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潘安唤她。李师师芳心雀跃。“官人”这一声喊,比花蜜还甜。潘安将她抱住。“师师,你有没有发明有趣的衣服。”李师师俏脸绯红。“没樱你不在家,我制作了穿给谁看?”“师师,不许偷懒。我不在家,你也要保持发明的热情。”李师师悄悄拉起裙角。“官人,你看。”潘安两眼放光。“师师,你可真是人才。黑色的长袜,也被你漂染了出来。”“官人,不止这个颜色哦。我做了五种颜色。”“妙,妙的很。”李师师害羞。“官人,我是不是太坏。”“是啊。坏的可爱。”潘安想要继续探索时,七月哇的一声哭闹。李师师微笑。“官人,孩子醒了。”潘安哈哈大笑。“好嘞,我来哄。”晚饭时。王大福来到安王府。他向潘安汇报,关于新宋使者的事情。“安王,咱们要派使臣前去吗?”“派,当然要派。”“派谁去?”“这个不急。我考虑一下。”潘安心里,有一个合适的人选。只是他还不确定,这个人愿不愿意去?夏日炎炎,夜风暖。张月如将西瓜,从溪水里捞出来。“安,金州府种西瓜的农人多了起来。咱们要不要阻止?”“不必。农人聪明的很。他们想靠瓜果赚点钱,这是好事。”“我怕他们都去种瓜果,粮食产量就会降低。”“产量低的,也就是秋粮。你要是有矗心,可以发一封倡议书,让百姓在山坡地,边角地上种。”“是啊。我们就是这样做的。”潘安吃了一块西瓜。西瓜不大,沙沙的瓜瓤,味道很好。“这瓜可真好吃。要是有一,安国的百姓都能吃上,那才好嘞。”张月如笑了笑:“我想会有那么一的。”张月如絮絮叨叨,向潘安讲着金州府的事情。潘安耐心的听着。月上中,蛙声鸣。“月如,你穿黑色长袜了吗?”“什么?”张月如没有听清。“黑色长袜啊。”张月如脸就红起来。“官人,我在和你大事。你在想什么?”潘安嘿嘿坏笑。“什么大事?我觉得,你的美才是大事。”张月如娇哼。“你还是去找师师吧。就她爱鼓捣那些乱七八糟…哎呦…”潘安偷袭。张月如被潘安捕获。她果然也穿了长袜。“官人,你可真坏。”“你不喜欢吗?”张月如不话。但她眼神,已经表露一牵翌日。潘安找到龙柔。龙柔早在东夷府时,曾在烟花厂工作过。她觉得,自己对做烟花很有赋。龙柔将这个想法告诉潘安。潘安没有同意。他对龙柔:“你做印刷厂吧。”
“印刷厂?那是什么?”“那可以印刷书籍,也可以印刷报纸。”龙柔听着。潘安便给她继续解释:“书籍是文化传承的重要载体。只有将技艺用文字留下,这些技艺才会一代代传常”“这个我当然知道。那报纸呢?”“报纸,顾名思义。报就是报道。报道大事情,报道古今趣闻。纸就是载体。一版三到五张纸。正反面都可以印刷。而在报纸的夹缝中,还可以为商品做广而告之。”“什么都可以报道吗?”“当然。在安国,除了军事机密,工农业机密等技术机密,其他事情都可以报道。”龙柔觉得这是件有趣的事。她便答应了下来。而这家名为安国周报的报纸,便这样成刊。安国周报,对安国的战争,工农业,都有详尽的报道。这份报纸,在安国是有权威性的。龙柔从刚来安国时的自卑,慢慢变得自信起来。她给自己起了个笔名叫做柔安。她常在报纸里发表对事物的看法。因为她的视角高,视野广,常有精彩的,犀利的点评。收获了很多粉丝。也因此,龙柔对于帝国,对于皇权,有了自己的认知。她看安国的一切,便看的更加清晰。潘安来到报社时,龙柔正在伏笔疾书。她在撰写关于新宋的历史故事。龙柔对大宋,知道的太多。而关于新宋,她则嗤之以鼻。赵构是她的兄弟。可她对这个弟弟,并不喜爱。所以,她在言辞上,就显得不那么友善。“龙柔”龙柔身子一颤。这个声音,她最熟悉不过。龙柔放下笔。她蓦然回首,潘安就站在门前。“安…安王…”“嗯嗯,要叫安王哦。”龙柔微笑。“安”“真是个叛逆的女人啊。”龙柔却不让他进屋。“不许进来。咱们还是出去聊吧。”潘安揉揉鼻子。“你这家伙,真的是哦。难道你的工作间,比我的安陆海还严密吗?”“当然。我这里可都是大秘密。”龙柔突然想起什么。“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出来。”潘安感到好笑。他看见了龙柔光着脚。夏日炎热,谁也不想把自己包裹的严密。俩人漫步在河边。柳树青青,知了鸣。“安,我听琼英病了。她现在好了吗?”“好了。你得空,可以去府里看看她。”“哦”龙柔答应。她当然想去。只是,那安王府太过拥挤。那里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你找我有事吗?总不是找我闲聊吧。”龙柔确实坚强起来。当然,她一直都很坚强。“新宋的事情你听了吧?新皇要登基,你怎么看?”“赵构这家伙,从就鬼主意多。他总是一副忠孝的脸,内里的心思,却又多的很。”潘安听着。他觉得龙柔分析的很有趣。龙柔疑惑:“你不是来听我骂他的吧。”“不是”潘安回答:“新宋派使者到来,让安国派使臣去观礼。你对这件事,怎么看?”“这对安国是件大好事。一旦安国派使臣前去。安国就像西夏一样,是个独立的国家,再也不是大宋的国度。”龙柔看向潘安:“你也不再是乱臣贼子。”潘安大笑。“我一直都不是,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