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淅淅沥沥,落入山间,打湿了寺院的砖瓦、后山的红枫,然佛香袅袅,给了山中人不一样的静谧感。
这几日沈蜜大多都呆在房中修养,让绿荷开了窗子,看看风景听听雨声。
他嘴唇有些发白,靠在贵妃榻上,本想看看画本,下腹的坠痛却让他集中不了精神,大概是下身不断流淌的经血夺了他的气力。可一想到昨晚的情形他脸上又浮现出了点儿血丝红晕,思绪里都是那双笑眸。
———
沈蜜小日子来的时候全身酸软,腹部坠痛,也不想出门,林于风想见他又无法只能趁绿荷当值的时候偷偷溜进沈蜜的房间。
林于风敲内室窗子的时候,沈蜜正抱着肚子蜷起身体小声哀叫着。
“咚、咚、咚”又是三声。
沈蜜知道除了那个人还有谁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敲门,可心情不好,小性子起了,就不想去开。
外间绿荷早就听到了,翻了个身并不予理会。
隔了许久,外面不再有动静,沈蜜起身望窗有些后悔:应该刚刚去开门的。
捂着肚子,胡思乱想的功夫窗开了,露出那张又爱又恨的脸,沈蜜心里一喜,表面却不显,幽幽看了那人一眼,又躺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于风很少做投机讨好的事情,更何况心上有了人。看沈蜜难受的样子,心也揪了起来,关上窗快步上前,撩起睡帐来到他身边。
“今日可好些了。”山里露水中,林于风刚在外面站了许久,带了一身寒气,此刻也不敢触碰沈蜜。
“唔,还是有些坠坠的。睡不安稳。”平常小日子虽是同样难受,沈蜜也都淡然熬过去了,今日见了情人,他倒开始做作起来,说不尽的委屈。
女人其实并不能完全理解男儿家的痛苦,不过听着爱人撒娇,心中涌出无限爱怜,恨不得代他受过。
捂热了身体,林于风将手伸进沈蜜的被窝捂在他的下腹,揉动起来:“舒服一些了吗?”从未有过的温柔语气。
沈蜜觉得不够,想要更多的抚慰触碰,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掀开被子,让出来半边的床,房间昏暗看不见他的神色:“快进来,好冷。”
林于风也不扭捏,解下外袍,上了床,快速用被子将两人裹好,相拥躺下。
冰凉的双脚也有了归处,被夹在两条健壮有力的大腿中间,肚子被一上一下一左一右的按摩着,身边又有个大火炉温暖,沈蜜熨贴了,安心了,昏昏欲睡。
第二日,沈蜜醒的很早,却很有精神,然而身边虽还温热却早就空了,这让他很失落。转头向外,枕侧多了个小瓶子。
沈蜜拿起细看,正是那慌乱中失去的小白玉瓶:是她见到了吗,她知道我一直带在身边。只是那时还未心意相通…嗳…那时候真是羞耻。大概是那次山洞里纠缠之时被她捡到了吧。又想到那夜春情,两人纠缠,自己分不清现实的迷乱模样…
沈蜜躺在床上叹一阵笑一阵,着了魔似的,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捂了许久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取下瓶塞,空了的瓶子被仔细填满了药粉,还是一样的味道,只是两个人感情不一样了。再次贴心收到这失而复得的玉瓶。
———
沈非文回来了,奉沈益之命护送沈蜜回京。不过因为当日不小心放跑了贼首,最近她十分不好过,整日焦头烂额,这不到了万山寺也没什么精神,和林于风倾吐苦闷。
“姐妹啊,你在这寺里可好了,大公子虽然脾气不好,却也没那么多麻烦事儿。最近京里事儿多,姐姐我这刚一解决完事情又被派过来姐大公子,还是妹妹你清闲啊!”
林于风心里了然,清姐收了信定然已经操作起来。见沈非文这倒霉样子,劝慰道:“姐姐辛苦。这几日定陪姐姐好好痛饮一番!”
“不枉你我姐妹一场啊!”沈非文朗声笑道。
“对了,绿荷公子今日休息,姐姐你…”林于风并未说全。
沈非文闹着头,有些不好意思,指着林于风:“你你你。那我先走,待会儿找你痛饮。”
“行!姐姐只管寻我。”
说完,沈非文急着找绿荷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几日风平浪静,整理行囊,要在中秋之前抵达京城。
一路上有沈非文盯着,林于风再也做不了什么小动作了,很是懊恼。沈蜜那边也没好到哪里去。两人只能每日赶路之时遥遥相望一眼,诉说无尽相思。
就这样到了襄陵城口。
日理万机的沈相早早等在城门口,接弟弟回宫,果真沈益虽那弟弟做饵,爱弟如命是不假的。
沈蜜下车,看见亲姐,一路上惊吓委屈再加上这几日无法亲近恋人的空虚也再崩不住,差点扑倒沈益,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让你受惊了。你可是一国之父,不可再哭。”沈益也只当弟弟被刺杀害怕,轻抚沈蜜的背,还带了许多愧疚的安慰沈蜜道。虽然君后当众大哭有失威仪,哎,弟弟这性格,当初母亲将弟弟送到宫里也是无奈之举。
沈蜜有了姐姐撑腰,顿时来了底气。又恢复了了那个嚣张任性的模样,众人心底喊糟。
“这次带去的侍卫一个个都不经用,这群侍卫可得好好罚一罚。”
他气沈非文从中作梗,做事太过兢兢业业,让他无法与恋人私会;又气林于风太多冷淡,果然女子一得了手,嘘寒问暖都少了很多。
林于风冤啊,众侍卫也冤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益思索一番,此次刺杀定然是有人要背责的,沈蜜这一番话给了她由头,顺势说道:“此次出行沐侍卫统领出了差错,但护住帝君也算功劳一件,自去禁军刑司受二十棍。其他侍卫各领十棍。但奖罚分明,没人各升一级。沈非文是家仆,我自带回去处罚。蜜儿,你看可好?”
