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狞猫上将的中间种不但没有一丝动怒,反倒习以为常地注视着眼前的雄性兽人。牠心底真的没有任何的不悦,反倒是真的对雷伊轻浮、挑衅的言行举止都已经淡然了,不过牠不得不在心中感叹着雷伊伯爵与生具来的威压,虽然平日总是一副惹旁人易怒的自我品性,但是只需要对上牠那张来自冰原肉食兽类的锐利视线后,便知晓除非必要不然千万别与牠有所过节,毕竟牠绝对有办法令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这一次,又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雷伊弯起了那双犀利且总是透着阴翳光芒的浅色眼眸,牠下意识地把玩着掌心中的十二面透明骰子,剔透且明亮的玻璃骰子上有一到十二的数字,而在那透着光泽的骰子下是牠充斥着割痕的掌腹,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不会察觉到这么小的细节,但是此刻站在牠面前的可是与牠相识有十年上下的狞猫上将??
“牠们要求一只‘完美’的雌性。”狞猫上将无视了雷伊手心上那狰狞的疤痕,牠将视线又一次地拉回到了那双猎食者的眼眸上。
“完美?怎么完美?我养殖场的雌性从未有过瑕疵。”雷伊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弯笑,牠弯了弯颈脖时也露出了那银发下缺了一角的左耳。
“??”狞猫上将不打算回应雷伊的挑畔语句,只是冷淡地直视着牠。
“啧,你老是这么无趣,又古板!”雷伊知晓狞猫上将是绝对不会搭话的,但是牠还是忍不住一而三再而三地用言语激怒眼前的兽人,毕竟牠就是看不惯像牠这种旁观者清的态度。
停下了手中把玩的十二面骰子后,雷伊下撇了一秒视线,躺在掌心上的是十二面骰子中的“”。
“八号仓”那冰冷无温的腔调中没有一丝怜悯或是同情,只是毫无波澜地口述了最后的结果。
“运气不错,里头刚好有只刚诞下的‘劣种’。”过了一秒钟后,雷伊又恢复到了那轻佻不是好歹的调调,牠收起了掌心上的骰子,将它放入了外衣上的口袋之中,随后走向了狞猫上将的位置。
“这一回又是哪个命大的家伙呢?”走到了狞猫上将的身旁时,雷伊并未停下脚步,只不过在牠耳畔边低笑地讥讽道。
“??”狞猫上将又一次地对雷伊的言论采取沉默,但是在牠思绪中却浮出了一个想法,牠自身貌似也可以被归类在这群“命大的家伙”里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主人已恭候各位大人多时,请。”白唇鹿执事恭敬地对三人行礼,随后对牠们比出了‘请’的手势。
当西瑞尔等人走进了那间充斥着欧石楠的房间时,牠们都能嗅闻到那股熟悉且令牠们躁动不已的香气,但不管怎么寻觅都未瞧见那人类雌性的身影,而牠们此次前来为得就只是一件事,要不然为首的西瑞尔根本不愿主动来见眼前这高?贵且目?中?无?人的黑山羊。
“把她交出来。”这里唯一能与牠对峙的便只有身为上位纯种的西瑞尔,虽然在面对最高等的黑山羊仍旧能感受到威压,但比起赫伯特与苏芳,西瑞尔所承受的副作用已经是少之又少了。牠那双瓶覗的眼眸瞪视着眼前的所罗门,低沉的语调中满是不可忽视的杀意,踩踏着短靴的双腿迈着一步又一步沉重的步伐。
所罗门对于眼前雄性的冒犯行径毫无动怒之意,倒是静静地放下了手中的瓷杯,将口腔内那苦涩却带着花香的清茶咽入咽喉之中。牠黝黑的指头轻点着沙发边上的玻璃桌面,眼神涣散地从脚边移转到了说话者身上,那副淡漠不关心一切的模样更是令西瑞尔激起了强压在心中忿恨。
“大人,您未经我们的允许,就私自带走我们的雌性,这本就已经违背了配偶的律法。”苏芳当然能感受到西瑞尔瞬间散发出来的杀意,这或许是牠们的本能。当然身为白蛇的牠自然也比其他兽种要来得敏锐,以至于在察觉西瑞尔已经处于暴怒状态的时候,苏芳连忙搭上了牠的肩头示意牠冷静些。
