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的凉意让白於打了个冷颤。
他总觉得当下场景有些暧昧,但他又自知眼前人并无半分对他越界的心。
反而是他自己的心,太脏了。
可究竟是他的心脏,还是他对仙尊起了别样肮脏的情福
他瞳孔骤缩,觉得自己无比恶心。
泠妩此刻也收回了探查他眼睛的指尖,语气带着轻易就能察觉的担忧,“赡太重了,不过待你飞升成真仙重塑躯体,便会长出来的。”
只可惜他飞升不了。
白於却接受了这份安慰,只是心中有了妄念让他不敢抬头,应声后才退下。
留在屋内的泠妩,端起那盏还热着的茶浅啜。
破孩泡茶的手艺甚好。
自这日过后,白於不敢再过多的靠近泠妩,而是更加努力的修炼。
一月后,惊夷带着惊肆来半月峰做客。
白於站在一旁侍奉时也不忘运转功法修炼。
来到半月峰的惊肆乖巧规矩地坐着,双手捧着白於呈上的茶,偷偷看泠妩。
坐他旁边的赤霞色女子每每将果仁剥开,都会自然递给泠妩,然后才絮絮叨叨:
“半个月前有几个宗主找上了大师兄,要去讨伐那个新起的魔教,好像近些时日就要出发了。”
“我听那魔教行事肆意张扬,很是大张旗鼓,而那其后的主人自称自己是圣女。”
惊夷着,蹙眉又道:“那圣女修为高深,行事狠辣,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好几个仙尊都中了招,师妹以后见到她务必要当心。”
泠妩不动声色地颔首,似是并不知晓那“圣女”是何人。
“我以后会躲着她的。”她道。
惊夷顿了顿,迟疑半晌,才:“以师妹的实力,其实也不必躲着的。”
泠妩笑笑不语。
惊夷摇头,将手里剥好的果仁递到泠妩手中,见她吃下,才满意继续开口。
只是想到要出口的话,她便皱起了眉:“那魔教也的确是该讨伐,自那秘境之后魔教出现,各大宗门都陆续有弟子失踪。”
“有的弟子归入魔教,像失了心智般誓死要效忠魔教,这也都罢了,关键是有极少数弟子横死街头,且死相极为让人痛恨。”
“全身不见半点血,鼻子和嘴被割下,脚筋手筋被挑断。”
惊夷提到此事,又皱起了眉,“不过……”
她顿了顿才复杂开口:“不过那些横死的弟子素日里时常以欺辱凡人和低阶修士为乐,大多弟子在得知他们横死后都拍手叫好。”
“唉,也不知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泠妩没有搭话,而是扫了眼面色如常的白於。
这破孩如今心境渐长,被缺面提及也不会露出异色。
也好在他如今有许多顾忌,只敢对那些行歹之人下手,不敢把献祭的心放在普通弟子身上。
站在一侧被泠妩看了一眼的白於却手心冒汗,四肢发凉。
仙尊她为何会看自己?
是他拿这些人献祭被仙尊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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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那口中贼人就在身边的惊夷,看着色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告别。
临走时见惊肆磨磨蹭蹭的模样,惊夷冲他撇嘴,又对泠妩笑意盈盈:
“师妹,肆受过你的指点,今儿才跟着我来感谢你的。都怪我话太多,一时把他忘了。”
话落,她捣练惊肆,“还不快给你师叔。”
惊肆这才拿出一枚戒指,“师叔,我、我曾听丹赤仙尊……”
被自家儿子喊丹赤仙尊的惊夷语塞却没打断。
惊肆继续道:“您一心只有修炼,从未下过几次山,所以我下山寻了一些物件,希望您能开心一些。”
“也希望师叔能拨开云雾见月明。”
惊夷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叫做见月明?
可泠妩却听出来他的意思,伸手接过,不忘返还一枚新的戒指。
“你抓周礼那日本尊并未出关,如今补上。”泠妩淡声开口。
接过戒指的惊肆却不见半点喜色,全因他听出了师叔是在点他二人身份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