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过来又躲起来的视线勾得陆执与心里头痒痒,他捏住陈识的下巴,一下凑得很近。
“你也吃醋啊。”
明明没有继续调整温度,但车里好像又热了不少,陈识紧了紧喉咙,撇开头,躲开他的动作。
“好啦,不准生气了,明天我就走了,这么久要见不到,你居然在这个时候跟我闹别扭。”
“你避重就轻。”陈识嘀咕道。
这家伙还挺会拎重点,揪着不放了还,但陆执与自然有办法哄他。
“没有的事,有什么好避的,他就是我的朋友,出于礼貌在演出的时候送花,别生气了。”陆执与捏了捏陈识的脸,显然,他很喜欢这种无伤大雅的小别扭。
“他亲你脸。”
“西方礼仪。”陆执与丢了四个字解释,虽然陈识明显感觉到那几个举动里藏着的暧昧,但陆执与说得这样坦荡,他又怀疑是不是自己多心。
陆执与将脸凑到他面前,说:“那你给我消消毒。”
圆溜溜的黑眼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张俊秀的侧脸,下一秒,陈识张嘴用力咬了一口陆执与的脸。
“消毒。”
陆执与小声呼痛,投过来的视线里倒没有生气。
“你又咬我,是小狗吧。”
“不是。”陈识现下心情舒畅不少,眉眼间藏着得意,“是你让我消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