而在牠们两人身后的赫伯特并未打算介入这昔日的恩怨之中,因此牠只是安分地站在房门边,双手交叉在胸前等待着牠们解决此事。
“??违背?怎么会,她已经被我标记了。”所罗门眨了眨浅色的眼帘,转了转那双芥子色的眼珠,随后勾起了一抹浅而淡得难以发觉的弯笑。
这句话一出,房内瞬间就充斥着属于上位纯种的威压。
“你烙?印她?”西瑞尔先是吸了一口气后,牠拨开了前额那垂落的发丝,震怒的情绪使得颈脖的肌肤都浮出一条又一条的青筋。那一瞬间牠能感受到随着怒火而来的羞辱,以及一种说不出的背叛感,牠本以为她只是一介繁衍子嗣的工具,但是经历这一回后牠却错愕地明白了一直被自身无视的道理,原来牠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她认作了真正的配偶。
而不单只是西瑞尔处于冲破理智的最后一道界线,就连身旁的苏芳与身后的赫伯特,都在这一刻处于了本能与兽性的备战状态。
“西瑞尔,终于又要杀我了吗?”对于古老纯种的所罗门,面对了纯种的上位种——狮鹫,牠也没感到任何的压迫,毕竟在牠眼中西瑞尔充其量就只是只刚出生的初犊。牠缓缓地站起身子,抚平了少许皱褶的衣?,再一次地将视线移往到三人之上。
“黑山羊大人,我一点也不在乎你俩的恩怨,我只想知道您到底为何烙印我们的雌性。”赫伯特在众人停顿沉默的时候,开了口打破了沉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西瑞尔!”当苏芳出声制止西瑞尔的同时,那只早已爆出青筋的手掌已经拴紧了所罗门的颈脖。
西瑞尔那双透彻却带着杀意的瓶覗眼眸仇视着身前的所罗门,牠厌恶着牠的一切,打从???向牠提及这最为尊贵的纯种时,牠就巴不得消失在牠们的视线范围内,从此别再来搅乱牠们的生活步调。但是,事情就是发生了,不可挽回地令牠错愕不已,在???永久地阖上双眼前,牠永远记得那天真单纯却又带点俏皮的浅笑,牠苦笑地对着牠说“其实黑山羊只是孤独坏了,所以在耍些小脾气罢了”,到了最后牠都在包庇着这只该死的黑山羊。
“你不会忘了那条不可伤害上位纯种的律法吧!”苏芳见西瑞尔完全没有松手的打算,牠忍受着高阶纯种放出的气场,勉强地裂开嘴嘶吼道。
“关于这一点,白蛇上将,你无需担心。”面对杀气腾腾的西瑞尔,所罗门丝毫没有退却,甚至还能勾起嘴角有礼地笑着回应白蛇所说的话语。
“在这项律法后,还有一条特列——除非是在上位种允许的情况下。”牠淡淡地附注道。
“赫伯特,你不说点什么阻止西瑞尔吗?再这样下去事态就麻烦了!”就算黑山羊是处于自愿的情况,苏芳也不可能放任西瑞尔就这样失手伤了牠,律法讲好听点是保障兽人的权益,但是在这局内谁又不知道在政府执政的审讯前,那一条条繁杂的法规就只是一张张无用的废纸,再说了很多高层官员早就看西瑞尔的元帅头衔不满了,如果这事一闹上了肯定牠们借此大做文章,紧咬着不放。
被苏芳唤道的赫伯特对此没有什么意见,牠甚至觉得还不如放手让西瑞尔去做,而与之同时,黑山羊不也一心求死,两人在这方面都达成了共识,一个想杀牠,另一个想被杀。这样的完美的相互关系何必浪费口舌去劝阻,再说了,要是真如黑山羊所说牠烙印了牠们的白,那么牠死了恰好也达成了牠们此次前来的一半目的了。
“牠们两的事,你就别再费心思了。”赫伯特淡淡地回应。
当愤怒吞噬西瑞尔的理智时,牠那双淡色的瞳孔便会紧缩,人形的姿态也会渐渐地不受控制,以至于牠的肌肤上开始出现了那光泽柔美的羽毛。
尖锐的指甲一点一点地刺进牠黝黑的肌肤,白色的液体随之溢出,那便是只属于黑山羊的血液。
