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无知使人快乐。
等张达几人走开,归祈这才踮脚,靠近南玄泽的耳朵,低声问:“你对他们做了什么手脚?”
因为距离不是很远,归祈担心被张达听到,就凑得很近,声音也压得很低。
明明是温热的呼气,喷在耳廓上南玄泽却觉得烫,烫得他耳朵发热,喉结滚动,心跳也有些失控。
南玄泽轻咳一声,微微侧了侧头,却又不舍得侧太远。最后,他轻笑一声,低头凑近归祈的耳朵,声音低沉沙哑得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昨天晚上纸条出现时的动静,明显是人为,可惜当时归祈情况危机,他没来得及出去查看。
张达那一队里的人对他与归祈有着莫名的敌意,每个人都有嫌疑。
他不是慈悲为怀的圣人,做不来以德报怨的事,更不想留着祸端。如果不是试炼里不允许试炼者之间直接动手,他其实想用更干脆些的手段。
在者,他怀疑纲线就在这几人当中。
见南玄泽的耳尖泛红,归祈先是一愣,在听到爱人压抑的沙哑声音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退开一些,免得自家爱人把耳朵烧糊了:“你也给他们塞纸条?”
“嗯。”
南玄泽没有否认。
只是他手里没几张纸条,只发了两张给嫌疑最大的两个人。至于效果如何,听天由命。
归祈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