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互动都产生了,通关卡也失效了,那么再多找本地人打听打听情况,也没所谓了吧?
林三酒觉得自己的逻辑没有毛病,可却说服不了波西米亚。
“有什么可打听的,那个满脸猪肉绦虫的城主,都明明白白把话告诉你了,马上要在围墙上放陷阱了。你不趁现在赶紧走,还浪费时间打听个什么你妈的娘家?”
“我们从墙头上走,也是要花时间的,”林三酒劝道,“墙太高了,起码得花我们半小时。到时万一被陷阱砸个正着呢?”
“砸就砸,”波西米亚顿了一顿,再开口的豪气,很明显有七分属于嘴硬。“我被你这么大一块霉运砸上,我不也好好的?”
林三酒给她堵得没脾气,看了她几眼,问道:“你为什么迫不及待地要走?”
“谁迫不及待了,你怎么总迫不及待地龇屁音?”
“不是,你想,我们通关卡作废了,”林三酒一个头两个大,劝道:“就算出去了,还是得再从北城口进来一次,才能拿到新一张通关卡。现在打听明白了,下次进来,就能快点完成了呀。”
波西米亚大概现在才意识到,她们还要再进来一次,神色好像被人往鼻子眼儿里灌了一腔醋。
要她点头承认“你说得对”,林三酒得先躺下做一个梦才行。她接受了波西米亚的默认,重新悄悄来到屋顶边缘——在她们刚才你一言我一语地争执时,在那个黑线脑袋的城主命令下,所有人都一圈圈地排开、以他为中心站好了,小女孩早就不在原位了。
“去找别的区居民不就行了,”波西米亚抱着胳膊,说:“他们好像马上要忙起来了嘛。‘置于能力下’,也不知道是要干什么——算了,反正跟我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