就像是对痛感毫无察觉,所罗门那身黢黑的衣着渐渐地染上了源自牠自身特有的血渍,此刻的牠露出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殊不知这样的面孔刺激到了西瑞尔的最后一道理智线,牠已经在心中明确地做出了抉择,并非是一时的情绪激动的缘故,而是牠想清楚就是要这般干脆利索地断了牠的脖子,让牠再一次体会断头的感触。牠收紧了手指的关节,伸长了那锋利的指甲,在一眨眼的瞬间直接硬生生地扭断了那黑白区分的部位。
咚……十分低沉的响声,是所罗门头颅掉落在地面所发出的噪音。
“我……%#$@&#”这一秒钟的动作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是来自苏芳一连串蛇语的破口大骂。
站在边角处仍不打算插手此事的赫伯特,还是一副不关我事的面孔。
身为黑山羊大人的执事,白唇鹿兽人沉默地蹲下身拾起了自家主人的头颅。
西瑞尔将不满发泄完后,又再一次地恢复到了牠们所熟知的面容,就连方才半兽化的模样也退去了,再一次地回归到了完整的兽人型态。
在场还有呼吸的四人都各自表现出对这件事的反应,但就在众人还处在这空间中所弥漫的低气压时,那扇相邻书房的门便悄悄地转开了,从门后方探出头的身影便是三人此行寻找的最终目的。
牠们的白依旧是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牠们的欲望,但是在她踏入房内的那一刻,三人全数都面露不悦地邓视着那紧紧缠绕在雌性肌肤上的水晶兰图腾!
相对的,艾丝特则是惊恐地注视着那残缺的尸身,虽然她多少能在书房听见牠们的谈话,但是她依旧没能明白为何西瑞尔杀了黑山羊大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艾丝特震惊地望着牠们三位,今早还好好的黑山羊大人现在怎么就……
“白,你说说跟牠烙印一事是?”阴翳的瓶覗眼眸注视着眼前的人类雌性,西瑞尔甩了甩手受残余的突兀血液,扭了扭那逐渐放松的颈脖处,牠说话的语调依旧是令人不得不臣服的上位者姿态。
“我……我只是”艾丝特一步一步地想要离开这低迷的气压中,面对三名昔日给予自己强迫性标记的兽人,以及一名恭敬捧着黑山羊大人头颅的官家,她是不可能有任何踏出房间的机会。
“就这么急迫地想要逃离掌控?”西瑞尔金至透白的发丝下是逐渐升温的怒火,明明不久前才宣泄了对所罗门的不满,现在又看见了这只雌性身上那刺眼且宣示主权意味极强的水晶兰图腾,这不是摆明着直接在牠们的尊严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我还以为你已经有所认知了。”随后赫伯特下意识地收放了自己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掌心。
“除了一开始的强迫交配,你之后不也都蛮享受的嘛?”苏芳先是叹了一口气后,将心思从黑山羊死了这件事来到了这只从牠们眼皮底下逃脱的雌性,转了转那双血红的蛇瞳,比往常更加雀跃亲和的语调实则上在艾丝特耳里只是坠入深渊前……恶魔的低喃。
“先……生……”艾丝特着急地转开了门把,但是在下一秒她全身上下的神经都在与她作对,她根本无法自由地驱使她自己的身体,她并不知晓这就是上位纯种所释放的威压,迫使所有位阶比牠们低的生物无干意识地强制性臣服。艾丝特僵硬的指尖在快要扣下门把时就此停顿了,她或许不理解纯种拥有的能力,但是她本能性的知道,要是自己再继续待在这个空间内,那势必是会被三人狠狠欺辱,因此她将视线缓缓地转向了黑山羊大人的执事。
“……”白唇鹿只是冷冷地垂下了视线,没对她有任何的回应,仿佛牠在这房内是如同空气一般的存在。
“怎么,想求救?”西瑞尔一步一步地朝艾丝特走来。
“西、西瑞尔……”她仰起头来看向这已经呈现暴怒状态的狮鹫兽人。
“你吓着她了,西瑞尔。”总是不多做言论批判的赫伯特,出口制止了西瑞尔逼迫艾丝特的行径。但是赫伯特这么做的原因为何,牠是真心地想要救下这肆意脱离束缚的雌性,只因为这些日子中,牠一天比一天思念着这名人类身上那股清甜的芬香?
