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桑桑递过脸帕:“原本应该是无法到的,只不过有个名作高令时的副千户,用了夫君的名头与盐场所作所为,强行提振了士气,这才让军队走完了最后一程,抵达了乐安。”
“高令时?具体说说。”
顾正臣饶有兴趣。
严桑桑含笑,轻声解说了一番。
顾正臣擦好脸,冲着严桑桑笑道:“这倒是一个人才,懂得因势利导,水师缺少这种人。”
严桑桑将桌案上的两份文书拿起,递给顾正臣:“夫君想要将高令时收入水师?”
顾正臣接过文书:“那也需要看他有没有冒死的勇气,明年十月份的大航海不同以往任何一次航海,风险极大。”
两封文书都是朱棡写的。一封介绍他如何在乐安县衙处理白莲教余党家眷的,按律令走,没什么问题,该关的关,该打的打,该徒刑的徒刑,该放的放了,罪名轻重写得清清楚楚,判决也合理。
另一份文书则是写给朱元璋的公文,内容不少,但总结下来就一句话:
高家港盐场郭临川是朱棡烧的。
顾正臣呵呵一笑,摇了摇头,朱棡这是想替自己抗罪名啊。
去盐场时,朱棡正坐镇乐安县衙,白莲教家眷、一应相关之人,白莲教线索追查、抓捕等,都需要他来做,加上自己本意只是想追查私盐,查清楚谁干的,以白莲教余孽的罪名抓走了事,并没想着杀人。
可查下来之后,面对那么多灶户的血泪控诉,顾正臣实在是忍不住(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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