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即便不睁开眼,也能感觉到周夏夏又在打量他。他突然睁眼看她,夏夏明显神色有些慌乱,却仍旧挪不开与他对视的视线。
“舒服?”周寅坤握着女孩的手上下律动着,“既然你舒服了,按理说是不是也得让我舒服舒服,毕竟这东西是被你搞大的,年纪小也不能没责任心。”
也不管人家意愿。他紧接着讲:“上下撸,从鸡巴底部撸到龟头,要全方面的。龟头那里很敏感,撸上去会很舒服,不用攥太紧,记住要快一点,尽量匀速。学会了没?
“你自己试试。”话落,周寅坤松开手,让她自己来。
夏夏眉头拧得跟缝在一起了似的,脸都听红了。那硬邦邦的东西大得吓人,薄皮之下静脉因充血而更加明显,甚至都能触觉到血管的搏动。
她按照他教得做。女孩掌心肌肤细而软,才轻轻动作了两下,酥麻感就窜上了男人的腰眼,爽得周寅坤腰间一颤,喉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低喘。
他情不自禁,再次吻了上去,轻盈的唇从脖子亲到锁骨,舌尖拂过乳肉,重新叼上了粉嫩的乳头。猝不及防的舔弄,夏夏没忍住,娇喘间发出轻软的嘤咛。周寅坤很久没听过周夏夏这样叫了,那尾音微微上扬,青涩诱人却不放荡,很像是在求他别再这么折磨她了。仅仅一声就听得男人耳根发软,头皮发麻。
夏夏羞耻地要去捂嘴,但右臂伤了动不了。握着粗大阴茎的左手刚有要松的征兆,就让周寅坤一把制住:“不准跑,继续。”
乳头被他亲得很是酸痒,一潮接一潮地直逼向小腹。她没办法,只得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吭出那样淫荡的声音。
夏夏被迫给他撸那个,左手都累了,不知道还得弄多久他才能射出来。净说什么不再强迫她,全都是骗人的,只是换了个软磨硬泡、连蒙带骗的法子呀。
可是,即使明摆的事实,夏夏也拿周寅坤没辙。她说不过他,力气也没他大,怎么都是挣不开的。
看来爸爸说的好像也没错,生了这个孩子的确更要命了。以后名义上是她带着孩子单独过日子,但架不住周寅坤以看孩子为由找上门来。一个礼拜七天,他恨不得能来八天,天天缠着她做,还学不学习了?
虽说夏夏已经没那么排斥他了,可是对于那种事来讲,她依旧不是很喜欢。他那里太大,进去的时候撑胀得难受,抽插的时候又顶得她小腹痉挛。万一再搞出个孩子来,岂不是更麻烦了。
周寅坤敏锐地感受到了,某些人不但不专心享受他难得的性爱服务,说不定还暗戳戳地在心里骂他是烂人、是骗子,是居心叵测。
琢磨着,他惩罚地咬了口饱满的乳肉,就听见周夏夏叫了,还理直气壮地压着嗓音质问:“你干什么?”
“呵,我还要问你。”周寅坤侧过头,睨着她:“心不在焉的。你上课的时候脑子也不跟着老师走?”
那能相提并论吗?上课学习是正经事,现在做的这种事,既不是她想做的,又不是什么好事。她只不过默默承受罢了,还要怎么样?
夏夏心里堵,别着脸不看他,也不说话,嘴唇隐隐嘟着,是个人都能瞧得出——在生气。
而且,还是胆大包天的跟他生气,明目张胆地跟他甩脸子。
周寅坤直起身,撒开手,夏夏嗖地一下就把手撤回去了,剩下的就只有直挺挺裸露在外的粗大阴茎。
动作挺快,快得都不像是个病人。男人内心不屑笑笑,如今周夏夏仗着自己伤兵的身份这般刁难他,往后总有她伤好的那天,到时候就让她知道什么叫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咱们走着瞧。
但今天,他是铁了心必须要射出来的,再不射,那里恐怕就要炸了。
夏夏还在意外,以为可以就此结束了,正抬手打算系好衣服扣子。没想到的是,下一秒头顶便覆来一抹黑影,周寅坤直接跨上了床,稳稳跪骑在她大腿之上。
粗壮的阴茎直杵杵地在眼前放大,简直连暴出的青筋都瞧得根根清晰。夏夏闭紧嘴巴立刻摇头,却猛然被一只男性大手掐住了下颌,动弹不得。
她小嘴微张,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里面粉红湿滑的舌头,像极了惊慌无措的小兔。或许是太过紧张,小舌轻颤。光是想想都知道把那东西塞进她嘴里,舔着、含着、抽插着能有多舒服。
不过,毕竟小兔眼下还是个病人。并且以免周夏夏再度产生抵触情绪,周寅坤强压冲动,硬生找回一丝理智。他视线移开,转而去看她的眼睛:“不让你舔。”
短短一句话,犹如喂了她颗定心丸。然夏夏还是不大放心。周寅坤花样多,谁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做些什么奇怪的事。
果不其然,周寅坤单手脱掉上衣,松垮裤子脱下一半堆在大腿处,双膝往前蹭了蹭,整体放低了些。紫胀到发亮的茎头正好触到左侧凸起的乳尖,他稍一顶胯,那根粗茎的顶端便恰到好处地陷入柔软浑圆。
挤压与刺激的加持下,充盈的奶水滴滴渗溢,滑腻的触感更是给茎头增添了分趣味。
夏夏下意识推他,这个姿势,一推就不偏不倚地推在了男人肌肉紧实、线条硬朗的大腿上。她瞬间心跳直飚,手失措地想逃,周寅坤先发制人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啪”地大方扣了回去。
“我哪里你没碰过,躲什么?”周寅坤手指摩了摩她的下巴,“不准动,不准躲,也不准闭眼睛,听见了没?”
