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嘴,躺好!”她推了男人一把。
越尘笑着顺势又靠在沙发上享受着女人对他的特殊服务。
幸许是心爱的女人帮他撸的原因,他的下体今日异常地兴奋,不多时就一股射意涌上来,他哑着声音叫着她的名字,鸡巴在她的手中被用力撸了十几下后,一股热流从龟头的孔隙中喷射而出。
虞月没想到他说射就射,一点提示都没有。她来不及躲闪,少许精液都射在了她的脸颊上。
越尘也没想过会射到她,他眼神怔怔地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白色东西在女人的脸上缓缓往下滑落,径途留下一道洇湿的痕迹,让女人看起来淫媚又靡丽。
他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浊物,痴迷道:“宝宝,脸被老公弄脏了。”
虞月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她脑子都被他射得发愣了,一时间大脑都没反应过来。她只感觉脸上热热的、湿湿的。
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下身裙子被推高堆在腰上,露出来的内裤瞬间被男人扒下。
她还未来得及阻止,腿心之间的嫩屄就被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插了进去,长驱而入。
异物贯穿身体的感受淹没在了她的惊呼声中,男人的肉棍一击便直捣深处发力猛撞。
方才虞月帮男人揉鸡巴时本就已经湿漉漉的小屄受不住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开始剧烈收缩,把越尘夹得垂头闷哼了一声。
“别夹,宝宝,会忍不住射的。”越尘今晚不知怎的肉棒异常地敏感。
他总觉得今天的女人对他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随随便便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轻松让他缴械。
越尘不敢再想太多,裹挟着浓烈爱意的巨大龟头挤开女人鲜红的屄肉在她紧致的甬道里激烈冲刺,紧缩的媚肉被粗大的棒身完全撑开碾平摩擦出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美妙,仿佛惊涛骇浪般在他的脑海间炸裂开来。
“啪啪啪啪啪——”沙发上男女肉体的撞击声、性器的抽插声在安静的环境中交叉重迭,象征着性爱交合的靡靡水声不绝于耳。
从远处看,那处就像是两只疯狂交合的淫兽,公兽正操持着粗硬肉棒不停激烈地肏着身下母兽的嫩屄,被公兽蛮横碾出来的屄肉又被肉棒的茎身肏得往外翻卷,淫靡的水液顺着母兽的大腿根往下流淌,屁股底下浇湿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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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虞月是独自一人在床上腰酸背痛着醒来的,越尘一大早神清气爽的出门去监督布置订婚现场去了。
这狗男人明知道今天有订婚宴昨晚还那么疯狂的使劲折腾她,他是想报复她让她到时候人前都站不稳丢脸吗。
虞月气得将被子当成那狗男人捶了几下发泄,又懊恼自己昨晚竟也贪图男人的美色任由他胡搅蛮缠地做了好几次。
她直起身慢慢悠悠地下床,简单洗了个澡后就打电话叫了个顶级造型师过来给自己打扮。毕竟订婚大概率人生中只有一次,当然得绝美亮相才行。
等她收拾好已经过去几个小时,她看了下时间,该去订婚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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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缓缓在订婚宴门口停下,从车窗里面看,英俊的男人早已西装革履,身姿笔挺的站在门口迎接她了。
今天的他头发不再像往常那般潮流酷炫造型十足,是被认真打理得十分成熟男人的样子,但依旧帅气迷人。
他走过来伸手扶着她下车,带着她缓缓步入礼堂。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整个场景布置了很多各式各样鲜花的点缀,使现场宛如花园一般的精美,其次独特设计的桌椅,摆设细致的餐具,璀璨夺目的吊灯折射出绚丽的光影,色彩斑斓,将整个会场显出格外的华丽,令人目不睱接。这里每一处的细节都透露出布置人的认真与奢华高调的品味。
“满意吗?”男人俯在女人耳边低声问。
虞月开心的点头,“非常满意。”
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自己人生的订婚或是结婚弄得越隆重越好,毕竟像这种宴会大概也不会有多少次。
她当然不会觉得铺张浪费,每个女人在这个人生阶段之时都该有最美好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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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宴会开始还有几个小时,越尘说他还有些事项没准备好,现在一时半会儿无法陪她,她催促男人去忙,自己独自来到休息室准备闭眼睡一会儿,毕竟昨晚她累得不行。
为了不把弄好的头发搞乱,她只好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只是没过多久就听见了轻轻的开门声,她以为是越尘忙完了来看她,所以她没有睁眼,而是轻声问道:“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来人没有出声,脚步声却逐渐靠近。
虞月睁开眼就看见了俯身看着自己的男人,是她的哥哥——江庭宥。
她直起身,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能来吗?”江庭宥略微挑眉,对女人说的话感到些许生气。
“难道是有了别的男人就不要哥哥了?”男人眯起眼,视线在她的娇美的身上一寸寸打量。
今天的女人打扮得非常漂亮,她穿着一身洁白的礼裙,她的肌肤本来就白皙柔嫩,白色更是衬得她整个人都像是泛着柔光的美玉,精致美艳的小脸娇滴滴的,清澈的眉眼正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
江庭宥淡然地移开眼神,视线在周围扫视,发现了休息室后边还有道门,他走过去打开来看,是个小小的房间,里面放着一张平时供客人睡觉的小床。
男人清俊的脸上浮现笑意,他偏过头望向虞月,炽热的眼神里异样的光让虞月本能的感到一丝危险。
她心里一紧,强撑着笑问道:“哥哥这么看我干嘛?”
江庭宥走过来站定在她面前,眼神平静却紧紧盯着她说:“就是你想得那样,我要在这里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