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耳眼前模模糊糊的,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卷耳摸索一番,却从身边摸到一个破旧的手表。
手表是早就停产了的型号,但指针还在顽强地转动。过去的东西就是好用,几十年了还不见得坏。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有手表出现在这里,卷耳举起它对准太阳,希冀能够通过其判断方位。
而后,卷耳出发了。
他的身形摇摇晃晃,好似下一秒就能倒下去。紧接着卷耳一脚踩空滑落,伤上加伤。
卷耳再次站起来,血流进眼睛,模糊的视野被大片红色占据。
“我……”
卷耳的视线前方,出现了一个蓝白的色块。
像是病号服?
但他再支撑不住,铺天盖地地疼痛袭来,一下子令卷耳倒地。
集团的人很快发现了这人,将卷耳带回了疗养院。
等卷耳再醒过来时,身上的伤已经被治愈,但却多了很多不属于他的禁锢。
那些白大褂围绕着手术台上的他,好似某种大型的神秘祭祀仪式。
“怎么醒了……”主刀医师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