沈非文闻言刚想上前辩解两句,却被林于风拉住
“君后,宰相大人属下甘愿受罚。属下作为统领失责,领罚在所难免,我愿自领三十军棍。其他姐妹都跟着我出生入死,尽忠职守,她们的责罚可否免了。”林于风主动领罚又赢得了姐妹们的衷心,这一招妙啊。
沈益见林于风主动领罚,敢做敢当,这禁卫军何事出了这么个人物,得遣沈非文好好查查。这罚…既然她主动受罚也无不满,也好,之后多给些补偿赏赐。
“沐侍卫精神可畏,果然是个铁骨铮铮的女子!便依了你。来人让禁军下手轻点,别打坏了。”沈益又是欣赏又是疑惑,若真是可塑之才收为己用也是好的,当下正是用人之际。
一直被忽视的主人公沈蜜要不是被绿荷扶着早就昏倒在地了,三十棍,平时那些奴才打十个板子就去了半条命,可是自己要的罚,姐姐也下了决定收也收不回来
沈益看弟弟似乎是身体不适,开口道:
“好了,蜜儿,火也发了,你一路舟车劳顿,早点回宫歇歇吧!我送你回去。”
“…嗯。不麻烦姐姐,我自行回宫就好了。”不好在沈益面前表露太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芙蓉跟着沈蜜回宫,心下却有些替林于风担心:平日不见君后与沐侍卫有何交集,但也相安无事,大家关系算是和睦,一路以来挺和谐的。更何况沐侍卫虽职责所在也算救了君后一次,君后怎会突然发难。
只是往常芙蓉并不会去多问沈蜜这些事,在他心中最重要的还是沈蜜,因此今日也没多说什么,闭了嘴。
隔日。
凤栖宫本就比较冷清,往常爱说话逗趣的芙蓉今日恹恹的。
沈蜜心中有事,无心寻些乐子,最擅长的刺绣今日也总扎着手指,又气又委屈。明明自己要罚,又如此担心,打坏了可如何是好啊。逼迫自己不再想又怎么都无法驱散脑子里血肉模糊的图像。
将宫人遣出殿,卧于小榻休息,沈蜜不知何时也胡乱睡过去了。
“君后怎么了,这个时辰入寝,夜里又该失眠了吧。”
“你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平日那么多话,今日明知君后心情不佳,却一个字不冒出来。”
“哎,还不是担心沐侍卫。君后是不是不喜欢沐侍卫啊,怎么老是找她的茬儿。沐侍卫不会什么时候得罪了君后吧。”
绿荷闻言,忍住笑轻拍芙蓉一下:“仗着君后宠你,越发无礼了。胡乱编排起君后。”又暗自沉吟,君后昨日也不是故意要罚沐侍卫的,哪晓得阴差阳错,可别坏了两人的感情。绿荷激了芙蓉一下:
“你既担心沐侍卫,不如托人去外宫看看,打探个情况,再送几瓶宫里最好的伤药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君后知道不会责怪于我吧!”
“放心!君后肯定也不是刻意要罚沐侍卫的,只是路上受了委屈,想泄泄火。心里有些歉意,又不好直说。对了,你托人送药时就嘱咐是凤栖宫的意思。”
芙蓉听绿荷这么一分析,豁然开朗,把沐侍卫被罚这怪事相通了,刚静下来一天不到,又活跃起来:
“行!我这就去!”
“你慢点儿!”
晚膳,绿荷边劝边帮沈蜜布着菜,见他今日虽无笑颜,饭量却没有减太多,倒也悄悄松了口气,起了话头:
“芙蓉,木侍卫如何了。”
“你,你,你,怎么把我供出来了!”芙蓉又悄悄撇了一眼沈蜜,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偷偷抚了抚胸口,心想果然如绿荷所说,君后不是刻意罚沐侍卫的。
“我去跟李侍卫打听了一下。那李侍卫本来语气还有些冲,直到我将伤药拿给她,她才好好与我说道。沐侍卫毕竟是个武人,三十军棍还将将能受,只是…沐侍卫的肩上的伤当时没太处理好,一直没好全,这一打又裂开了。听说后半夜里还发了烧…”
“啪”!沈蜜本来差不多吃饱了,有意无意用汤匙搅着碗里的鸡汤,听芙蓉讲那“沐侍卫”的情况。
她的伤,还是自己缝的。后来看她的精神模样,作恶时的灵活,早已忘了她受过伤,流了那么多血。还发着烧…她现在如何了。汤匙从手中落下,与汤碗碰撞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们退下吧!本宫今天实在有些累!不必进来服侍。”
“诶,君后…!君后近日好生奇怪,是吧绿荷。你最聪明了,可知道为何?”
