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华队被局里派出去执行任务,走但匆忙,忘记告诉您了。出省后,呼机就没信号了。也许他们正在抓捕罪犯,再过几天就回来了。”李雪绞尽脑汁也只是想出了这个权宜之计,希望华队能早些完成任务。小惠知道急也没有用,但愿李雪的话是真的,强作欢颜说,“撵过来,嫂子给你包饺子吃。”“好啊!我最喜欢吃您包的饺子了。”李雪能体会到小惠此时此刻的心情。“快去忙吧!我没事。”说着小惠放下了听筒。李雪一个人心情沉闷地往回走。通讯员跑过来说,“李队,刘政委让您到他办公室去一下。”来到刘政委的办公室,李雪见沙发上坐着两个年轻陌生的面孔,肩上抗的都是警校学员的肩章。“小李啊,你不是说缉毒组的人手不够吗?这是刚刚从警校毕业分到我们局里的王军和修峰。他们在警校的表现十分优秀,我准备把他们两分到你的缉毒组去。你看怎么样?”刘政委见李雪进来,起身说。李雪打量打量他们两个,长得一个比一个精明,高兴地说,“太谢谢政委了,这可是我们的新鲜血液啊!”“小王,小修,这就是你们的新队长李雪同志。”两个人同时起身立正,对着李雪敬了一个标准的礼。李雪赶紧上前和他们逐一握了手,说,“快坐。”两个人又同时说,“李队,您坐。”刘政委把一个档案袋递给李雪说,“这是他们两在警校所学的专业和个人特长,你拿回去看看,看在你那适合干什么。”“刘政委,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带他们回缉毒组去,让他们熟悉一下工作环境。和大家认识认识,也让组里的人高兴高兴。”李雪起身说。“你们两个快和李队去吧!”李雪带他们两回了缉毒组。见李雪满脸的喜悦,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干警说,“李队,有什么好事?看把你高兴成这样。”“这可不是我一个人高兴的事,应该是我们全组的喜事。”李雪按耐不住心中的兴奋,就因为人手不够,组里的人都是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哦!喜事,您不是要给我们发喜糖吧?”坐在最里面的一名女干警放下手里的笔,打趣道。“冯微,少和我耍贫嘴,局里又给我们组分来了两名年青的干警。王军、修峰你们进来吧!”李雪回头对站在门外等待的两个人说。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到了门口,两个人进屋,啪啪立正,向所有人敬了一个礼。动作干净利落,不愧是刚出校门的雄鹰。通过李雪的介绍,王军和修峰对组里的人有了初步印象。铃铃铃……一阵紧凑的电话铃响了,还没等王军接,李雪走已经强在他的前面拿起了听筒,“求求你们,快救救我的孩子。他才十五岁啊!”对面一个女人哭泣着说。“您别急,慢慢说。”“我的孩子不只是什么时候染上了毒瘾,你们快救救他。”声音中有着一个做母亲的焦急、无奈自责和绝望。听得李雪心里五味杂陈,抗击毒品的同时,还要承受这些绝望面孔的压力,于是,急忙安抚道:“大嫂,您在哪?我们马上过去。”放下电话,李雪带着人赶到了位于市郊区的一片平房区,确认门牌号后,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位四十多岁,满脸泪痕,头发凌乱的女人。“大嫂,刚才是您打的电话吗?”李雪温和地问。女人擦了擦眼泪说,“是我打的,你们快进屋看看我儿子,我都被他吓死了。”李雪带人进屋后,见床上卷缩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浑身不停的,抽咽着。口里不停地有白色泡沫壮的东西溢出。“赶紧送医院。”说着李雪第一个拉起了男孩的手。“李队,这活还是我们干吧!”王军拽过男孩的手说。到了医院,经过医生检查,结果是,“男孩因为吸食毒品成瘾,毒瘾发作造成的。”李雪当时就取了男孩母亲的笔录。
