请兄弟们吃顿饭就行了。”项越单方面决定了。祝州:“啊?好。”项越也挺开心,小东西还挺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