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瑶拧眉,“他是什么时候回国的?”出入境航班在半个月前就停了,没有特殊批准,秦继先不可能在紧急防疫的当口入关。
“就前几天吧……”外婆有些不确定,“听他奶说,好像是国家什么感染病专家请他回来做研究的……”
蒋阿姨感叹:“秦民合在咱们乡里是出了名的投机倒把,偏偏运气好,不仅没给他抓进去,还赚了大钱,生了个博士专家儿子……这命好……”
也就是说,对方是国内派人请回来的,这倒是说得通……
楚瑶沉吟半秒,又问:“这几天村子里没人感染吧?”
外婆摇头:“村委会广播站每天都报名字的,没说有人得那种毛病。”
说着话,外婆有些担忧地看向楚瑶,自家丫头不会无缘无故问这种事,怕不是真有人感染了……“囡囡,是不是那些人查到有人得了那种毛病,故意没告诉咱们?”
“没有……”楚瑶连忙否定。
这种原则性问题,驻军小队和感染源检测站的医护人员不可能犯,对这些在防疫一线工作的人,楚瑶从不吝啬信任。
之所以会这么问,完全是因为心底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超凡感知,总在那儿隐隐冒头。
而,能触动超凡感知的,只有超凡和畸变。
大雪灾之前,没有超凡者的存在,留给她的答案就只剩下一下——
村子里很有可能隐藏着一只畸变者,对方还来过自己家。
最后看了一眼院墙上的黑灰痕迹,楚瑶开口:“我上楼换件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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