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灌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钟小姐,还请您慎言。”
懿和公主也厉声斥责那位说错话的钟家小姐。
钟家小姐自然是不服气的,但看着懿和公主为荀灌出头,也悻悻地闭上了嘴。
季清悠这才出来解释:“荀小姐,有所不知。我那句诗指代的是一位居于山林的隐士。我现在在一破旧书摊上看到了他的一本自制诗集。看过之后,觉得此人非常有才华,他所写的咏菊诗更是一绝,便认为自他之后,无人写出这么好的诗篇。只可惜,那本诗集不知道被我扔哪了,再也没找到了。”
荀灌自然能察觉到季清悠这段话中的漏洞,但见席上大多数人都隐隐有了捧季清悠的趋势,便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见她不纠缠,季清悠偷偷松了一口气。
吓死她了。
差点被拆穿了。
她心中又有点小得意,觉得这位名垂青史的才女贤后也不过如此。
正在她得意之时,却听见男席中悠悠传来一道漫不经心地声音。
“哦,”禹乔用帕子擦了茶擦嘴,慢掀眼睑,“既然季小姐那么认可那人的咏菊诗,相必对他的咏菊诗印象非常深刻。”
禹乔对上了季清悠的眼,看出了她浮现于眼的惊慌,似笑非笑道:“那能否请季小姐念几首他写的咏菊诗?”
季清悠心中大乱,对禹乔的好感如潮水般快速褪去。
这该死的灵王,乱说什么话啊!
陶渊明的咏菊诗风格独特,可是她之前就借用过他的一首咏菊诗了。要是再说陶渊明咏菊诗,肯定会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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