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煜走过石碑,至灶台边看了看,询问道:“将当日情况详细说明,从头到尾,一点都不准落。”
刘有信看着站在灶台边的徐煜,从容地讲着:“定远侯进入盐场之后,发现……”
徐煜越听越心惊,越听脸色越难看。
从任城到这里三百余里的路上,自己一直在想顾正臣为何敢杀官,现在理解了,别说顾正臣想杀了郭临川,就是自己也想将他挫骨扬灰!
这高家港盐场,自己来过不止一次,可每一次都没有发现纰漏,看到的只是一片祥和、热火朝天的制盐场景。现在想想,当时自己看到的,很可能是一场设计好的戏,自己问过话的灶丁,很可能是某个大灶户或者是郭临川提前安排好的人!
欺瞒上官,若只是小贪、打压下灶户,徐煜可以理解,但郭临川做得太过分了,他不是小贪,而是巨贪,他不是打压灶户,而是虐杀灶户!
以灶丁为驱口!
走私盐场余盐!
单单就这两点,郭临川就必死无疑。
顾正臣杀了郭临川,将其挫骨扬灰,或许没有什么深层次的考虑,也没有战功赫赫的骄狂,有的只是最直接、最真实的情感,是为了还所有灶户一个公道!
徐煜紧握着拳头,又缓缓松开,沉声道:“这些都有证据,是吗?”
刘有信点头:“有,都被定远(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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