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番操作,她已见怪不怪。
这人入她房中如入无人之境。若照以往她没什么反应,但现在,还是有点惊诧。
毕竟两人前两日刚闹不好。
又因冯励那话,焦孟仪会想,他是否真的受牵连?
屋内落针可闻。
陆乘渊坐的极稳,似乎并没想起来,目光却从她身上落在旁边桌子,看到被她妥善收藏的同心佩。
淡淡的语气,一声“恭喜”。
焦孟仪依然没说话。
陆乘渊:“同本官讲讲,你与你那顾大人去做了什么。”
“我不想说。”
她闭了眼,揉了眉心,不靠近他,只将身坐的远远地。
屋内珠帘晃动,两人之间仿佛隔着无法划破的绢帛,即便能见到彼此,却靠近不了。
男人轻蔑笑了声。
手在背上摁了摁。
起身,他道:“走了。”
很意外。
来了什么都没说,也没要求她任何就说走,这在他的行动上,是独一份的。
焦孟仪抬了眸。
看他走路姿势,莫名有点奇怪,她心不知怎么就揪了起来。
“站住。”
这次喊的竟然是她。
陆乘渊偏了头。
焦孟仪双手十分紧张,紧紧盯着他,盯着他宽阔肩背看了很久。
忽然,她启了唇。
“你...是早便知道宫中那事同冯励有关?”
陆乘渊回头。
“那日...那日会答应霍姣出去,其实也有顺水推舟的意思?所以你那日同我说的,冯励要以此警示皇上,也是真事?”
“......”
陆乘渊听到这儿,双手环胸彻底回了身,面对她。
焦孟仪思考了又思考:“既然如此,你为何后面又要替霍姣收拾残局?又要将那些刺杀的人一网打尽?”
“焦三姑娘,不是你打的吗?”
陆乘渊毫无反应地笑了笑,“本官脸上挨了你的巴掌,难道忘了?”
“可是——”
焦孟仪被他问的语塞。
她满心的难以理解:“陆乘渊,你如此心计,难道还会在乎我一个巴掌?”
这才是令她最觉得奇怪的地方。
因为这样一个人,令她始终难以琢磨的人,什么都在他算计掌握的人,会因为她一个巴掌而改变初衷?
这是她不能相信的。
陆乘渊舌抵了口腔内壁。
似乎在回味那日他被打的瞬间。
“的确,不会。”
他立刻否认,可眼角有微笑的弧度:“大概是...本官那日脑子抽了。”
“......”
这样的话,是从他口中说出。
焦孟仪怔了许久,脚步开始不受控制地...上前。
她主动靠近他。
陆乘渊面色暗下。
她身高并不矮,可站在他面前仍觉得瘦弱。她每次看他时都要仰起头,看的久了脖子会酸。
她直接捉住他的手,在他注视下撸了袖子。
男人的手臂结实,肤色偏白,她看上面浮现的青筋,极具张力。
陆乘渊打趣一句:“怎么,已经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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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吵。”
她说他。
似乎找什么东西地,查看。
她手用了力,见小臂没有,又将袖子往上挽,看上面。
蓦然,她听到他的低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