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苓转过头朝那支快要燃尽的烟看去,金色的火线圈蔓延着要烧到头,只差一点。水苓将它从徐谨礼指尖拿走,最后一口烟被她吸入口中,尝试学他吞下去,可惜不太会,所以咳了出来。
徐谨礼看她连眼眶都咳红掉,替她顺着背:“难不难受?”
水苓摇着头,夹着已经燃尽的烟,眼泪不知道怎么就滚了下来,低头小声问他:“爸爸,我能不走吗……”
她知道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也知道自己不该问。
他没说话,烟被徐谨礼摁灭,抱着水苓转身压在身下吻过去。
她不喜欢烟草味,从小就不喜欢,又呛又苦,她想或许她刚才不该抽烟的,熏得人想哭。
最后还是他主导,不过这回徐谨礼只做了两次就带她去清洗,水苓泡在水里被他细心地将每一处都抚过,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她贴在徐谨礼怀里小声说没有。
徐谨礼抱着她回房后,把她搂在怀里说:“明天……我就要和陈老去忙捐款汇款的事,手头上还有些生意,也要做些处理……后面继续开始学英文吧,这样出国方便一点。”
水苓知道后一句是说给她听的,强扯个笑说:“你看,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我。”
徐谨礼断断续续地吻她:“嗯,只有这个…我没办法答应你。”
水苓埋在他怀里不说话,把人抱得紧紧的,有好一阵都没开口,突然问他:“爸爸你说什么时候仗会打完啊?”
徐谨礼摸着她的头发,温和地问她:“可能五年,也可能十年,现在是法西斯和多国混战的阶段,形势并未明朗,但日本军无法支持太过长线的战争,总有结束的一天……要是以后仗打完了,有什么想做的吗?”
“有啊,”水苓甜滋滋地笑了两声,“想和爸爸结婚。”
说完还特地补了一句:“用真名结婚。”
徐谨礼笑着拍拍她的背:“除了这个呢…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