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先生浅笑道:“读书人的圈子就这么大,丁点大的事儿都能传得沸沸扬扬,何况这么大的事?品行不佳!这是当时绝大多数人对我的印象,除了几个好友外,没有人相信我,便是我把府学名额的事说出,众人也只当我是恼羞成怒攀诬陈福林。”
“当时距离大考只有三天了。”庄先生道:“别说三天,就是给我三年的时间我也洗不去身上的这个污点,国子监,甚至朝考,我都不可能再去考了,所以为师便离开了京城。”
“因这件事传回乡中,我们在县城的日子也不好过,为师便把家里的地卖了,带着家小到别处去了,一直到年纪大了,你师兄也成亲生子了,我们一家这才回到家乡,这会儿,还记着这件事的也没几个人了,记得的也都不在县城了。”
白善抿了抿嘴问,“先生的诗是被谁偷走的?”
庄先生眼中这才露出痛惜的神色,抬头望向窗外,半响才道:“一个朋友……”
陈福林觉得他们关系很好,但庄先生真不觉得他们熟,所以他的名额被夺,被打压,可他只觉得不公,觉得愤懑,只有他的诗被偷走的时候他才有那种背叛的愤怒。
所以(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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