女人哭哭啼啼说道,“她儿子今年十五岁,在学校也不好好读书。经常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小青年混在一起,在什么午夜酒吧买到摇头丸吸上了瘾。”“那您为什么不看住他啊!他还年轻,再这样下去不就变成废人了吗?”李雪看着泪流满面的女人问道。“我怎么不看,孩子他爹气地用锁链子把他锁住。看着他的毒瘾一发作,就用头使劲地撞墙,手把身体挠得血淋淋地,我心一软就把他给放了。偷着给他钱,让他去买那个白色的丸子。现如今钱已经花光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才给你们打了求救电话。”女人无奈地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可这位大嫂这样做不是把孩子给坑了吗?安排完了男孩,李雪急急忙忙地赶回局里,向刘政委做了详细汇报。“政委,女人怎么有缉毒组的电话号?”“哦,忘了告诉你,我们已经将缉毒组的电话号码向社会各界公开了。周边城市的毒品已经到了泛滥程度,也抓获了不少贩毒者。可这些顽固之徒宁可坐牢,也不肯交待货源和上线。无法从源头上根治这些毒瘤。他们的组织十分严密。当前他们已经把魔抓伸向了兰辉,我们必须要用利剑将这支长满暗疮的手臂砍断。绝不可让瘟疫在兰辉市蔓延,让我们这颗发光的金盾蒙羞。”刘政委深感事态地严重性和紧迫性。“愚昧无知是青少年染上毒品的最根本原因,好多初次吸毒的人,根本不知道毒品是何物,因而迷迷糊糊地了吸毒者的行列。在吸毒者中,大部分人都是文化素质低、分辨能力差。好奇心,追求时髦、追求享受往往是青少年的心理特点。看到别人吸毒,也跃跃欲试,不甘示弱。许多人都是抱着一种试试看靛验,体验一下毒品的感觉。最后上了瘾,已是悔之晚矣。我们应该透过媒体和报纸等,多种传播途径广泛宣传毒品的危害。让人们能够真正地了解毒品,认识毒品,远离毒品。”李雪说。“这到是个好办法,既可以震慑一下猖狂的毒贩们,又能起到预防作用。我会立即着手此事。当前的边防站也是不得安宁,狡猾的毒贩们为了暴利是无孔不入,让人防不胜防。他们甚至冒着生命危险用身体运送毒品,真是可悲可恼啊!”刘政委深深地感触到,灵魂一旦成为金钱地奴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既然兰辉市已经发现了毒品,我想请命,今晚对所有的娱乐场所进行突击检查。”李雪就不相信毒贩们能有七十二变。“这我要和局里请示一下。”“我不需要任何人配合,只带缉毒组。只要您给我开一张搜查令就行。”李雪话里有话说。“你可千万别给我捅娄子。”刘政委笑着说。李雪拿着搜查令,高兴地回去安排晚上的行动。浓重得化不开的夜色,像一位丹青妙手,把一切都涂上了神秘的色彩,于是,凝重的夜便产生的一种激动人心的魅力。李雪在车上,看了看手表,斩钉截铁地说,“出发。”她们并没有开警车,而是开了一辆普通的轿车,毫无声息地来到了午夜酒吧旁边的一个停车场里。她带大家穿着便衣进了酒吧。里面灯光昏暗,烟气缭绕。不堪入耳的杂言碎语,随处可闻。服务生赶忙走过来,满面赔笑问,“请问你们是要卡包还是普包。”王军刚要说话,李雪说,“我要普包。”“您请跟我来。”服务生转身在前面带路。其他人不知道李队的用心何在,莫名其妙地跟在后面。坐下后。“请问你们需要什么?我们这里的洋酒可是全市出了名的。”服务员介绍道。李雪也是头一次进这种地方,觉得特别不习惯,看了看邻桌上摆着的东西说,“按照那张桌,一样来一份。”服务生向那张桌看了看,默默的用心记下。冯微低声说,“李队,您这是唱的哪出戏啊?”“别叫我李队,告诉他们叫我李姐好了。”李雪的声音比冯微还轻。冯微悄悄地,像做贼似的一一告诉大家。服务生把东西端上来后说,“如有需要,请您按铃就可以了。”说着指了一下桌腿上的一个小红按钮。李雪拉了一下服务生,把嘴凑到他耳边,轻声问,“我想玩点刺激的,你们着里有没有?”服务生把头摇的就像是拨浪鼓,头也没回走了。李雪拿起一块哈密瓜放进嘴里,边吃边四下张望着。男人们勉强地睁着醉眼,手里晃着啤酒瓶,不停地碰撞着。有的甚至都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