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星作为风城的地下皇帝。他在乔装打扮了一番之后。来到了这新开的赌坊前。赌坊门口就布置得非常的张扬。雕龙画凤,金笔墨梁,两根通天柱,一直连接到了房顶,撑起了天顶。“好嚣张的门户的。”“被风国府还大了。”“这他娘的是谁啊?”“进去看看。”区星说着,往手心里吐了一口气,天气冷下来之后,风城里是反而是热闹了起来。这赌坊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也是非常之多。还有不少人在门口张望着,看起来好像是不好意思走进去。区星的身边带着数十人,大跨步的走了进去,看着赌坊里面的装饰。这内部的装饰看起来也甚至是雍华。门口是几个长相俊秀的姑娘,正在带领着客人往里走。同时,也是在分辨着这些客人属于是什么阶级的。进来玩玩的普通人,自然就是去大厅。有钱人自然就是精致豪华的内场,内场之中有红楼,有琴舍里请来的色艺双绝,目的就是让他们花钱。最后,则是当官儿的官人。这些人则是得带进一些比较私密的房间里。就这么三板斧下来。就知道这赌坊不是一般人能够开得起来的。区星在里面到处看了看,迎过来的那些侍从,都被他给赶走了。等到他看了一圈儿之后,很快就大概明白了这赌坊的构造。“不错,不错。”“吾之前想开赌坊。”“还不知道这玩意儿该怎么弄。”“这一下……”“吾是看明白了。”“原来这里面还是有很多门道的。”“以后我们的赌坊就这么弄。”“但是,现在已经被人给抢先一步了,以后客人想要玩几把,最先选的也是这醉云坊了。”“想要让我们的赌坊给看起来,这醉云坊必须得搞下去。”他今天带着来就想要砸场子的。不过,他还没动手呢。就被人给盯上了。此时,所来的两人手里执剑,一看就是不是好惹的角色。“朋友,你是哪里来的?”“在下严干。”另外一人也说道:“在下李义。”一听这两人的名字。就算是区星也不由的抬头看了一眼,因为,这两人都是关中的豪侠。实力非同寻常。当然。区星也并未慌张。因为,他的手下还有史阿呢。在史阿面前,这两人还真就不值一提。回头他就准备弄死这两人。区星道:“吾就是随便看看,怎么了?”“赌坊开了,不让人看?”“自己憋着看啊?”严干道:“当然可以看,不过,是你这么看的吗?”“进来赌坊不赌,就特地来看?”“哼。”区星冷哼了一声,说道:“不可?”李义的眼中微微动了动,说道:“这人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甚好人。”“跟他废什么话儿呢。”“哥哥,动手吧!”严干道:“我们是讲道理的人。”“着急什么呢。”“兄弟,吾不想动手,只想请你出去。”区星道:“在风城……”“还没有人敢这么跟吾说话呢。”“你他娘的谁啊。”李义的脾气比较暴躁,抽剑就想要动手。
下一刻。就被区星给按了回去,说道:“你出剑了!”“这就是你的错了。”“今晚……”“吾就要这赌坊关门。”“吾说的……”“别问吾是谁,说到做到!”严干的眼睛眯了起来。……天亮。潘凤准备休沐了,接下来就是和荀攸交班了。不过,这个时候“丞相。”“你看这个……”华歆小心翼翼的将一份奏折给送到了潘凤面前。潘凤打开看了一眼,“风城械斗,伤亡几十人。”“在风城之中,居然会发生这般严重的械斗?”“居然敢在风城持械斗杀?”“他娘的!”“无法无天了。”“好不快去彻查,送到吾这里来作甚?”“这风城令,是不想干吗?”“咳咳。”华歆的喉咙动了动,说道:“丞相,这事儿不简单。”“你再继续往下看看。”潘心耐着性子往下一看,他也觉得这事儿不太好处理了。起因是因为风城新开的赌坊。这赌坊就不简单,多位朝廷大员都参与其中。潘凤立刻让国渊去查,国渊是新上任的风城令。国渊也是一个很好用的工具人。国渊很快就将事儿给查出来了。这看起来好像是一场械斗,似乎只是一间赌坊。可往深处一查之后,就变得非常不简单了起来。赌坊的参与者,有法正、庞统、杨修、王凌、段煨的儿子段平、张燕的儿子张方……涉及了十位高官,几十位官员。潘凤嘴里微微呢喃着,说道:“看来……这赌坊真是很赚钱啊!”“这么赚钱的活儿。”“吾之前为何没有看到啊?”而这场械斗的另外一方则是区星。对于区星在当风城地下皇帝这事儿,潘凤是很清楚的。不过,他也并没有过多去处理区星。毕竟,地下世界也总归需要一个人去约束的。这个人如果是区星的话,潘凤至少还能放心一点儿。要是换了其他人,潘凤哪儿还能这般放心。毕竟,那些什么游侠,闲散人员,都是不安定的隐患。而且,这些人还无法彻底的根除掉。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会有这些人存在。潘凤此时正按着额头,“现在这区星……也变成了不安定隐患了。”“本是想让他去处理麻烦,结果,他自己变成了麻烦。”“吾是不想将其给除掉的。”“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国渊此时正看着潘凤,问道:“丞相,现在我该怎么办啊?”“当如何处置?”潘凤看了一眼国渊,问道:“他们这赌坊开了多久了?”国渊说:“也没多久,大概也就……”“十几天的样子吧!”潘凤道:“我听说这赌坊是日进斗金,十几天了也进了十几斗金子了吧?”“他们一人分一斗。”“这辈子够吃了么?”国渊也在低头思考着,“这就得看怎么吃了。”“要是铺张浪费的话,真就不一定能够……”“风城的物价,已经日益高涨。”“月俸都难以为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