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仿佛被踩着尾巴的猫儿一般,大阿哥当即起身跳脚:
“宫中剑术高明的师傅多的是,小爷身为皇阿哥,有什么学不到的,至于跟他老二偷师?”说这话时,大阿哥还象征性地学大人挥了挥衣摆,梗着脖子做不屑状:
“再说了,这可是皇家校场,爷何想呆在哪里就呆在哪里,还要他老二同意不成?”
爷,永寿忍不住捂脸,话说您这确定不是不打自招吗?
“是吗?”闻言,巴尔图冷哼一声耸耸肩膀不置可否: “反正也无所谓啦,我们爷说了,过了今儿,每日习剑就改到毓庆宫了。说着还叹了口气:
“没办法,谁让每日特意过来瞧我们殿下习剑之人这么多呢?”
言罢,只见巴图尔轻哼一声转身而去。
徒留大阿哥气鼓鼓地留在原地:“若不是看在康王叔的面子,爷我……哼!”
“永福永寿咱们走!”
爷可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兄弟倆无奈对视一眼,只得抬起脚根了上去。
“怎的去的这般久?”校场上,胤礽一身钴蓝色劲装,衬得身型愈发纤瘦修长,紧紧束着的袖口更显出十分的利落来。
剑花轻挽,众人回神之际长剑已然落回了腰剑。哪怕看了许多次,几人仍是不由心生叹服。
同样的师傅,同样的动作,殿下做出来就行云流水,气势万钧,而他们自个儿………
唉,不提也罢。
从汀兰手中接过素帕,胤礽这才转头看向一旁的小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