“赫伯特,你心疼了呀?”苏芳裂嘴而笑地走到了赫伯特的身侧,一手搭上了牠宽厚的臂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就是别把她吓晕了。人类比我们想像中的脆弱许多。”牠正经的言论引来了苏芳一阵响亮的笑声,而西瑞尔也对此淡淡地勾起嘴角。
欢笑的氛围对牠们三人是轻松愉快的,但对身为人类又是被牠们标记过的雌性,现在唯有能感知到前所未有的恐慌与绝望。
当她瑟瑟发抖地将交握的手掌放置胸前时,那双早已擦去血迹的手心就这么轻柔地附在了她的脸颊上。
“你应该知道违背‘我们’是什么下场吧?”那是牠惯有的神情,微眯起的双眸中总是充斥着一丝狠意,左右眼角下的泪痣也依旧衬托出牠对一切的轻视与鄙夷。
“求、求求你了,西瑞尔……别这样……”艾丝特绝望的扭曲表情对上了牠一切尽在掌握中的从容。
“给你两个选项。”优美的弯笑是使人背脊发寒的警告。
“选项一,自己乖乖地走到那张会议桌前。”
“选项二,由我把你带到会议桌上,不过会有点痛。”指尖摩搓着她细嫩的肌肤。
“……”像是猎物对狩猎者最后的央求,艾丝特她发白的表情无一不是在期盼西瑞尔的宽容。
“你?要?选?哪?一?个”西瑞尔俯下了修长的背脊,牠灼热的气息刮划着她发冷的耳畔,低哑的声线夹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而说完这句话后,牠又再她耳边低声地唤了一声牠们赋予她的名称,“白”。
不出几秒钟的时间,艾丝特……不,应该说是白,她可怜却也无助地缓缓开口回道,“一……我选一”。
“很好的觉悟。”西瑞尔收回了近距离的身段,牠又回到了俯视她的姿态,“雌性就该有雌性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西瑞尔给白让给了一个细小的空间时,那就在示意着她该有所行动了,白最后的一丝希望在这一刻彻底瓦解了,黑山羊大人所给予的世界也在望见那副断头尸身的当下就崩塌了,她又回到了牠们三人所构筑的牢笼里。
一步一步沉重地来到了宽大的会议桌前,白双手环抱着娇小的身躯,她顺从地站在桌前等候牠们的下一个指示,乖巧柔顺的模样更是令三人心底生出了一股说不出的躁动,或许这就是一种失而复得的满足感,以及一种身为支配者的优越感。
“听话的白,一定要给予些奖励的~你说是不是呀,赫伯特?”苏芳邪魅的勾起了偏向暗沉的双唇。
“嗯。谁先?”赫伯特拉下了手中的皮革手套。
“苏芳,第一次是我跟赫伯特,这一次就换你,如何?”西瑞尔毫不在意地走过了逐渐丧失温度的尸身。
“把握分寸,别把她折腾太过。”赫伯特拉开了会议桌边的椅子,一副旁观者的模样叮咛道。
毕竟,苏芳可是白蟒,身下的硬物是两个,再加上这阵子三人都无处发泄的情况下,可想而知苏芳或许会一个不注意就把白给做昏了,到时候剩下的牠们无处宣泄的情况下就会变成类似奸尸的残状。
“我知道的,我会好好把控的!不过,你坐着做什么?去桌子的另一边呀!”苏芳恶趣味地笑了笑,将任牠们宰割的白抱到了桌面上,并示意赫伯特站在牠这位置的另一头桌前。
“……你花样还真多。”赫伯特无奈地又站起了身子来到了另一侧的桌前。
“……”或许是因为所罗门已经被自己杀了,现在无人能插手牠们与这只雌性的事了,因此西瑞尔反倒不着急地坐在了会议桌的主位,慵懒的姿态是那般惬意,牠彻彻底底地当了这场即将发生的激烈交欢的特等席观众。