“可能旅途劳累,让君后好好歇息吧!我们在外面守着。”绿荷帮沈蜜掩饰,心里盘算还是快快让沐侍卫来一趟才好。
内殿的沈蜜满是担心,她伤的多重,有人照顾她吗,听说她父母双亡,旁人照顾不好怎么办,便…便是她有个温柔娴静的夫郎守在身边也…是好的。
沈蜜想夺门而出,不顾礼教,不顾身份冲到心上人床前,摸摸她看看她,守着她,却也只能想想,一个人孤独凄凉地坐在宫室冰冷的大理石地上,惩罚着自己一般,不知道那人有多痛。
———
李侍卫回了侍卫所,见昨日还有些半死不活的同寝姐妹,已经披着外衣坐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话本儿了。
“哟,姐妹,这就醒了。我还从宫里带了上药给你。”
“李姐关心。昨日也多亏了你照顾,我今日才好的这么快。”
“可不是我关心你。是那凤栖宫的芙蓉公子关心!男儿家不好意思,非说是君后赏的。哈哈,这芙蓉公子虽说长了你几岁,也算是君后身边的红人,你就不考虑考虑?”
林于风无奈道:“与芙蓉公子只是之前接触多了些,经常陪他说说话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说笑说笑。话说你这面子也真够大,被打了几板子,养春宫,凤栖宫都把最好的伤药送了过来,我们这小小的侍卫所都伤药成灾了。”
“索性我也用不着那么多的伤药,这些药就放所里,大家有什么磕碰自用了便是。”
“沐姐妹爽快人,姐姐先替众姐妹谢过了!”又悄声到“那帝君这次也不知中了什么邪,居然一上来罚你那么重,况且听说你还救了他。往常他虽嚣张些,也不会这般无端罚人啊。”
林于风心中一动,这次自己受伤他肯定很担心吧。想起那人满脸是泪的样子,没有梨花带雨的美感,有些滑稽好笑。心中躁动起来,罢,过几日大好了,再去欺负回来,立立妻纲。面对李侍卫的疑惑,也只用个“不知”带过。
身体好些了,林于风先是去了养春宫,先被姑父逼着喝了几碗大补汤,又被清姐揶揄了一番。说到正事,这沈相益有野心,还是分的清大是大非。这次与那朝中守旧派联手,给她找了不少麻烦,于自己这边很是有利。
可现在与沈蜜这一番纠葛,将来若是能说服沈相倒是两全其美。而且也快到日子袭爵了,这身份着实得好好和他解释解释,不然那个老男人又该想些有的没的。
另一边凤栖宫。
绿荷听说林于风伤差不多好了,甚至还去养春宫请过安,竟不曾踏足凤栖宫一步,问芙蓉也只摇头说没见过沐侍卫。
那日之后,沈蜜就病了,也忍着什么都没问过。
沈蜜体质阴寒,又怕苦,宁愿疼着也不肯服药。沈相一向惯着他,却急坏了绿荷。看着只能躺在榻上微微呻吟,又倔着不吃药的君后,绿荷无计可施。
“芙蓉哥哥,宫里有谁人病了吗?”今日木风白班,巡逻顺道路过凤栖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呀!木侍卫,你伤好了,都不来我凤栖宫,枉我那么关心你呢!”
还不是还想先晾几天你家君后。木风心里嘀咕着,干笑两下:“伤刚好,又请了这么久病假,事多事多,芙蓉哥哥海涵。过几日出门给哥哥带点水粉进宫,据说最近城里来了一批西域商人,都是好货呢!”
“这还差不多!”
“那宫里…?”
“还不是君后生病了,不吃药…哎,不聊了,绿荷一会儿又骂我了,你以后常来凤栖宫啊,君后也念着你呢!”
“行,下回来。”
芙蓉进了宫,留林于风一人盘桓在门外:不会是这几日吓着他了吧,他是误会我生气了?因何不吃药呢。原想让他缓缓过几日再去找他,可…
晚间的凤栖宫,沈蜜又是一整日都恹恹的,将将用了些饭食,沐完浴,一个人躺在床上。绿荷也被谴去了外屋。
梆,梆,梆
临河的窗沿被敲击出声,很熟悉很柔和。
沈蜜一惊,想来这宫里也没人会那么大胆来敲这扇窗洗耍,顿时眼上眉梢都带了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裹着外衣下了床,赤脚疾步走到窗前,那人看到窗前印出黑影也不再敲了。
“何人?”沈蜜声音颤抖。
回话是一声哼笑:“你可知你对我说我的第一句话也是这何人?”
想到那夜情景,沈蜜深吸一口气下身忍不住翘起。虽然早已猜到外面是谁,得到回应的那一刻红晕染上了整片耳。
“亲蜜儿,秋夜寒凉,快开窗让我进去吧!”
