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画,”林三酒赶紧叫了一声,“你帮我瞧瞧,他怎么了?”
芦画从农田之间的狭窄小径穿过去,走到角落里蹲下来,背影正好挡住了韩岁平的脸。“他发烧了,”她有点吃惊地说,“脸上一摸都烫手。”
既不能止痛又不能抗感染,韩岁平撑到现在终于发起了高烧,其实也不算是意料之外的事——林三酒即使做好了准备,还是心里往下一坠。
“大家有手巾什么的吗?”她四下问了一圈,见谁都没有,最后还是扯下了自己的一片裤角,用浇灌农田的水打湿了,放在了韩岁平额头上,就算草草处理完了。她没有任何物资,这也算是聊胜于无了吧。
韩岁平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像是一张快要坏了的唱片,时不时地在房间里拖拽着响起来。肋骨断裂是极痛的,何况他还一口气碎了好几根;等众人结束农务,纷纷铺好毯子、关上灯以后,他的呻吟声就成了房间里唯一清楚的声音。
“我们最晚得四点半就爬起来,”在林三酒解释过一番之后,她又对众人重复了一遍:“大家这两天辛苦一点,等(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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