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函收拾好衣服进浴室,他脱光衣服之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好半晌,突然出了浴室,颤颤巍巍从床上把手机给带了进来。
傅鞍也去洗了个澡,他边擦头发边出来,放在床上的手机突然一亮,傅鞍掐开屏幕去看,消息弹出来的一瞬间,他眸光猛地阴沉下来。
谢乐函还缩在被子里害羞,傅鞍的电话就打来了,谢乐函深吸了两口气,接通了。
“喂……”
傅鞍声音沉沉,还带着点压抑的欲望:“坏家伙,故意的?”
谢乐函红着脸争辩:“不是你说想看吗?”
“是想看。” 傅鞍缓了一下,轻轻敲着手机屏幕,“怎么不再多拍几张?”
谢乐函不吱声了,他被革安粗重性感的喘息声弄的也有点受不了。
傅鞍故意逗他:“怎么了函函?害羞了?”
谢乐函哼哼两声,骂道:“你才是坏家伙。”
“那你还给坏家伙发这种照片?” 傅鞍点出去又看了一眼,眸底的火愈烧愈烈,“不怕我发出去吗?”
谢乐函从善如流解了裤子,他喉间的喘息声如小兽般,急促小声:“你、你想我这幅样子被别人看见吗?”
“不想。” 傅鞍说,“再多给我拍几张,宝宝。”
谢乐函呼吸声越来越重,傅鞍故意叫了他好几声宝宝,让谢乐函一声闷哼。
傅鞍也跟着解了裤子,他都忍得有些疼了:“宝宝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