“好了,自己乖乖躺在桌面上呀,白~”苏芳张口说话的同时,还能清楚瞧见到那四颗闪烁着锋光的獠牙,冰冷的指腹在掀开的裙摆下缓缓地附上了白丝滑的小腿肚,尖锐的指尖像是在逗弄般地抠刮着她双腿穿套的暗色丝袜,冷空气随着抠坏破的丝袜隙缝而侵入了她带有热度的肌肤表层,牠愉悦地感受到了她的颤抖,在牠将头深埋进她大腿间那诱人的禁地前,宛如一头彻彻底底的蟒蛇般,牠欢愉地吐出了那分岔的蛇舌,发出了那细微却令人无法忽视的呲呲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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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场,对于獣人而言,可定义为天堂,亦可比拟为炼狱。
在雌性濒临灭绝的情势下,中阶兽人因应着生理需求,牠们建立了名为农场的泄欲场所。
从贫民窟中挑选资质优秀的低阶雄性兽人,或是接收被冠上罪名的贵族,亦或是一些专为纯种兽人打造的人类.劣种。将这些不可生育的雄性强制植入子宫,同时进行身体的改造,例如切除雄性的生殖器并将之改为雌性的穴口,或是在平坦的胸部埋入乳腺以满足顾客感官上的飨宴等等。
明面上政府表示不支持农场的不道德营利,但私底下政商界府有影响力的中、高阶,甚至是纯种兽人都是莅临农场的顾客之一。毕竟并非是所有兽人都配有雌性,牠们都需要释放本能的性欲,因此农场的存在恰好填补了无从发泄的欲望。
???
帕桑德,是这名高阶白虎的本名,原本是高贵白虎伯爵的唯一继承人,却被旁系所陷害而冠上了弑父的罪名,成为了这间“农场”之下的商品之一。
此刻的牠异常冷静,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毕竟长年接受继承人教育的帕桑德,早就养成了冷漠待事的习性。况且牠知晓自己并非被分派到“低阶农场”,而是被列入了专为纯种服务的“高阶农场“,相较于沦丧道德的低阶农场,较为体面的高阶农场至少还能多存活几个月的时间。
悲观在这样的情况下早就无用,还不如乐观些,帕桑德秉持的就是这种精神。牠并没有因转瞬间被剥夺的权利与贵族头衔而陷入绝望,相反牠在思索这该如何绝处逢生,毕竟身为上位的猎食者,牠是不可能忍气吞声,任由那群不知轻重的旁系亲属这般玷污家族的荣耀,更甚掠夺属于牠的一切。
???
佐罗·琴嘉葛,是现在鸟瞰农场状态的森蚺兽人,隶属于陆军部队中的第七分队,是一名拥有显赫功名的中将。
今日牠来这专为纯种客制化的农场,也是因为每几个月的例行性检查,作为牠管辖范围内的农场,牠肯定是要向上级递交书面报告。虽然牠实在不怎么享受在封闭式空间中的氛围,但是上头给予的任务牠肯定是要遵循,因此牠总是会板着一张比起平常更加严谨、不悦的面孔,导致每回负责这间农场的代理兽人都被迫承接佐罗骇人的气场。
“中将,怎么了吗?有什么问题吗?”明面上的农场代理人——圣伯斯·白,一名位于中阶种的鬣狗。
“??白虎?那应该是黑其尔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佐罗敲了敲面前的透明玻璃,牠沉稳的声调总是夹带着一丝身为陆地最大型蛇种的寒意。
“上头给这名年轻的继承人冠上的弑父的罪名,再加上怕是这位白虎少爷不满判决而报复家族,黑其尔家族才将牠送来农场。”
“弑父?牠需要这么做吗?”佐罗勾起了嘴角,眯起了那双阴翳的蛇眸。
这在怎么想也知道只是一个说词,实则只是想要处理掉这碍事的继承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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