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在凝视着宋江,企图想要从其脸上的一些细微的表情之中看出那么一些的东西来。在身后的朱仝也赶紧上来打了一个圆场,说道:“潘参军这是要做什么啊?”“宋押司平日里交友确实是有着那么一点儿广泛了。”“三教九流自由人都认识那么一些。”“这些人来吃宋押司的喜酒,也属实是很正常的啊!”“哼。”潘凤在微微冷哼了一声,问道:“你是宋江吗?”“我看你不像是宋江啊!”宋江此时不由的笑了起来,说道:“潘参军,你这是在说什么啊?”“莫不是昏头了?”“我不是宋江,我还能是谁啊?”“我爹,我兄弟都在这里,他们皆能够证明我就是宋江啊!”“参军,天冷了!”“现在这个天气的下去的话,说不定就快要下雪了。”“参军你的脑子是不是被冻坏了啊!”他转头朝着房里叫道:“宋清!”“快拿两件袄子过来,可不要让参军冻坏了。”潘凤说道:“你不承认也没事儿,吾会慢慢找到你露出马脚来的。”“没事儿,没事儿。”宋江的眉头里是微微动了动,说道:“参军,你要是再说这些胡话,我可就有点儿不高兴了啊!”“虽然,你是济州参军,但我们也并不是畏惧强权之人。”“就你是参军,但你头上也还有知州,知府,我宋江无能,但也定要状告你污蔑。”潘凤捂住嘴角在微微咳嗽了起来,说道:“好!”“没事儿了。”宋清在后面拿了两件厚重的袄子来,潘凤也是一点儿都不客气的就将那袄子给拿走了,穿在身上之后这才感觉到回温了。“咳咳。”他在微微咳嗽了两声之后,问道:“宋押司,不知你的新娘之在何处啊?”“我很想要看一眼。”宋江一下就笑了起来,说道:“参军,你到底是在说什么啊?”“我的新娘为何要给你看啊?”两人的眼神此时在隔空对视着。潘凤也感觉到他是遇到对手了,而且,他还一直在明处,而这个宋江一直都在暗处。敌在暗,他在明。他一时间真的搞不清楚,这宋江到底是想要干什么。他很想要直接将这个宋江给直接抓起来,现在好像是在摆下了棋盘,想要和他对弈一局。只不过……潘凤一向都是一个臭棋篓子,他并不擅长下棋啊。可他最为擅长就是直接掀桌子,看了一眼左右之后,说道:“好!好个宋江啊。”“行,看样子你是很想要和我对弈一局啊。”“那我就陪你走上那么两手吧!”这个时候潘凤并不能保证自已处在安全之中。因此,他还真不好对这宋江下手,他得先回去,保证了自已的安全之后再说。同时,他得将二龙山的人马给调动过来,保证自已的安全。回头看了一眼武松,说道:“二郎,我们走!”武松收起了武器来,跟在潘凤身后,问道:“参军,你没事儿吧?”潘凤说道:“没事儿,好好。”“这次虽然差点儿将自已的小命儿给丢了,但也确实让我发现了一些不得了的事儿啊!”“这么的贼人全部聚拢在这宋江家里,这黑煤球所谋之事儿,果然不小。”“得想办法收拾他了。”
“晚上带人过来,将这宋江给我直接拿下,要是拿不住活的,死的也行……”“对弈?谁他娘的跟你对弈啊?”“老子就是要你的命!”潘凤一路气冲冲的回到了郓城县外。在县外,卞祥已经带着人在这里等待来看,看见潘凤回来了之后,立刻是朝着潘凤招手叫道:“参军,参军!”“不知参军前来,有失远迎……”“参军,你说你 这要是来了,下次能否先告知我一声啊、”“让我也事先做好准备不是。”潘凤看着卞祥,问道:“宋江的婚宴之上,你也在是吧?”卞祥的眼睛里快速的转动起来,说道:“哦,那个……我当时也没办法啊!”“那个场景,参军也看见了啊!”“多么凶险啊!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是完全没有办法。”“我这不是赶紧就回来,让高知州带兵去救你吗?”潘凤问:“那高知州呢?那兵呢?”卞祥在笑了笑,说道:“那个高知州说他不去救。”“嗯。”潘凤问道:“那……高知州还说了什么啊?”卞祥说道:“高知州还说,这个……我能说的吗?”潘凤道:“可以,你说吧!”卞祥在小声的说道:“高知州说你好死,是高知州说的啊!可不是我说的……”潘凤的眼睛里微微眯了起来,说道:“没事儿。”“这倒是还很符合那高封的小人人设嘛。”“那高封现在在哪儿呢?”卞祥说道:“好像是正在做法。”“啊?”潘凤都不由听愣住了,“什么玩意儿,做法?”“这高封还是一个道士?”“他还会道法?”“嘶……”“那我对他这道法还挺感兴趣 。”“他什么时候作法啊?”“我去看看!”“我对这道法还挺是好奇的。”潘凤嘴角微微上扬,迄今为止,他还真没有见过什么道法呢。之前有个那什么……张卫说是白日飞升了。还有那个左慈的法术,潘凤倒是见过,但他总感觉那应该就是一些什么戏法之类的。但戏法的手段非常精妙,让他一时间也没看出来的。最近遇到的一个应该就是乔道清了。这乔道清是把戏法和打斗结合在了一起,看起来好像还是有模有样……不过,根本就没什么用。该挨打还是得挨打。潘凤问道:“那高封做法要干什么啊?”卞祥说道:“说是做法的改变天气,明日就直接下雪!”潘凤的眉头微微一动,抬头看向了那天空之中,确实不像是会下雪的样子的。“有点儿意思。”“他什么时候开坛做法,记得叫我去看啊!”卞祥说:“应该就在明日吧!”潘凤说:“明日作法,明日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