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枝笑得眉眼弯弯,恬静又美好。
这一刻,对上这样的笑容,沈遇心里那些踟蹰、那些不安,突然就烟消云散了。
宋玉枝忙解释道:“我不是笑沈大哥做活儿,而是昨儿个大娘卖了个关子,没说是喊你,而是说找个他相熟的泥瓦匠来……你怎么连这样的伙计也会?这次又是跟着哪位师傅学的呢?”
沈遇心里清楚,昨日自家义母应该不是特地卖关子。
而是那会儿母子俩还未把话说开,赵大娘也不确定能不能喊得动他,生怕他还像前头似的,搬出别的事务来搪塞。
这才没有把话说满。
听着宋玉枝轻快的语调,沈遇不由也跟着笑了笑,和声应道:“这倒不是正经师傅学的,而是先前遇过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大夫。他给人瞧病不要重金,但喜欢使唤人给他做活。我在他手底下调养了好一阵子身体,最后无活可做,他就让我把他的茅屋推翻了,重新盖了间瓦房……”
赵大娘不把宋玉枝当外人,朝夕相对之间,她偶尔也会透出一点口风。
宋玉枝便也知道沈遇过去遭逢过一场大难,受了一身重伤,瞧了好些个大夫,调养了好些年,才恢复到现下这样康健的状况。
偶尔突然变天,赵大娘也会止不住担心,不知道反常的天气会不会牵动他的旧伤。
但或许是有所顾虑,赵大娘此前并未详细地说过那些旧事。
“既是去瞧病,怎么还让你做活儿呢?”宋玉枝不解地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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