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惟庸看向蓝天,云淡风轻地说了句:“莫要急,只要陛下知晓魏观与盐徒脱不了干系——就足够了。你知道,陛下记性好,翻起旧账可是不认人……”
陈宁叹息:“可胡相啊,陛下不会闲着没事翻旧账,若没有新账提醒,难啊……”
胡惟庸站在中书省门外,坚定地说:“文人嘛,总少不了写些酸腐诗词影射,等着吧,他会露出破绽。眼下需要做好清剿盐徒一事,大军多在北面,南北漕运不容有失。这件事出了问题,你我都担待不起,认真办吧。”
陈宁答应一声,回到御史台,写奏疏请旨巡按御史前往淮安府。
淮安府,山阳知府衙门。
大堂之上,夹棍咯吱直响,两个皂吏用力拉扯,一个囚犯惨叫连连,浑身颤抖。
啪!
知府任光祖一拍惊堂木,愤怒地看向张三秀:“你交不交待?”
“知府太尊,该说的我都说了,还要我说什么?”
张三秀看着不成样子的双手,痛苦地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老子不是什么都交代清楚了,你们都定了罪秋后问斩,这都八月了,再等一个月,也该砍了吧(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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