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不为所动,秦婠轻轻扯了他的袖子撒娇:“太子殿下~~殿下~~~阿澈~~澈哥哥~~”
秦婠将最后一个字的波浪线,表现的淋漓尽致,李澈微微挑了挑眉,显然有所动容。
秦婠正准备再接再厉,就见他从笔架上取了一只狼毫来递给了她。
秦婠:……
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动然拒?
秦婠气呼呼的丢了他的袖子,接过狼毫,朝他哼了一声:“你就是心里不平衡,自己忙着,就不允旁人闲着!”
她本就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李澈居然毫不羞耻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不错,所以大婚之后你得乖觉一些。若孤将事务带回后院处理,你得在一旁候着,哪怕是在一旁看话本子,也不允先行休息。”
秦婠彻底无语了,闷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抬眸看向他,略略一笑:“你想要红袖添香,直说便是,何必这般拐弯抹角。”
李澈闻言脸不红气不喘:“孤倒是想举案齐眉,可依着你的脾性,怕是不成,只得退而求其次。”
举案齐眉。
李澈在这里说的,显然不是夫妻恩爱的意思。
秦婠想像了下,她将食物高举到与眉齐平,再恭恭敬敬的递给他,顿时就是一阵恶寒。
罢了,还是红袖添香吧。
翌日一早,李澈派人遣散家中仆从,那些仆从不过做了几日工,就得了一个月的工钱,一个个走的飞快,生怕李澈他们会后悔似的。
芸娘也给秦婠明确的答复,说既然秦婠既然是她的关门弟子,她自是不能就弃之不管,免得秦婠坏了她的名声,所以她勉为其难的同意,与秦婠一道回京,继续教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