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妃大婚后的一个月,皇上驾崩,举国哀悼。太子顺理成章即位称帝,太子妃被册封为皇后。登基大典和封后仪式同时进行。帝后携手登上高位接受朝拜,两人并排站在一起,宽大衣袖的遮掩下,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秦徊很难形容此刻的心境。细细密密的颤动在心间绽开,如介鸟般在血脉里横冲直撞。叫他无法沉稳下来。尤其到了夜里。烛火通明的寝殿。慕舟被掐着腰按在贵妃榻上,乌发顺着垂下来几乎就要探到地面。她红着脸,还在试图推拒:“皇上,今日不累吗?”登基大典那么多道工序,从一大早开始就在准备,折腾了一大天。他怎么还这么有精力?秦徊埋在她的领口,声音含糊不清:“舟儿等一下便知朕到底累不累。”朝服被掀开,慕舟彻底放弃挣扎,只用纤弱的双臂环着他的颈。贵妃榻算不上多么宽敞,她总担心会掉下去。秦徊微微撑起身子,侧头在她手臂内侧的软肉上咬了一口,平日里总是冷然淡漠的双眸,也染上一丝猩红的欲。慕舟被咬得又疼又痒,忍不住轻呼出声,嗔怪的睨了他一眼。秦徊被她那一眼瞪得只觉得浑身发烫,忍不住沉下身子亲了亲她的唇。他又去吮吸她的耳尖,微喘的嗓音低哑:“舟儿,今日是你我为帝后的日子,同样的新婚洞房之日,可不能厚此薄彼。”提起洞房,慕舟想到两人成婚那一夜,她心头一热,燥意止不住的蔓延。那日秦徊胡闹了许久。他说洞房花烛夜不同于寻常,当极尽缠绵,留下永生难忘的回忆才好。于是牺牲男色蛊惑着慕舟,让她配合了许多脸红的事。想到这些,慕舟羞得神经都在发颤。秦徊望着她喉结滚了滚。他喜欢看她这般羞怯的模样。他放肆的眼神让慕舟心肝发烫,她将自己埋在秦徊的颈窝之中,试图躲过他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可秦徊却捧着她的脸颊重新按回贵妃榻上,细细密密的吻着她的唇,不让她有丝毫躲藏的机会。他掐着慕舟细软的腰,她就这样娇娇软软的任由他掌控着。这让秦徊的心愈发狂乱。他失控的心跳激烈到连慕舟都能感受到。她忍不住抓伤他的手臂,留下浅浅的红痕。常年练武的手臂格外结实,即便慕舟那样用力,似乎也很难真的伤到他,反倒让他闷哼几声。悸动再次滋长。慕舟那一身华贵的朝服并未完全剥开,仍旧半挂在腰间,庄重的红和她肤若凝脂的肌肤反差极大。白嫩的肌肤尤其脆弱,轻易就会留下痕迹。秦徊粗粝的指腹每每划过,一道道的红痕总会随后就出现,看得秦徊也跟着红了眼。他撑起身子,搂着慕舟的腰将人抱回床榻上,又随手一挥将钩子拨开。厚重的帘子散下来,隔出一个小小的空间。慕舟心跳隐隐加快,四面八方独属于秦徊的气息朝着她袭来,密不透风的将她拢住。她染上哭腔的嗓音试图求饶,可却换来他更加的肆无忌惮。
最后只能恼羞成怒直呼他的名字:“秦徊!”秦徊自然不会气,更不在乎她如此‘不合规矩’的行为。他只是低头吻去慕舟眼角溢出的泪珠,慢条斯理地应着她:“嗯,为夫在。”平日里秦徊看到她哭时,总会心疼到恨不能将一颗心都捧到她的面前。可此时此刻她的哭泣,只会让他心底的野性更为失控。慕舟的小身板娇娇弱弱,仿佛一推就会倒在身下,这让他如何能放过。秦徊重新吻上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尖,每一寸细细的研磨着。慕舟秀眉颦蹙,呼吸不畅,终是忍不住小手抵在他的胸前,挣扎起来。这一次秦徊没有强求。他从慕舟已经红肿的唇瓣上离开,握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继续亲着。从指尖到纤细的手指,再到柔软的手心,一一吻过去。些微的痒意让慕舟不受控的抖了抖。她睁开那双被泪水浸染过的杏眸,望着悬在她身上,正专心吻着她指尖的秦徊。秦徊无疑拥有一副好相貌。清贵华美,宽肩窄腰,胸口浅浅的疤痕也为他增添了几分男子气概和强势。慕舟多看了几眼,恰好和秦徊抬眸的视线对上。对视的一刹那,秦徊眸色暗下来……到了最后,慕舟几乎抽噎着睡过去。*后宫的日子极为安逸。对慕舟来说最大的变化,就是从一个大院子换到了一个更大的院子。先皇的妃嫔都迁居到太妃的住所,低调行事,后宫慕舟一家独大。前朝在经过一系列动荡后,已经逐步恢复平静,众官员见识到秦徊的手腕后,都夹起尾巴老老实实。有人也想过将手伸到后宫,让秦徊广纳妃嫔,但经过秦徊一番敲打后,也全都歇了心思。前朝消停下来,却不见得后宫也是如此。这日,慕舟嫌屋中太闷,在亭子里透气赏雪。出神的片刻,就落入一个温软的怀抱。大氅从身后将她严严实实的包裹,秦徊俯身贴上她的娇颜:“这样冷的天,怎么在这里?”秦徊斜眼扫向一旁伺候的宫人,眉眼间似有冷冷的责备。不待那些人请罪,慕舟没用什么力气的推了推他的胸膛,沉怒道:“皇上吓唬他们做什么,臣妾就是想透透气,冷了自然会回去。”秦徊立刻收起那抹冷冽的气势,语气柔下来:“朕怕你受了风寒。”说着便将人直接抱起,朝着寝殿走去。慕舟习惯性地环着他的脖颈,贴上去,还在他的颈间蹭了蹭。如此的依赖,让秦徊极为受用。*帷幔内,慕舟咬唇,白皙的手指微微用力,抓皱了身下的绸缎锦被。她枕在纤细的臂弯中,难以抑制的轻颤。雪白的背脊骨感分明,蝴蝶骨的弧度也分外惹眼。如此寒冬腊月的时节,肌肤竟有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秦徊骨节分明的大手掌在她的腰间,不轻不重的揉了几把后,缓缓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