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埋头苦干碗里的鸡汤的闫解放在心里默默摇了摇头。这老大是真的傻,到了现在竟然还看不清形势。真以为搬出去就自由了?兜里没钱,搬出去受苦?别看在家里一个月要交五块钱的伙食费,但也只是刚刚够他们吃的。一旦搬出去,吃的都要自己解决,那可都是钱。加上闫解成就是个打零工的,干的都是体力活,干完活回家,肯定啥也不想干。到时候就只能去外面吃,但外面的东西可不便宜。一个月下来,五块钱肯定是不行的。他一个半大小子都懂的道理,老大竟然不懂,白瞎多活了几年了。闫解放觉得,以老大的情况,估计不出一个月,就得求着要搬回来。再说了,现在二哥支棱起来了,家里的生活水平肉眼可见的提高,时不时就有一顿好的,这日子难道不舒服?你一个月五块钱,能在外面吃的那么好?傻子才愿意搬出去呢!吃完饭,闫解文就回了屋,坐了一会儿,就躺床上睡觉了。一夜无梦。翌日早。闫解文就骑着自行车去后海钓鱼去了。“你是老闫的儿子吧?”刚停好车,闫解文刚要打窝,身后就传来了一道声音。闫解文回头一看,就看到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头站在那里看着他。闫解文想了一下,这老头好像就是那天来询问他老子的人。他礼貌道:“您有事?”“有。”那老头道:“你得给我一个交代,昨天你爸逃走了,你是他儿子,所以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交代?闫解文皱眉:“你想要什么交代?”“你爸跟我们说用棒子面打窝就能钓到鱼,但那天我们一条鱼都钓不到,你们难道不应给给我一个交代吗?”老头说的理所当然。闫解文闻言气笑了,“昨天害我爸摔伤了额头的人,有你一个吧?”那老头脸色一僵,反驳道:“那不关我们的事,我们只是想要一个交代,谁让他想跑的?”闫解文冷冷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难道你还想打人不成?”那老头被看得头皮有些发麻,不由后退了两步。一旦这小子不讲武德,他一个老同志,哪里是小年轻的对手?闫解文寒声道:“你放心,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我还不至于对你动手,但道理是肯定要讲的。”“当初可是你们来问我爸的,我爸也只是告诉你们饵料用的是棒子面,可没说一定能钓到鱼吧?”“那他可以不说啊!”老头抱怨道:“现在粮食多金贵啊!就因为他一句话,害我损失了一斤棒子面,得赔。”“滚!”闫解文已经不耐烦了,冷着脸骂道:“按你的意思,假如我爸让你去吃米田共,你也去吃不成?”老头脸色大变,指着闫解文,“你,你,你......”“你什么你,给我滚,别来打扰我钓鱼。”闫解文警告道:“要不是看在你年纪大,就凭你昨天害我爸受伤,我指定要收拾你。”“我本来还不打算找你麻烦,你倒主动找上门来了?我不找你要医药费就算了,你还想要交代?”“你....我......”老头被怼的哑口无言。
好在最后他的一个熟识过来把他拉走了,事情才不了了之。闫解文也是头疼的很。这便宜老子也真是的,没事多嘴什么?这下可好,他自己摔跤受伤,现在别人又来找自己麻烦。要是年轻人还好,可对方就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同志,他总不能重拳出击吧?好在他的嘴皮子还行,把人骂走了,要不然事情还没完。事情虽然解决了,但心情也被影响了。但鱼还是要钓的,昨天休息了一天,今天要把积分和经验补回来。几分钟后,闫解文开始下杆。时间流逝。【叮!成功垂钓一次!获得积分1点,垂钓经验值1点。】【叮!成功垂钓一次!获得积分1点,垂钓经验值1点。】【叮!成功垂钓一次!获得积分1点,垂钓经验值1点。】...闫解文疯狂刷起了经验和积分。下午。时间在两三点左右。一辆女式自行车停在了95号四合院门口。它的主人是一个穿着布拉吉裙子的鹅蛋脸小姑娘。自行车的后座上,还绑着几个盒子。“就是这里了吧?”小姑娘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她朝里张望了一番,正好遇到了从屋里出来的杨瑞华。杨瑞华见状,上前问道:“小姑娘,你找谁?”院里来了陌生人,这肯定是要问清楚的,这年头的人看到陌生人都很谨慎。去哪里都要介绍信,不然会很麻烦。杨瑞华习惯性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姑娘。心道,这小姑娘的皮肤真好,白白嫩嫩的,模样也好,那一身看起来就很贵,家里条件肯定不错。而且看她的年纪,就和她家老二一般大,还有自行车,要是能成为老大或者老二的媳妇就好了。杨瑞华一下子就蹦出了这个念头,完全是出于本能。算是爱算计的老毛病又犯了,不愧和闫埠贵是两口子。来人正是闫解文那天偶然救下的娄晓娥,她回家后拜托了她的爸爸娄半城。娄半城曾经可是四九城的大人物,就连红星轧钢厂都是他主动捐献的,之前他可是轧钢厂的董事,找人这点能耐还是有的。这不,仅用了半天时间,娄半城就查到了闫解文的名字和住处。娄晓娥在听到这个消息后,就拿上了一些礼物,就找来了。她可不知道杨瑞华在一瞬间就想了那么多,她礼貌的开口道:“您好大妈,我叫娄晓娥,请问闫解文是住在这个院里吗?”“啊!”杨瑞华闻言惊叫道:“姑娘,你刚说你要找谁?”娄晓娥不明所以,再次道:“闫解文。”杨瑞华好奇道:“你口中的闫解文是我家老二,姑娘,你找他有事?”“原来您是闫解文的母亲,您叫我晓娥或者娥子就好,事情是这样的......”接着,娄晓娥把闫解文救了她的事说了一遍。“原来是这样。”杨瑞华恍然,随即抱怨道:“这老二也正是的,这种事也敢往上凑......”旋即她又察觉到正主就站在她的面前,她尴尬的摆手道:“晓娥,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担心会有危险。”娄晓娥落落大方的笑道:“大妈您不用解释,您也是担心自己的孩子,我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