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春秋微微呲牙,两眼冒火,然而人家说的也没错,他的确只是一商贾,按理说是无权在军机重地干涉什么的。
这家伙,这又是何苦,不知道这商贾和嬴家的关系么?其余将领看向敖飞暗暗叹息,有的也暗中传音相劝。
嬴无满脸上浮现冷笑,漠然道:“敖飞,你敢不遵军令,莫非当本侯不敢对你军法行事?”
敖飞立刻拱手道:“侯爷误会了,敖飞并无此意,侯爷…”他有些欲言又止,有些话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谁想嬴无满已断然喝道:“军令岂是儿戏,此风不可长,来人!拖下去,领二十记驯龙鞭!”
折春秋嘴角勾起一抹诡笑,对敖飞报以戏谑眼神。
二十记驯龙鞭?会打死人的!诸将一惊,纷纷拱手求情。
“侯爷!还请手下留情!”
“侯爷,敖飞已经说了并无此意,容他解释。”
“侯爷,临战之际,还请侯爷给敖飞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
几名冲来执法的天将被几位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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