“活该!”沈蜜嘟囔着,却还是颤着手拉开了床栓。
听到门拴抽出的声音,林于风迫不及待地将窗户拉开,对上眸都看到了对方的情意和思念。
“让开一些,我进来了。”
“嗯。”
退后两步还没站稳,那人已经矫健的钻了进来,将沈蜜抱了个满怀,还不忘锁好了窗。
“几日不见,可有想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
“我可一直在想你…蜜儿好心狠,将我罚成那样,也不关心关心可怜的人儿。”
沈蜜见她这般高大却说着讨巧的话,一时被逗笑了。
“那你想我人老珠黄,年老色衰吗?”沈蜜半开玩笑半自虐的说着这些词。
“我可是想你的丰润浑圆,汁水淋漓呢!”说着林于风将沈蜜抱起,与她平视。
“木风,你!…啊!”
沈蜜刚才没来得及穿鞋,此刻一双白嫩的脚掌胡乱蹬动,最后踩到了一双大足上。
林于风知他病了脸色苍白,竟未穿鞋在这地上站了许久。就着这姿势,将沈蜜抱上了床。
“今日听芙蓉说你不吃药,我很是担心,这才来找你。因何不吃药?”林于风轻抚沈蜜苍白的脸颊,有些心疼,却不忍责问。
短短几步却沈蜜脸上多了些红丝,苦着脸说“我自小不爱吃药,家里也不逼我,忍忍就过去了。…嗯,若不是我不吃药,你竟不想入我凤栖宫吗?你是怪我打了你?还是回宫见了养春宫的旧人,心痒了?”
后半句带了黏腻的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于风哼笑一声:“沈相真是将你宠坏了。哪有什么旧人。你将我打得那般惨,我还没找你,你倒是先怪起我来。你如今情况居然敢光脚下地,还不快快将脚伸出,让我给你捂捂。”
“你…你比我还小那么多,说我被宠坏了,真是没大没小。”
林于风一番严厉又带着俏皮的话说出,倒让沈蜜大胆了些,互相逗着趣儿,也乖乖伸出双脚。
沈蜜双脚自然也不是那么小巧,异常白嫩,泛着微红,上次未来得及好好把玩,今日到有些功夫。
林于风风将那双玉足托在手掌中,慢慢捂热,又不时轻挠那有些肥厚的足心,闹得沈蜜花枝乱颤,一身白肉抖动,床也震动起来,整齐的被褥变得凌乱。
“如今大概亥时了,早些歇息吧。若不愿吃药便不吃罢,刚与你把脉,你忧思过重又生性喜寒,时常有虚汗,过几日我制药为你调理。只是你这作息可得好好调整一番,不然宫人又要传你是小懒猪了?”
“你才是小…小懒猪。”
林于风关心之语沈蜜心中甚是感动,却还是转过脸低哼一声算作答应,闭上眼,手上却紧紧攥着木风的黑衣布袍。
过了许久才慢慢陷入梦中。
林于风将衣角慢慢抽出,帮他掖了掖被子,才离开凤栖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第二日沈蜜起床心情大好,那病气似乎也去了个感觉,也痛快喝了药。昨日那小冤家不知怎么弄的往自己身体里输了些热气,暖暖的,缓解了不少难受。
“今日君后心情甚好的模样,不知要梳个什么发髻?”
“平时长梳的侧髻有些老气,垂挂髻如何?”
“早就想说了君后是该改改发髻了,今日我就给君后盘个发,不输那李君,南君的。”
闻言,沈蜜见镜子里止不住嘴角上扬的自己,有些羞郝。
昨日两人动静虽不算太大,绿荷心知肚明,也不明说。
“今日倒是好了些许。你去寻些蓝色绸布来,我想做个荷包。”
“是,君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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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佳节,得宠贵君们可在自己宫中摆宴邀家人共同赏月。
沈蜜在宫外,会邀姐姐一家进宫共度佳节。
然则虽与姐姐一同过节很是开心,可这萧启见沈益来宫里,虽不情愿,年年都要作陪,顺便留宿凤栖宫。
十三皇女也来拜见了,一家三口,怎么看也不和乐。
帝后相看两厌,沈益不满萧启如此对自己弟弟,却不能开口说她什么。
“皇上近日朝事繁忙,今日也晚了,臣侍有些乏了不能服侍皇上,不如您早日回宫歇息吧。”沈蜜见萧启有些心不在焉,不知飞到哪个宫里去了,沈蜜压着恶心赶紧催促着萧启离开。
萧启早就烦躁不安,勉强应对,恨不得此时立刻去尹贵人那儿鱼水,也不推拒,假意关心了沈蜜一番,与沈益寒暄后就离了凤栖宫。
“你这又是何苦?皇上虽这般,也是你妻主。有女人疼对你们男子总是好些。“
虽疼爱弟弟,也为他做坚实的后盾,沈蜜却也希望弟弟有人疼爱。
沈蜜知晓姐姐心意心下感动,不觉带着些孩子气道:“有姐姐疼爱就够了。”况且现在又多了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那夜后再不见林于风又不见了踪影,…也不能主动找她,一来容易惹人嫌话二来不知是否有些放荡…越想越气闷。
