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的手机停下又响。
翟忍冬依旧只是望着纪砚清,不答反问:“不反感对?不对??”
纪砚清一顿,恼羞成?怒:“翟忍冬!”
是!
她除了内疚,完全没有想起来反感这回事!
这位大?老板看出来了吧?
对?啊,她那么细心,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的眼睛,何况是这么面?对?面?坐着!
她早就已?经把?她的骄傲扒了。
纪砚清冰冻的目光寒光凛凛,又想赞叹这位大?老板的厉害——杀人挫骨,手上别说是沾血了,到现?在神色都没有什么变化。
纪砚清意识到这点,忽然觉得身?上疼,连皮带骨,她混不在乎,兀自笔直地坐在那儿说:“翟老板,说吧,你想怎么样?”
翟忍冬想把?那晚因为一声“骆绪”骤然中止的事进行到底。
但时机还?不够。
现?在的纪砚清对?她只是不反感,还?没有占有欲和看一眼就迅速滋生的冲动,她有,所?以她要,一点就够。
这是平等,也是她对?那声“骆绪”的报复。
在那件事上,她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