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纪忱连忙关掉手机屏幕,伸手抱住他,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背,好了好了,不看了不看了,我们不看。
沈桂舟脱力倒在纪忱怀里,逐渐平稳了呼吸。
看来这个人真的很恶劣,他尚且没有记忆,却仍有条件反射。
似是为了散心,纪忱带着他到楼下散步。
这一片空气清新,出了小区花园,马路对面有一条江边长廊,沿途有序地立了一排树,阳光打下来,树影斑驳。
纪忱牵着他,慢慢走在长廊上,微风吹过,很舒适。
刚刚被揪紧的心脏逐渐变得舒适,沈桂舟整个人都变得散漫起来。
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带你去旅游,纪忱突然冒出一句,回过头来看他,我们还没一起旅游过呢。
是吗。沈桂舟单手比划。
嗯,总是找不到机会。
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纪忱低头朝前走,有些落寞地笑了笑,大学认识的,大一那会儿,你帮我说话挨骂了,我拍了视频上传到万事墙,就这么认识了。
但其实,纪忱停住了脚步,似乎有些难为情,你小时候救过我,但你已经忘记了。
是什么事情?
我被一群人欺负,是你拿着木棍把他们打跑的,我还给了你一颗糖,你吃完把糖纸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