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我来说,我知晓故事在传来传去中肯定会有被美化或夸大,但也还是愿意相信被美化过的东西。
可能这就是我们相差的那四岁所在。
最开始我听到《苏州河》会想起这首《奇洛李维斯回信》,并没有太多想法,只觉得是同一个歌手的歌,顺势便想了起来。
但现在两个人一人一对耳机听起来,却又觉得有好多巧合。
k小姐,f小姐。和这首歌里唱的一样。
即便我知晓之所以这么多人会热衷于听音乐,就是因为每一首歌里面唱的都是大多数人。而每一个人,大概至少都会分泌过一次这样的错觉,就像我当下所感受到的那么奇妙——
这一首歌此时此刻在唱我们。
我们在这一首歌里戴同一个耳机,走到偏僻的坡上不知道等会在哪里分开,又在哪里走回我的酒店她的住所,周围零星走过几个人几辆车,又宛若没有车没有人,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始终拿一个相机倒着往上走,她始终隔一根耳机线的距离望住我。
今夜的一切尤其柔软,我们像被栓在一根线上的灵魂,两个人是真的都有那么热情,尚未吃过二十出头年纪里要吃的苦头。
一路上我用我很烂、混杂着普通话和英文的粤语,问她很多我想问的问题。
“k小姐,为什么你粤语会讲得这么好?”
“k小姐,为什么你签名的海报都没有被麻辣烫店老板好好收起来?多浪费啊?”
“k小姐,这是不是你第一次演电影?”
“k小姐,你有没有粉丝啊?你的粉丝叫什么名字?”
她在一支烟一首歌的时间里,故意学我,用掺着普通话和英文的粤语给了我很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