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在揉了揉太阳穴,嘴里在微微呢喃着,说道:“是啊!”“是谁说的冬天就不能下水的啊?”他的脑子里正想着时,忽的在一拍脑袋,“哎呀!”潘凤是一下反应了过来,说道:“莫不是这高封自已在这冬天不能下水,他就以为所有人在这冬天都不敢下水了啊。”“这高封一定是没有听过掩耳盗铃之事儿吧!”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等到郓哥回来时,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祝彪。祝彪在看见潘凤时,也很是高兴,“参军你也来了啊!”“我还以为参军不会来了呢。”潘凤的手指在嘴唇之上,比了一个静音的手势,说道:“小声一点儿,我悄悄来的。”“不得伸展,你也不得去告诉别人。”“我就是过来看看而已。”“你们打你们的,到时候告诉我一下过程就好了。”“毕竟,能有人来试错一次,这种机会还是不可多得的啊!”祝彪在揉了揉鼻子,说道:“参军要不要一起去啊?”“我在军中给参军悄悄的安排一个位置。”“到时候参军就能够近距离的好好看看了。”潘凤说:“要是你们战败了,老子要是跑慢了该怎么办?”“岂不是要被那梁山泊的贼寇给拿了啊?”祝彪说道:“参军你放心,只要我有我在,没谁能够动得了你的。”潘凤在盯着那祝彪,说道:“你是怎么能够说得出这种话来的啊?”“吾之前带了百来人,就把你给捉了。”“你还能护得住我呢。”“到时候……”“不得我来护住你?”祝彪在笑了笑,说道:“这……这人可不一样啊。那些梁山贼子,怎么能参军相比啊!”“我能被参军给擒拿!”“那可应当是我之荣幸。”潘凤的眼睛里微微眯了起来,说道:“你小子这吹捧,可有点儿生硬啊。”“你以为这梁山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吗?”他在摸着嘴唇之上的胡须,说道:“你们有没有带上一个叫宋江的人?”祝彪眉梢在微微动了动,“宋江?”“这是谁啊?”“我怎没听说过这人啊?”潘凤说道:“这人乃是郓城之中的一个押司。”“这人……”说着时,眼角在微微动了动,“这人我也确实是说不好,但总给我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可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到底是哪儿熟悉。”“莫名的熟悉之感,很是奇怪。”“好像是一个故人啊!”“反正你多注意一下这人就好。”“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儿你差人来告诉我就好。”祝彪道:“参军,这高封怎么处置啊?”“万一他要是打赢了,是不是就要抢了参军的功劳啊?”潘凤说:“没事儿你放心,他打不下来的……”“他准备什么时候出兵啊?”祝彪道:“不知道啊……”“这段时间看起来好像没有出兵的意思。”
“一直都在训练,不过,只要他们能给吃给喝还给钱,不用出去打仗倒是无所谓。”潘凤说:“赶紧回去吧!”“你出来这么久了。”“说不定……”“他们都已经带兵出去了。”祝彪在打了一下哈欠,说道:“打完这一仗,我就准备回去成婚了。”潘凤问:“你跟谁成婚啊?”祝彪说道:“三娘啊!”“我们从小就订婚的。”“现在就等着回去成婚了!”“哦。”潘凤说:“你们还婚姻关系呢。”“我说怪不得呢。”“之前劫法场你都敢去帮忙。”祝彪在揉了揉鼻子,脸上露出一个憨笑来,“参军,那我先走了啊!”“嗯。”潘凤微微点头。祝彪也是很快转身离去。这祝彪还真不是一个坏人,就是有一个憨厚半大小子,也不能说他是坏,只能说他根本都还分不善恶。在这善恶之中,总是被人所裹挟着,好像别人做什么,他就跟着一起做什么。潘凤在揉了揉眼眶,说道:“这祝家庄只有枪棒教头,就没想着找个教书先生,教他们好好读读书吗?”“这一点儿脑子不长,一点儿判断没有啊!”潘凤在微微摇了摇头,看向了窗外。在那窗外似乎有着那么一抹红色,他一下朝着外面看去时,他正想着拿宋江呢。就看见宋江从唱。“这是在干什么?”潘凤眨巴着了一下眼睛,说道;“他不会是在娶亲吧?”“这黑煤球还娶上老婆了?”想了想之后,他就带着郓哥下楼。从客栈里出来之后,潘凤找了一个门口的一个小哥,问道:“那是宋押司吗?”门口那小哥,说道:“你是本地人吗?”“宋押司你都不知道啊?那肯定是宋押司啊!”潘凤此时说道:“这宋黑郞!”“吾跟他乃是多年好友!”“他娶妻了居然都不告知吾一声,不知他娶的是谁啊?”那小哥说道:“是那什么叫……阎婆惜。”“押司说了,他并不想操办,低调处置,大家都知道他成婚了就行,想吃饭的都可以去他家吃饭,他不大摆宴席,不收礼。”潘凤问:“你去吃饭吗?”“你要去吃饭的话,那我们一起去啊!”“不用送礼,这不吃白不吃啊!”那小哥在眯着眼睛笑了起来,说道:“行行行。”他们几人跟着前面接亲的队伍就去了。这宋江说是不办席,不送礼,低调处置,可他现在一点儿都不低调,全城百姓都已知道了。一路吹拉弹唱的出城了,沿途之上遇到的人,都在向他表示恭喜庆贺。看得出来这宋江在这郓城之中,上上下下和每个人的关系都处得非常好啊。并且,这宋江的好名声可不仅仅是在这一个小小郓城之中啊。而是在整个山东,都知他及时雨的大名。但这宋江看起来有那么一点儿钱,但可不算是什么巨富之家,可现在这名声传出,好像是有着几万人都得过他的施舍一样。他就算是有这个想法, 也根本就没这么多钱啊。这就完全经营手段!这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