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问,让陆乘渊稍停顿了思绪。
带着探究看她,男人拧眉问她:“你为何这样问?”
其实,她也很乱。
感觉就是下意识说出,仿佛这个答案早在自己心里待了很久。她低头,“难道不是吗?你不是说同我才认识两月?怎么又有我十二岁的画像?”
对面,听到男人的笑声。
陆乘渊道:“笙笙,本官刚才说的话你忘了?本官说前面那些年都是凭着想象画的,到今日才是与你真正的在一起。”
“想象?”
她微微眨了眼。
见她不懂,陆乘渊方说出这么多年埋藏在他心中的秘密。
“本官与你,相识很久,却始终是我知道你的存在而你不知。”
“当年我远远望着你,看着你,又嫉妒着你,羡慕着你......便想将你私有。”
“我为你画像,想像与你未相识的岁月里你的容貌,每年一次,将你的画全都封在我的箱中,便是想让你过早的进入我的世界,有我在你身边陪伴。”
“这些画,就是我无数个夜晚描绘你的成果。”
“......”
焦孟仪怔住了神色。
她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结果——只因她觉得是不可思议,心中有无数暖流在回淌。
与他对视,望了很久。
“夫君...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她不确定,又莫名眼中朦胧,有泪水在打转。
她急忙问:“那,那你真的没有别的妻子?”
“没有。”
陆乘渊同她答的坚定。
而也正因如此,让焦孟仪酸涩难当,她紧紧捂着胸口,再一次问:“只我一人?”
“嗯。”
男人的承诺,似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
她愿意在这样的梦里永远沉睡,焦孟仪忽然踮脚双臂抱住了他。
“夫君。”
她唤的那样自然,而陆乘渊回抱她,感受她炙热的气息在脖间
喉结滚动。
“夫君,我喜欢你。”
焦孟仪的话让陆乘渊终于高兴了,喜悦的感情难以掩藏,他低声嗯了。
紧接又说了句:“那你往后就不要自己想象画了,我在这儿,我可以让你画一辈子。”
“好。”
将她哄睡好,便是两个时辰过去。
等他再走出这里,宁陶早在外面等着。
陆乘渊一上马车便听宁陶的话如不间断的珠子吐出来,全是在向他汇报着各方势力情况。
陆乘渊闭眸听着。
忽然宁陶停顿几分,问道:“主子,焦家大公子的事你打算何时告诉焦姑娘?”
陆乘渊蓦然睁开眼,看宁陶。
“主子,咱们同焦家大公子的协议,那方回话了,问是不是非要做到最绝的地步才行?现下他已遵照您吩咐去了中古,不日便可利用之前他屯兵的兵力占领中古城都。”
“只是经他这一奔波,那眼睛也已经彻底废了,焦家公子刚换了新的联络方式,并让属下问你,是不是非要做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