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靖桦看了一眼在一旁认真学习的小徒弟,“阙文。”
“此症,系肺火上蒸,迫血妄行,法宜肃肺降火,解读止血。”一个年约十七八岁的青年想了想说道。
“是了。”房靖桦满意的点点头,“可用何方?”
“用肺止衄汤加银花、茅根、枇杷叶各一钱半,服三剂,鼻衄止,余症随减,腹胀钠少,脉细滑,原方去山栀、丹皮,加茯苓,麦芽半钱,续三剂而愈。”阙文一边斟酌,一边说道。
房靖桦微微摇头,“这孩子才八岁。”
阙文若有所思,改了方子,“原汤加银花、茅根、枇杷叶半钱。”
房靖桦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一脸焦急的吕父,“吕先生,令郎无大碍,此方正合用。”
说着,示意小徒弟带着父子俩去抓药。
吕父松了口气,拱手道谢,带着儿子跟随在阙文的身后离开了。
“这位吕先生是诊所常客?”路大章落座,看了一眼吕氏父子离开的方向说道。
“来过两三回了。”房靖桦点了点头,“有个头疼脑热的,多是来我这里。”
“这诊所生意愈发兴隆。”路大章摇摇头,低声说道,“并非好事。”
随着房靖桦的医术传开,名气越来越大,虽然也能带来一定的好处,但是,严格意义上来说,弊大于利。
“造化弄人。”房靖桦也是苦笑一声,“有些事没法掌控。”
此前‘火苗’同志同他见面,聊到了这(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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