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楚煜手上的动作却很利索。
将人抱到旁侧的沙发上，换了一条新内裤替她穿上。
然后，将摆放在旁边的浅灰绿色飞行服，按照顺序，一件一件往上穿。
连体衣外套刚穿上，楚瑶有些别扭地向后退了一步，刚替她拉上前胸拉链的楚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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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说着，楚瑶将拉链拉至最上，低头整理衣领。
楚煜跟她面对面站着，没说话，视线始终在她身上。
眼看着自己身上已经没什么地方需要整理，楚瑶有些僵硬地将手放在身侧，等了等，挤出一句：“这样很怪。”
不知道她是在说身上的这套21式飞行服怪，还是在说楚煜很怪。
从淋浴间出来到现在，她的一半脑子是懵的，想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就变成这个走向了。
楚煜沉默片刻，启唇：“那天，我也在。”
“什么？”楚瑶一脸懵逼。
“盛海。”楚煜撇开眼，视线落在yin水未干的小桌上，心中多少有些郁结。
明知道这女人没有心，压根听不明白自己说的是……那天她误入他们包厢的第一次。
盛海两个字在楚瑶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她才反应过来，楚煜说的是自己重生那天，他也在场。
“所以呢？”我知道你也在，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楚煜气结，很想说一句，二哥可以，四哥也可以，怎么我就很怪了？
明明是四个人的故事，就我不配拥有姓名？
可。
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只能沉着脸说，“没什么。”
楚瑶：“……”不说拉倒。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无声对峙着。
楚煜没撑住，伸手，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一下，有些气不顺：“没良心。”
然后，在楚瑶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下，把人带下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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