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德兴感觉到金海梅的反抗没有力量,他便更加放心了,也更加仿佛得到过鼓舞似的,他干脆转身一把将金海梅搂在怀里。
钟德兴则不一样。
钟德兴把手轻轻的压在金海梅的手上,那一刻,一股暖流从他的掌心涌遍全身。
钟德兴仅存的那一点点理智,被这股放大后的力量冲得烟消云散。
“钟德兴,我不得不警告你,明天的迎接非常重要,你必须给我认真对待,绝对不允许有丁点差错,不然,你别怪我手下留情!”车子到了玉竹市,金海梅十分严厉的警告说。
这股暖流不但涌遍钟德兴的全身,还涌遍了金海梅的全身。
直到手被钟德兴的手给抓住,金海梅才象征性地微微反抗一下。
金海梅仍旧像刚才那样,手仿佛被火烫到似的,赶紧挪开。
这个信号同时也是放大器,将那股无形的力量放大了很多。
片刻之后,两人的手,继续像刚才那样朝对方轻轻的挪动过去。
钟德兴明显感觉到这是一个信号,这是一个冲锋的信号,要他这个士兵发起猛攻。
金海梅所有的理智都被那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冲的粉碎,她非但没有反抗,而且热烈的回应。
如胶似漆了一会儿,金海梅才清醒过来,费力的将钟德兴给推开,然后伸手捋了捋她有点凌乱的头发。
钟德兴也清醒过来了。
钟德兴不由得把手伸过去……
钟德兴和金海梅似乎都没有听到音乐,他们仿佛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他们好像还听到了彼此的呼吸声。
下一秒,钟德兴的理智很快又被那股无形的力量给冲碎了。
金海梅仿佛触电似的,身体为之一颤。
于欣然的手也十分光滑和柔软,但他的手指头似乎比金海梅的要短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