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怕的,应该是那只黑猫。
百利甜走后。
缪小斯的手在女尸身上一寸一寸摸过。
最后还是在衣服下摆的内侧,被她找到了一行纹绣的小字:“仁英将军”。
“仁英?这个名字,和那杆红缨枪上刻的字一模一样!我还以为是枪的名字呢!”美拉道。
“看来这具女尸的名字就叫做仁英,她生前是个将军,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人以这种草率的方式埋在了这里。”缪小斯继续低头翻动着衣物。
然后又在衣襟里面靠近胸口的位置,找到了一个猫咪的刺绣图案。
那正是一只黑猫。
和“仁英”的刺绣手法一样,针脚粗糙,形态模糊不清,说不定就是仁英自己缝上去的。
就此,前面获得的线索有一部分已经联系上了。
缪小斯呼出一口气,从坑里爬了出来。
“现在,我们还需要搞清楚这个‘仁英’的身份,既然她葬在这里,那八成就是黄山村的人,去问问村里的老人吧。”
这座野坟,除了一个黑色无字碑以外,就只有一杆红缨枪孤零零的插在上面,好不凄惨,而且要不是断了的红缨枪怎么拔都拔不出来,恐怕早就被人偷走卖钱了。
缪小斯收回视线,一巴掌将一旁昏迷的陈大河拍醒,说道:“大哥,村里老人睡了没有,带我们过去问点事呗。”
陈大河捂着脸,一脸懵逼,他看向缪小斯的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恐惧,显然还没从刚才恐怖触手的画面中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