夏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勉强地支吾道:“听,听见了,你这是……要做……”
话没说完,就看见男人调整了下姿势,一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快速地来回套动起来。夏夏看明白了,这就是生理课上老师讲的那种自慰行为,也叫手淫。是释放性冲动的合理疏解方式,不需要感到羞耻和难以接受,教科书上是这么写的。
只是当亲眼所见时,她仍耳尖烧得通红,后颈的汗毛都不受控地竖起。眼前那截被掌心包裹、沾染了奶水的肉色躯体,随着动作发出黏腻的摩擦声,一下下顶着她胸前那坨软肉,震得她太阳穴突突直跳,不禁垂下眼去,不好意思再多看一眼。
“别动,看着。”周寅坤声音低哑,喉间滚动的喘息像被烈酒灼烧过。
阴茎口兴奋地渗出透明黏液,龟头在娇嫩的乳房上打滑,情欲激荡,他胸口剧烈起伏,汗珠顺着锁骨滚落,在健壮的胸膛蜿蜒成细碎的银线,划过狰狞的疤贯穿至下腹。腹部肌肉因紧绷而泛起潮红,是狂野的冲动在血脉中奔涌,将理性碾成齑粉。夏夏一手扶着男人的腿,紧张得指节发白,大脑空荡荡一片,身体动都不敢动了。
周寅坤见她死咬着唇,浑身僵紧。索性弓身凑近,抓起夏夏搂在他大腿的手,按在自己跳动的颈侧,感受他困兽般撞击着皮肤的脉搏。
屋外不再传来婴儿的哭声,屋内显得安静无比。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他看着她好看的瞳孔里,映出自己扭曲的暗影,随着动作规律晃动。
“还怕吗?”粗粝的指尖抚过夏夏微颤的唇瓣,汗湿的掌心贴上她发烫的耳后,最终去握她的脖子。
“周夏夏。”周寅坤暧昧地叫了她的名字,“怎么心跳得比我还快?”
夏夏刚想抽回手,腕骨一重,就被他有力的指节箍住。
“我,我就是有点热。”她声音怎么也稳不住,尾音还未落下,周寅坤毫无征兆地俯身吻她,封住了所有的话。
被舌尖撬开齿关的刹那,能尝到男人未散的酒气。他吻得如起初那般猖狂,让她快要喘不上气,热情未减,爱意浓烈。
突然,搂在男人颈间的手,觉到一阵颤栗。周寅坤吻着她,喉间溢出声闷哼。
此刻,乳白色的浊液射到女孩的圆乳,溅在锁骨和两人的下巴。男人这才离开她的唇,吻了她的眼睛。
房间里,檀腥与奶气交织,黏腻的温湿液体,分不清是精液还是奶水。
身上不少黏黏的东西,夏夏清楚那是什么。她偏头看了看床头桌的纸巾,想赶紧擦一下。自己身上还有伤没法洗澡,等会儿干了,更不好清理了。
小兔看看抽纸,又看看他,不好意思拿。傻乎乎的。
“行了,一会儿我给你洗。”余潮未散,周寅坤埋首到她颈间闷笑,轻轻叼了她泛红的耳垂。
“唔…嗯。”夏夏被亲得下面直流水,下意识并紧了双腿,任由他搂着她。
而此时的客厅里,阿耀给婴儿喂完奶,刚讲完一通电话,斟酌了半天,走过来,正抬手要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