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朱鼎臣也不敢回王府,这套私宅远离闹市,来往行人不多,当初购置时图的便是安静,如今正好作为暂时栖身之处。只是没想到周围为人机警,通过跟踪红杏竟寻到此处。
朱鼎臣吃痛之下,竹筒倒豆子般一五一十讲了,周围却仍不满意:“然后呢,王立琦在王爷面前不过是另一只蝼蚁罢,只要您将方才的态度摆出,他还不将真相老老实实地交待出来?”
朱鼎臣暗道:你倒是懂我。此时他心中对王立琦的恨意甚至比对周围的恨意还要来的深,若不是这厮异想天开将京城搅得鸡犬不宁,以他尊贵的地位怎么也不会落得今日这副田地,所幸他涉及不深,若真个追究起来也不过是容留之罪,真要较起真也尽可以盘问之名搪塞过去。
但他也知道自己与王立琦合谋构陷官差,甚至以身涉险诓骗周围的事情却无论如何也隐瞒不了,只得道:“王立琦阴谋作乱,妄图煽动乱民搅闹京城,他以我全家老小的性命相要挟,本王迫不得已只得答应配合他演一出戏助其离府,在经过第二个巷口的时候便已跳下马车逃之夭夭,如今想必已逃得远了。”
“他一个小小郎中竟然能要挟得动王爷,看来王爷也是性情中人啊,”周围冷笑道,压根不信他的鬼话:“他究竟逃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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