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经此难,每日面对残垣之家,每每忆及阖家团圆景象,文涛心中悲伤不已,实难再呆在上海,他已经于数日前离沪回南京了。”谭平功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至亲遇害,眼见皆是悲怆之忆,着实令人感慨。”程千帆摇头叹息。
谭平功看到程千帆没有生气,心中稍定,就要开口说话,便看到程千帆嘴角扬起一抹似冷笑又似叹息的弧度。
“蒙陈公不弃,与程某畅谈甚欢,可谓忘年交。”程千帆说道,“现陈公蒙难,只余文涛兄一人,程某自不能旁伺无动,改日文涛兄回沪,还望谭会长及时知会一声,程某定当好好招待文涛兄。”
谭平功闻言,心中恼怒不已,这哪里是看在陈专的面子要照顾陈文涛,这是赤裸裸的暗示:
除非陈文涛不回上海了,旦回上海,就要找陈文涛算账!
只是,谭平功愤怒之后,又是叹息和无奈。
客观的说,此事确实是陈文涛不对。
陈专遇刺之日,陈文涛向程千帆发难,此一不对。
经过谭平功的斡旋,陈文涛表示要做东赔罪,此后又害怕逃离上海,此二不对。
是的,陈文涛就是因为害怕才逃离上海的。
他害怕的原因有两个,有传闻说重庆方面干掉陈专还不罢休,‘大汉女干死了,小汉女干也要除掉,的传闻(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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