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濯嘶了一声, “我说过这样的话?”
“大概是说过吧。”
顾濯:“哦, 那我帮你说道说道,得让他看清自己的位置, 总不能生个病就把自己当成了主子,将你使唤来使唤去, 该罚。”
“倒也不用罚, ”韩承冷冷说了一声, 随后拱手离去。
屋里的人吃着倒是自在, 就是莫名其妙生出一股无名之火,一边吃一边骂。“该死的韩承!别以为几个果子就能收买我!”
这一幕正巧被顾濯撞个正着,误之嘴里塞着吃食,瞪着眼瞧着顾濯过来。
“他给你送果子吃,你却在这里骂起人家了?”
误之瘪瘪嘴,倒是没想着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他本就该骂。”
“到现在你都还不待见他吗?”
“主子,我可从未待见过他。”
顾濯看得出来这俩人的性子水火不容,即便是不得不看在他的面子上装的相处融洽,实则就差拔刀相向了。
“那日你落水,可是他救的你。你非但不感谢人家,反倒没良心起来了?”
“明明是他没良心!我落水还不因为……他。”误之脱口而出,随后又哑了言,“他……他疏忽职守,不好好待在主子身侧侍奉,跑去角落里与小侍卫蝇营狗苟!”
顾濯蹙了眉,一字一句道:“蝇营狗苟?”
误之瞬间憋红了脸,语气松垮,闪烁其词,“就是……那个小侍卫!以前做御前侍卫的时候就时常和韩承厮混,如今他都什么样子了,还有满是心思在他身上,竟也不觉得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