与姐姐姐夫聊了些闲话,看小侄女与那侄郎在一起的黏糊劲儿估计过不久就要有侄孙了。又想到那病秧子定远王世子知道这个消息是何心情,哎,也是个可怜人。
最让沈蜜喜欢挂心的是自己姐姐唯一的儿子,与他长得很像,但性子最为温婉,将来定然是个好主君,今年春节宴饮只是定要好好为他相看找个人家。
此时可怜人林于风正抱着侄子侄女坐在养春宫听着姑父和表姐的催婚。倒不是急着成亲,只是至少要相看好一家,袭爵之后也好快快办婚事。
林于风只得带笑应和着,也不敢反驳自家唠叨的姑父。
倒是一旁贤王君见她这模样,不忍扑哧一笑:“你们呀,就别逼风儿了,看她这样儿定然心中有人了。我们准备好聘礼就行了。”
“还是嫂嫂了解于我。”林于风放下两个侄子,解脱是的拜谢于贤王君。
“谁家哥儿竟得木然青眼?”丽贵君惊讶,她瞒得倒是紧。
“姑父,现在虽心意已定,却还有些繁杂之事
丽贵君听说侄女心中有人了,倒轻松一些,也不再逼问。
“没想到木然不声不响有了心上人,表姐敬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姐,等过完年袭爵,我便去军中,到时便可光明正大的可助你。”
“万事多加小心。”
今夜,微风和煦,月朗星稀。林于风与萧清多酌了几杯,桂花酒味甜却后劲绵长,待出了养春宫,林于风已经有些微熏,面带笑意,眼睛也愈发黑亮。
这几日没去凤栖宫看沈蜜,明知他身子好了,心里痒痒的,一直忍到今天。
一来帮他配调理身子的药,二来两人虽已交心,沈蜜却还是患得患失。
林于风借着酒意,来到了凤栖宫外。隐在角落,见沈相一家刚走,又稍稍等了一会儿,才凌空飞起,越过了宫墙,熟门熟路的来到了那扇轩窗外。
“君后,今日劳累,早些歇息吧。诶,这扇窗怎没有拴好?”绿荷一边帮皇后卸下厚重的头饰一边询问道。
“今日…今日还是放那儿吧。最近夜间湿热,我总开窗乘凉,栓起来碍事。”
“是,君后。那奴婢先行退下,在外间伺候。”
“嗯,下去吧。”
沈益为了弟弟专门在凤栖宫建了一个与主殿相连的温泉池,从外郊山上一路引进活温泉水。沈蜜是不是自己泡一会儿,泡完也可直接休息,所以绿荷帮他褪完大半衣服就退出去了,留沈蜜一个人独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蜜并未急着入浴,又在镜前捣鼓了一阵,对着铜镜看看自己的眼角细纹,青春不再,再看看自己粗厚的腰,敦厚的臂膀,以前从不在意,如今却有些难过与自卑。
“要是能细一些就好了。”比对着身姿,沈蜜喃喃自语,失落中转身,却不察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中,同时飘来一丝带着桂花香的酒气。
习惯了那人的突然出现,除了刚开始短促的惊呼,也不再发声,沈蜜安然地依偎在林于风怀里。
“刚看了你许久,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了好久。莫不是知道我来了,故意勾引我不成,嗯?”
“我哪里知道你来了,不过是沐浴前的准备。你,你今日喝酒了?”
“喝了一些,在养春宫,不多。”
林于风的无意之语却打翻了沈蜜的醋坛子,随即重重敲打了她一下,酸溜溜地问道:“你今日居然在养春宫?你与那丽贵君是何关系?”
林燃心中好笑却也知晓此时要哄着,抓住他乱动的双手,轻轻揽他在怀:“别打了,你可知你力气有多大?我父母早逝,丽贵君是很重要的长辈,只是目前不好与你细说,过段时日你自会知晓。”
这番话让沈蜜心疼起她从小孤身一人,然而可丽贵君的长辈身份又让他意识到自己比她大那么多,以后若真能在一起,她该如何处理如何介绍。
林于风暗叹一口气:“不要多想。对了,你说要洗澡?我憋了那么久现在可没那么容易让你洗澡。”
沈蜜本还陷在自己的乱想中,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扛到了肩上,一路走到内室,这才想起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放我下去,我还没沐浴…放我下去。”
沈蜜魁梧些,这一扭动静也大,只是被铁焊似的臂膀固定住腰任他怎么扭动也没用,反而把销魂的肥屁股送入了魔爪。
“蜜儿,事后还是要洗。你可知前几次我忍的多辛苦,你却不要命地老是撩拨于我,今日可要好好惩罚你。”
直接将肩上的人直接抛于软床上,欺身上去,直直盯着沈蜜,抚开混乱中粘在他脸颊上的发丝,眼中的亮光摄得人心惊,像是通知一般:“我要开始了!”
