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墨雨书阁>>大明:我的姐夫叫朱标> 第246章 做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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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做个人吧(1 / 1)

听到这诱敌深入,常升的眼里也浮现了一抹莫名的笑意。小朱啊。你这是学坏了。还是准备不装了啊。“倒也不必刻意。”“治理一国,无论是发生了天大的事,就是天灾人祸,因噎废食也是不可取的。”“奖一批,留中一批,惩一批,不外如是。”“无关他们有没有犯错,即便是诬告攻讦也无所谓,只是全看姐夫治理时,犯错的,被诬告的人是不是姐夫需要的人而已?”朱标的面色一凛。若有所悟道:“这么说,春闱中,户部所吸纳的那些新官中,也该筛选部分忠直之臣加入其中。”常升不置可否。反问道:“事关整个大明上下的田亩清丈,倘若真有家资田亩丰厚的,宁愿牺牲好不容易培养出来,送进朝中的“门楣”来庇佑自身的豪族呢?”小朱的面色再滞。这个条件虽然苛刻。可大明上下还真不是没有这样的家族,至少他就第一时间想到了一个。孔。这些传承几代,甚至几十代的豪族,历经了几朝的波折,他们难道不懂得取舍?看不清利弊?朱标一百个不相信。“孤明白了,孤会安排他们”“不,别刻意安排。”常升忽而打断了朱标,两人四目相对。看着朱标眼中的不解,常升平静与他对视道:“让韩国公安排人找原从东宫清出去的那帮旧臣,暗示他们设计陷害吧。”“这!”朱标忽而站起。神色出离的愤怒,连双手都攥紧了。作为东宫旧臣,如今的他们看见那帮试科举举子的待遇,说不恨是不可能的。但如今的他们也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毕竟他们曾经最大的靠山如今是别人的了。但这个时候。如果有李相国的门生故吏抛来的橄榄枝,他们还不死死攥紧,使尽浑身解数的给这帮抢了他们前途的后进生添堵。他们毕竟太嫩。很多门门道道并不熟络。要是碰上几个心眼小的,设计他们简直跟玩一样。这样倒是合理的把人安排了。可是这对这些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应试举子们的打击,那可就把握不住了。一个不小心。把人玩“废了”也不是不可能。这些可都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苗子啊。望着朱标的动作,常升没有多解释什么。看的出来,朱标读懂了自己的心思,但他不愿如此。可从他明悟的速度来看。这其中的道道他是心知肚明的。此刻的挣扎,究竟有几分真,谁也不知道。但身处大明宫,作为一个“臣子”,常升肯定是不能让小朱下不来台的。让朱标好生“挣扎”了一会后。他终于缓缓开口规劝。“姐夫。”“时不我待。”“看起来,朝廷如今所推行的田亩清丈,不过是奉了叔伯的旨意,听从了李相国的建议,看起来师出有名,可一旦推行不顺引发民怨,甚至爆出民乱来,所有的一切追根溯源,都没有任何站得住脚的法理。”“倘若真的半途而废,亦或是进退维谷。”
“谁会出来背这口锅?”“叔伯没有下令。““李相国虽一力推行,但,真能让李相国背此骂名?”常升点到为止。他和小朱都知道,老朱家如今的基本盘还是淮西旧部。虽说治理国家使不上什么大劲。但历朝历代都懂的一个道理。枪杆子里出政权。要么老朱何必搞什么分封。还不是担心子孙后代的龙椅坐不安稳。虽说老朱已经在慢慢收拢兵权,但单从眼下看,带兵打仗的还不是淮西党。而身在淮西党。有几个不和李善长扯上关系的?老朱为何要斩胡惟庸,除了胡惟庸篡权犯忌讳,难道就没有对老李头的敲打?说破天那也是他选中,一手扶持起来的党派继承人啊。但为什么只是敲打。株连也就从胡惟庸处截止,身为胡惟庸恩府的老李头只是在递了辞表后修养了半年,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常升继续说道:“清丈田亩,折损的是天下权贵高门,富商豪族的的利益。”“倘若不能一蹴而就,北境许多仍心念旧朝的士绅可还心心念念着北方的残元呢。”“不借此机会,好生筛选一批可用之臣,如何坐镇的稳这大明上下。”“姐夫莫忘了。”“孔家,也属豪族。”“除此之外,焉知牵扯不出那些佛寺?”听到这两句。朱标的脸上都不由浮现了一抹审慎。是啊。田亩自古以来,就是百姓赖以生存的根基。天下的动荡,王朝的变迁,盖莫能够与之扯开干系。遂不论历朝历代。哪家豪门大族手里没有攥着大量土地。清丈田亩。牵一发而动全身。绝对没有半点妥协的可能,要么大明通过田亩的清丈彻底的站稳脚跟,要么,就是重新走上历朝历代王朝变迁的老路。这个过程中。他要对抗的不仅仅只是权贵士绅,残元的袭扰,甚至还要面对“天下人”的抨击,甚至还要“镇压”老百姓。所有的影响,就像一份沉甸甸的扁担压在了朱标的肩头。让他不由的在御书房中来回踱步。迟迟不能决定。终是沉默了良久,朱标才缓缓站定在常升面前,对视着常升的双眼道:“若历经此事,还对孤,对父皇,对大明秉承忠直之心的臣子,可他们得罪了天下权贵,孤当如何才能保全他们?”常升的眉头一挑。面上浮现了温和的笑意。“若想如此,就将此部壮大吧。”“以清丈田亩为引,朝廷不若独立一司,唤作审计。”“除田亩清丈之外,各地粮赋,税收,两仓储粮,乃至于朝野上下百官的身家等等职权,统统纳入审计的职权范畴。”“初时若无人愿往,那就从此番田亩清丈为始,所有偷税漏税之户,除法度所要求之惩外,再附一条,一代之内,一干子嗣科举不得录用六部五寺,只得考取审计司。”“累计效力二十年,方可解除禁令。”“君主可借调他部试用。”“如何?”朱标什么话都没说。但那眼神却仿佛早已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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