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一别这么久,说不想她也是假的。
“从引渡之光将你接走开始,我便一直在跟着你。”
丁恒看了一旁的白兔面具,神色明了,对于她而言,这面具应该形同虚设,毕竟当日在剑山上时她也是直接将他认出的。
丁恒坐起身,为她整理玉体与衣物。
她玉手轻轻抵在他肩头,神态端静安宁,她似乎很享受丁恒给她穿衣,不是因为喜欢被人服侍的感觉,而是这件事情本身。
丁恒疑惑她怎会知晓如何救他?女子却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说他昏迷之后,嘴里一直念着阴阳互补,她才这般行事。
丁恒又忽地想到什么,身体一个激灵,“不对,你与我行……这事,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她明眸无瑕,语气诚恳。
双唇薄薄,却红润醒眼。
“不是,是舒服的。”
丁恒汗颜,她是如何能够这般平静无尘地说出这种话的?
不是说无女子的羞涩。
平常女子,于室外与外人正常说话,与于窝里与爱人衔耳交谈,定然是截然不同的。
比如师姐,与他两人在一起时定是情意浓浓,而与他人,就算是于美人师叔、雪宁夫人这等近身之人面前,也会收敛,显露不同之态。
而这神女却贵在她于任何时刻,任何场景,都无瑕无尘,保持一个模子。
当然,这又并非是说她刻板,如若这般模样的她动情起来,丁恒亦是招架不住。
这对丁恒来说又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丁恒纠正,“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有没有……感觉自身元阴莫名流失?或是身体有没有受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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