沈蜜近来也旷了许久,空虚不已,期待又害怕得点了下头。
得到首肯的林于风双眼燃着欲火,一手托起沈蜜的脖颈,扑食般吻上那丰厚的唇,啃咬碾磨,直到它变得水光糜红,又厚了一圈才罢休。
林于风急躁地脱着沈蜜的宫服。一层一层,繁复冗杂,今日沈蜜穿的正式一些,脱起来自然也麻烦。
“你慢些,衣服要碎了。唔…嗯…今日未曾沐浴…我易汗,怕是会有味道,啊…啊…别碰好痒…”
“没事,我的蜜儿很好闻。这衣服也太碍事了。”
说完便稍加用力将才脱了一半的宫服撕成了两半,扔下床去。
宫灯的光隐隐约约透进内室,有些昏暗,却好像给整个寝殿蒙上了一层轻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蜜一身白肉,赤裸裸的躺在大床中央,双手做着毫无作用的遮挡,只能微微侧脸掩藏羞意。
不知为何之前覆在身上急躁作乱的人却停下来动作,直直盯着自己。
之前几次亲热都很仓促,要不含着情感的试探,要不在黑暗中,从未能好好观赏过沈蜜的寸寸肌肤,只凭着本能摸索,互相取悦。
如今心爱之人面含春光躺在身下予给予求又如此清晰,这种冲击不可言说。
拉开沈蜜遮掩的双手,十指相扣,压到两边,一路从红唇向下吻到涨紫的肉葡萄处:“你的胸好软好大,比许多女子的胸还大,你是经常自己揉吗?
“唔…哈…没有…没有揉…”
“我还没触碰,它就自己立起来了…”林于风看着沈蜜反应,像是发现了什么奇物,“蜜儿这处真骚…”说着低头啃咬起来,犹如饿虎扑食。
“嗯…唔,别…别说了,这一边快破了,别…吸…唔…”虽有些疼痒,沈蜜还是控制不住轻抬身体去迎合给予他快感的唇齿。唾液浸染,沈蜜的乳头像是流水儿了一般发光发亮。
另一边有些失宠的乳头也早已硬的快要涨破一般,点缀在馒头似的胸上,与林于风的衣襟相互磨蹭,却还是止不住痒意,无法沈蜜只好挣脱开林于风的手,揉捏起自己的肉胸。
沈蜜早已晕头转向,沉沦于情欲中林于风也不拉开他毫无章法的手,只让他先自己玩,准备进攻下一处。
林于风固定住沈蜜那因不耐而随意扭动的腰肢,破开已绞紧的肉腿,强有力的膝盖顶在了会阴与两颗丸蛋之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慢一些,慢一些…”
“啊,啊,啊!”
膝盖从各个角度碾磨着卵蛋,冲刺撞击,隔着微微粗糙的衣服,给了沈蜜极大的刺激。他双目圆睁,嘴里淌涎,早已顾不上按压自己敏感的乳头,在这剧烈的颠簸中环上了林于风的脖子,随着她的律动,上上下下。
玉柱涨得不能再大,直挺挺地戳在林于风的小腹处,冒着淫水,只是依然可怜巴巴地被玲锁束缚着,有些发白。
“钥匙给我。”
沈蜜有些混乱,早就迫不及待了,从枕下摸出钥匙,颤抖着手扔给她。
“快些…打开,我受不住了…妻主…疼疼蜜儿…”带着哭腔,沈蜜忍不住催促着。
不忍沈蜜太受苦楚,林于风心疼地摸摸他的脸,快速打开了锁器。
摆脱了枷锁,玉茎居然又涨大了些,柱体冒着青筋流着泪,甚为狰狞,似是敦促着林于风好好疼爱他。
不知何时本只是衣衫凌乱的林于风也脱去了外衣,托起沈蜜两条健硕的大腿盘于腰上,捏着有些颤抖漾起肉花的两瓣屁股,用自己的性器对准了沈蜜的可爱肉棒:“蜜儿,我可要把你吞进去了。”穴儿准备好了,馋嘴的流下透明液体,等着吃进那块肥肉。
“啊…啊啊啊…呃…啊啊…”沈蜜如同坐着十匹马拉的吗马车一般刺激,全身晃动不停,重心离地,好不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唔…蜜儿,你的骚棒好厉害,好大,我都有些吞不进去了…你看…”
听到林于风的话,沈蜜下意识看了过去,自己的大棒一般都进了那人红糜的洞穴,只留一截儿露在外面,被淫液沾染得发亮。
沈蜜立刻被刺激得咿咿呀呀淫叫了起来,不知是被包裹的感觉太舒服还是场面太过冲击,不管不顾越叫越大声。
“嗯…嗯…哈要破了,好难受,啊…不要在撞了,蜜儿的骚精液要从小眼里出来了…哼,哼。”沈蜜不断哼叫着,指甲在林于风身上划出一道道印子。
“可是你的小棒还在涨,是妻主做的还不够…蜜儿一定还没满足…”说完林于风也很爽快,又加快了幅度,用自己的穴口快速套弄着沈蜜的下体,每次都整个吞下,结合得不留一丝缝隙。
“喜欢吗?蜜儿!知道我有多爱你…呼…”
“沐娘,沐娘,好…喜欢,妻主,妻主,蜜儿受不住了…啊啊啊啊…”
眼前一道白光,沈蜜终于丢盔弃甲,在林于风穴里射出滚烫热液,刺激着林燃穴心的拿出凸起。
林于风的雌心被滋养的充血挺立,也烧断了她脑子里最后一根弦,趁沈蜜还未回过神就冲进了柱前的尿道口,这是男子全身最隐蔽之处也是男子孕育的通道。
慢慢的戳刺,享受着里面的湿热,尿道口因外物的入侵极速收缩,像是一张张具有磁性的小嘴,吮吸着她,这才是这个世界女人真正的快感所在。
沈蜜的高潮期已经渐渐消退,身体里的异物却给了他别样的快感,虽不像膨胀射精那般爽快却温润舒服,别有滋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剧烈的晃动着,林于风的大舌伸进沈蜜口腔,扫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寸,一点一点吞噬,最后两舌纠缠,难舍难分,下体相连处也在林于风的快速耸动下越缠越紧,直到在沈蜜体内注入一道精华才停歇。
沈蜜享受着情事的余韵,有些恍惚,思绪飘到天外。从前萧启也进去过,只是她纵欲无度雌心软塌,再加上心中的不情愿,总是草草了事。如今与林于风心意相通,身子又这般契合,若是能为她亲自孕育一个孩子,该多好。
“啪!”
