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的震荡与海面相隔太远,人们只能看见海面上起伏不大的波浪,而看不见海洋深处的暗涌。
于厌感觉喉咙一阵瘙痒,忍不住咳嗽几声。假咳咳多了,现在真的咳了起来。
吃过药,仍没压下喉咙的痒意,嗓子里一股血腥气,只能不停喝水冲淡那种铁锈味。
对几大集团商业纠纷的新闻报道结束,于厌起身走到一边联系苏河。
劳碌命的主角还在实验室兢兢业业,照顾爱宠银狼的同时继续病毒研究。
接到学长的通讯,苏河诧异地发现,他在家休息反而病情更严重了。
苏河问:“学长没有按时吃药?”
于厌低低咳嗽:“有按时吃药,睡觉的时候把温度调太低,一不小心感冒了,没什么事。”
苏河无语:“你身体现在免疫功能不好,比常人更容易生病,你自己要注意。需要我给你弄些新药过去试试吗?”
“多谢多谢,但是不用了,小毛病过几天就好。”于厌觉得自己不至于这么脆弱,病毒突发期都熬过来了,还能败在一个小小的感冒并发症上。
“我联系你是想问你知不知道陆秋风去哪了,我这两天都没联系上他。”
于厌考虑着要不要再花钱找一些外城区的渠道,把不肯走的012弄晕了运走。
但原身对外城区不了解,也没有这个渠道,所以想和陆秋风打听一下,谁知他玩断联。
“陆秋风吗,他这两天没有来研究室,似乎是家里有什么事所以请假了。”苏河感叹着周舍青这几天好像也挺忙,都没和她联系。
于厌眉头皱了一下,又和辛苦干活的苏河聊了两句,挂上通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