“啊…!”
林于风见沈蜜走神恶狠狠打了他一巴掌,毫不留情。早已被凌虐的满是指痕的屁股被狠狠击打了一下,臀肉牵着腰部要一阵晃荡。
“蜜儿又不专心,看来是醒了。”说着又是一番颠鸾倒凤,急风骤雨,帐内动荡直到半夜才停,两个人都得到了满足。
潮情渐歇,林于风翻身下床,两人全身上下黏腻不堪。
“蜜儿今日辛苦了,我很开心。”
沈蜜已被做得昏昏沉沉,像只大狗似得湿漉漉看着她。
林于风觉得煞是有趣,也不再逗他,抱起他,一起进了温泉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子平淡,又有绿荷遮掩,两人愈发无所顾忌,蜜里调油。尝了情欲噬骨的滋味后,还这么能停下来。晃眼见到了年末。
沈蜜躺在林于风怀里,指尖缠绕着她的头发,平复着刚刚激烈情事后的喘息。
两人全身赤裸,殿内炉火旺,也没用被褥遮掩,就这样相靠着说话。
林于风总会说些她闯荡江湖时发生的趣事,告诉沈蜜身上道道伤口从何而来。而沈蜜惯喜欢写话本儿什么的,此时多了个“说书人”,更是欢喜,一惊一乍的应和着好不热闹。
今日林于风刚讲完她和江湖朋友剿了一窝贼匪,便不再说话,沉默着。知道沈蜜有些不耐烦用肥厚的臀肉摩擦她的阴阜才继续开口:“蜜儿,明日是我的二十二岁生辰了。”
沈蜜本有些馋嘴,想再求一次欢,听到她这么说倒是愣了,也不再折腾。心下暗暗责备自己,怎的连年轻恋人的生日都不知晓,也没准备礼物。转眼去看年轻恋人的脸色,只是有些怔忪,并没有不开心。
暗舒一口气,大概是恋人父母早亡,自小孤苦,无人帮她庆生,有些难过吧。沈蜜心中无限恋爱,生了些父性,感叹还是个刚及冠的孩子。便开口道:
“你明日来我凤栖宫,我让绿荷准备好酒席,帮你好好过一次生辰,可好?”带了些哄骗小孩子的意思。
林于风算是看出沈蜜什么意思了,不给面子的哈哈大笑起来,连带着雕花檀木床都震动了。
沈蜜一脸莫名其妙。
待林于风笑够了,盯着沈蜜看了片刻,才说:“蜜儿要帮我庆生吗?”沈蜜点头,用额头摩擦着她的下巴。
“那…明日陪我出宫可好。”
“好…”好字刚说了一半,沈蜜犹豫了,他不能随意出宫的,可恋人想要星星都能给她摘,何况是出个宫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于风见沈蜜纠结,也不生气,掰过他的头亲吻,从额头顺着鼻翼一路向下,含住那微翘的唇珠,用舌头挑弄,弄得沈蜜有些岔气才停下来,继续说:“你答应了就好,其他事情我帮你解决就行,明日早些休息在殿内等我。马上年关了,城里都是赶集买卖年货的,一直到午夜才歇,很热闹的。”
一席话像安慰像诱惑,沈蜜听了姑且什么都不考虑,只想沉溺进去。
第二日,很正常的一天,没有什么意外。沈蜜却有些不安,早早用了晚膳,钻入寝殿。
沈蜜躺在软榻上翻来覆去,根本坐不住。起床挑拣起衣服来,这色太艳容易招人眼,这色又太淡不趁自己。知道累得大汗淋漓才勉强换好一件。
林于风拿着侍卫服来的时候刚好见她换完衣服,搔首弄姿的模样。带着笑,轻咳一声,唤醒了镜前人。
沈蜜回神,看她手上那一套侍卫服才知晓她的意思,脸红一片,又换了洗衣服。林于风倒是没什么帮他收捡衣裙,叠好包好,毕竟出了宫还是要穿的。
到了宫门口,沈蜜有些紧张,跟在林于风身后。
“沐侍卫,换班啊。”门口守卫看到林于风很是热情。
“是啊,今日不宿在宫里了。”
那人淫笑两下:“怕不是宫外有相好的了!”
林于风笑着不语未作辩解。
“诶,这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来的,我先带着。”
和那人嘻嘻哈哈了一阵,把君后光明正大带出了宫。
沈蜜第一次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很是新奇,不断张望着,内心涌起一股难言的兴奋,走得比林于风还快。
林于风有些好笑,伸手拉住他:“慢些走,先找个地方换衣服。”
两人都做寻常百姓打扮,十指相握,走在热闹的晚市上,旁人各自忙着自家的买卖,天又黑,见了她们只当一对恩爱夫妻,出来玩耍。
沈蜜第一次逛这样的市集,很兴奋。只是周遭人多,怕和林于风走失,手指关节越发用力。林于风也不说他,任凭他走来逛去,挑选自己喜爱的零嘴首饰,跟在他后面付钱打招呼,一路欢喜,眷恋更深了一分。
逛了许久,沈蜜逛累了手也有些发凉,林于风讲他带到一间隐蔽的酒肆,给他上了碗温热的酒酿取暖充饥。”
泛白的汤底里藏着几颗胖嘟嘟的圆子,再点缀上泡发圆润的枸杞,热气漫漫酒香飘散,沈蜜一口气喝到了底,好不满足。
望着对面眉眼含笑,带着无限情意的恋人,沈蜜全身暖暖的,这酒肆放佛隔绝了一切冷冽寒气,只剩下岁月静好,若能不回宫,若能这样一辈子多好。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有些梦一戳就破。
林于风把沈蜜原样送回了凤栖殿,然后就消失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任沈蜜怎么找也找不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年关将至,一向庄严肃穆的深宫也开始装点起来,贴窗花,挂灯笼,好不热闹,入眼处皆是一片红,在沈蜜看来却红得刺眼。
沈蜜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未见过那个小侍卫了,刚开始几天也只当她忙,抱着那夜温馨的回忆甜蜜度过了几日。直到他感觉出了点不对劲,让绿荷派人去送个信,才发现林于风生辰的第二日离宫了。辞呈是早一个月交上去了,只说家里人找她回乡,临走前还请相好的姐妹去城里最好的酒楼吃了一顿。
沈蜜这才意识到他对林于风一无所知,除了每晚的柔情蜜意还有那几个传奇一样的故事之外,什么都没留下。
一切并不是无迹可寻,只是那个人一出宫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飘远了,也不知道去哪里找。
在凤栖宫内焦急等待的沈蜜得了这个消息一下子丢了魂,整个人痴痴傻傻的。绿荷在一旁也急的不行,一边托人去给沈非文带消息让她去查查,一边帮沈蜜抚背顺气。
芙蓉再傻,也明白了点情况,暗暗吃惊,不过君后要紧,没功夫细说。
后来沈非文送到宫里也就三个字:别找了。没了以往的插科打诨。
到了除夕夜,萧启在宫里宴请群臣,但今年有个大事,就是给定远王世女封爵。再说这王世女如今已满二十二岁,还未娶夫郎,正巧趁着宫宴官眷多,来个喜上加喜也未尝不可啊。
沈蜜换上一身华衣贵服,前去赴宴。他是国父,这连日来再怎么肝肠寸断思念成疾,今晚也要撑起来,不能让姐姐面上无光。可在多的白粉也遮不住他红肿的双眼。
“君后,凤辇在外候着了。该启程去元上殿了。”绿荷提醒。
“…哦,好。扶本宫过去。”这几日沈蜜总是反应慢些,脑袋空空的。
元上殿内,虽只宴请了三品以上的京官,王族,但每一户都拖家带口,倒也热闹非凡,人潮涌动。
萧启看着心里很是满意,说了几句君臣间的客套话儿,就邀各位大臣落座了,共同举杯迎春。酒过三巡,萧启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宰相啊,朕的襄朝多亏了你才得以如此安宁啊!举杯举杯。”沈益面上惭愧一笑,心里划过一阵鄙夷,举杯回了萧启的礼,整杯酒喝进了肚。
萧启见沈益这么爽快,心情大好,也有面子,更加兴奋起来,喊起二皇女:“清儿,清儿。”
“是,母皇,女儿在。”
“你今年也不错,边关大捷,母皇很是满意啊。然则这朝中大事还得跟着沈相多学学才好!”话音刚落,全场静默了一瞬,萧启有意无意竟然将这储位之争挑明了。
只不过大家都是人精,也就默了一晌,又嘻嘻哈哈,觥筹交错起来。
酒过三巡,萧启越喝倒是越明白了,把今晚的大事提上了流程。
“宣定远王世女进殿。”
沈蜜沉默了一晚,他只是过来走走流程,这酒却一杯接一杯的停不下来,喝到眼神涣散。瞥到一旁娴静坐着的丽皇贵君,姿容仪态没有一处可挑剔的,而沈蜜心中更恨的是他也许比自己还了解那个女人。
丽贵君今日心情很好,唯一的侄女要袭爵了,定远王府又了新主人支撑,他的一切忍耐快要到头了。
好奇心人皆有之,定远王世女进殿的时候沈蜜抬起头,想见见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世女到底是副什么模样。
蟒衣黑袍,披着一袭绣金蓝染绒毛披风,玉石皮革腰带上挂着红穗子,再缀上剔透的水玉玉佩,俊俏风流,温润如玉。让殿内一众待嫁儿郎都偷着眼瞧,不时窃窃私语。
只有沈蜜看到那春风似的眉眼,大惊失色,手里的杯子也落了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启皱眉,但也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斥责自己的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